我想,每一个人做任何一件事,都希望做好,也希望给自己多一点积极向上的动力,老虎写书也是有追求的,票儿也是老虎的动力之一,看到票儿多,就知道有那么多的人支持老虎,这也是给以自己鼓励打气的动力。
另外这也到了月末了,手上有票儿的同学,希望别浪费了,都投给写手们吧,当然,投给老虎就更好了!
好了,老虎继续努力干活,你们也好好为生活努力,大家一起加油!
长孙家难得有过这样的温馨。
或许是今日的明月格外的照人。
那明月的月辉洒落进来,使这佛堂里的油灯,竟也变得黯然。
可对于佛堂中的人而言,却是另一种感受。
长孙无忌在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便看着长孙冲,很是温和地道:“你好好读书,读书……终究还是有用的。为父不在乎你学到什么东西,只是你能今日这般的懂事,为父便已欣慰了。这两日,州试就要放榜了,你才入学不久,此前亏欠的学问又太多,为父就说一句实话吧,我自然是知道你是考不中的,外间因为你参加了州试,也有一些闲言碎语,有些话并不好听,可又如何呢?”
长孙无忌面带欣慰的笑容,接着道:“让他们骂去吧,为父此前还觉得羞愧,可现在却不羞愧了,因为你能如此,就足慰平生,当着这佛祖的面,为父已不再奢求什么了。”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带着关切道:“已经很晚了,我知道你每日都要早起,你看,你的身体也结实了不少了,还是早一些睡吧。”
长孙冲其实已是困意袭来,毕竟每日早起,早就让自己习惯了早睡,从前不良的习惯,早就变了,天一黑,便来了睡意,于是他起身,朝长孙无忌和长孙夫人行了个礼,便告辞出去。
长孙无忌看着儿子走出去的背影,依旧露出欣慰的样子。
“起初他回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不是自己的孩子呢,现如今……”
长孙夫人面带微笑,她一面给佛祖上了香,一面道:“现如今,听了他在学里的许多事,方才知道原委,看来说来说去,是我们为人父母的过错,从前对他实在太宠溺娇惯,差一点就误了他,倒是多亏了陈正泰啊,若不是他,真不知冲儿将来怎么办,人家都说,人有了德行,比万贯家财要重要,如若不然,就算给他万贯家财又有什么用呢?最后不还是要一干二净的都败落掉了,现在……我是真安心了,三郎啊,无论如何,你都要去谢谢那陈正泰啊。”
长孙无忌听到此,下意识的颔首,只是…
儿子的这番改变,的确是领他很心满意足的,可是想到亲自去感谢陈正泰那家伙,却又觉得心里怪怪的。
…………
房家大抵也是如此。
房玄龄突然觉得自己干劲十足了。
昨天夜里,房遗爱居然找上了他,和他说了不少感人肺腑的话。
一下子,房玄龄竟觉得好像自己一辈子没有白活一般,房遗爱的改变,以至于家里的河东狮吼,竟也眉开眼笑,房家难得有了几日安生的日子,还天天有着笑声,舒坦啊。
眼看着要年关了。
因而阅卷官们匆匆阅卷之后,终于定了榜文。
雍州这里有考生三千七百多人,在各州之中,人数是最多的,几乎占了所有童生的十分之一。
可是因为涉及到的乃是功名,所以必须精挑细选,录取的考生,却只限定在二百名之内。
看上去,好像高中的人少,至多有十几分一的概率。
可要知道,这三千多的童生,却也是经过了县试选拔出来的,因而,算是优中选优,已是十分难得了。
此乃国家大事,因而在阅卷之后,哪怕是录取的试卷,不到最后结果,依旧还是采用糊名的方式,为的………就是防止有官吏上下其手。
礼部尚书豆卢宽,对此自是十分看重,他很清楚,一旦牵涉出弊案,那么这第一场州试就完蛋了,而随之而来的,乃是陛下的雷霆之怒。
从最近的许多事可以看出,现在陛下驾驭臣下,早不似从前那般的宽厚,后果一定十分惨痛。
所以豆卢宽在整个过程之中,几乎每一处都盯死,功名是什么?功名固然不能当作爵位,但是关系的乃是特权,任何一个正常的王朝,对于特权都是十分谨慎的。
就好似是汉朝一般,没有军功,就无法封侯,无论你表现得如何出色,没有就是没有,因而免不了就有人有了李广难封的遗憾。
可一旦到了王朝末期,为了维持人心,于是开始大量的封赏爵位的时候,那么这个王朝的气数,也就差不多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朝廷上下,格外的看重。
把事情办好,豆卢宽便入宫觐见皇帝,具言阅卷已经结束,雍州录取秀才一百七十三人。
李世民听到这个数目,颇感满意,而后再下诏,放榜。
李世民是很聪明的人,他没有要求提前将这一百七十三份试卷来让他看看。
这就是要做出一个表率,为的是告诉大家,在放榜结果出来之前,就是连皇帝都不可过问。
毕竟,他这当今皇帝陛下固然可以公正。
谁知道他的后代们,那些后继的天子在提前看卷和结果时,会不会因为对某一个人的好恶,而随意改动科举的结果呢?
于是,豆卢宽奉诏而去。
这一天,晨曦轻轻洒落大地,清晨的寒意更浓一些,长孙冲就起来了,而后飞快的洗刷穿戴整洁后,就兴冲冲的出了门。
犹记得放假前,他已和同窗们约定了,要一同去看榜。
而此时,国子监那里,已是人山人海,场面喧闹非常。
陈正泰似乎也兴趣盎然。
他也一大清早的,就带着薛仁贵一同出现在了这里。
至于为何还特意带上薛仁贵?当然是为了防止不理智的人出现。
薛仁贵对于读书人的事,其实并不感兴趣。
可陈正泰施施然地塞给了他一个香喷喷的肉饼,他便高兴了。
一面跟着陈正泰,一面小心翼翼的捧着肉饼,他先小心翼翼的咬肉饼的边沿,而后将里头的肉馅留在最里头,视若珍宝一般将边沿的饼吃的差不多了,最后一口将里头的肉团一口塞进嘴里,满口肉香!
啊……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当然,幸福总是一闪即逝的,当肉团咕噜一下入腹,乐趣便消失了。
可毕竟他对陈正泰有了更好的态度,本是吵嚷嚷着要和苏定方一起去操练士卒,现在却终于肯脚踏实地的负责卫戍。
很快,陈正泰便在人群中陆陆续续的遇到了许多自己学堂的门生。
众人见了他,纷纷聚了来,都恭谨地给陈正泰行了礼,而后便随陈正泰一道看榜。
片刻之后,这里竟聚了一百多人。
学堂里,雍州的考生一百四十余人,其余还有一批考生,是需回原籍地参加考试的。
长孙冲和房遗爱自也是来了,房遗爱如今显然已经不太稀罕长孙冲了,他觉得其他的学兄,才是他的榜样。
长孙冲却是在寻邓健的消息,问了几个同窗,方才知道邓健今日不能来。
听说他拖了人寻了一个短暂的差事,好似是在作坊里给人计件,因为是短工,所以机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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