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拿到香皂后,当晚洗澡的时候便使用了。
用香皂洗完身体后,立马就让她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清爽感。
然后她还用香皂把头发也洗了一遍,一股从未有过的清凉感,让她感觉异常的舒服。
朱由校坐在床边看书,见客印月洗完澡回来了,便放下了书本准备睡觉。
忽然一股从未闻到过的香味让他精神一振。
然后便忍不住四处嗅了嗅,最后发现竟然是客印月身上的味道:“客妈妈,你今天身上好香啊。”
客印月心花怒放的道:“是吗?今天奴婢用了侯夫子制作的香皂洗澡呢,洗完之后就感觉好舒服。”
“香皂?”朱由校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是什么东西?”
客印月立马将香皂拿了一块出来:“今天奴婢去陈家帮忙织布,她们就送了奴婢一箱。”
朱由校点了点头,拿起一块闻了闻:“嗯,果然就是这个味道,不过好奇怪,这个香皂本身的味道很淡,但是你身上的味道却是好浓郁啊。”
客印月咯咯娇笑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不如殿下明日去问问侯夫子吧?”
朱由校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过几天就要府试了,夫子知道我还在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会不高兴的。还是等府试过后再说吧,反正知道是夫子制造的东西就行了。”
“嗯,时间不早了,殿下,早点休息吧。”
“好,我们睡觉吧。”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原本平躺着的朱由校忽然转身面对着客印月道:“客妈妈,今天我想抱着你睡。”
客印月简直是心花怒放道:“嗯,好的殿下。”
朱由校可是已经有近两年没有抱着她睡过觉了,想不到自己只是用香皂洗了个澡,竟然能让小殿下又抱着自己睡觉。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了香皂的真正价值。
原来侯平跟陈秀宁说的无价之宝,竟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
这样的好东西,她一个奴婢又怎么敢独享呢?
肯定得上供给主子,她的主子自然就是朱由校的生母王才人了。
……
四月已至,侯平带着精心培养的十一个府试学生踏上了命运的征程。
当然了,对于朱由校来说,这个只是他检验自己努力成果的一块试金石。
一个小小的府试,还左右不了他的命运。
顺天府的府试在京城举行。
侯平带着府试学生提前了一天到达京城,然后养精蓄锐,第二天一早就前往考场。
府试跟县试的考试内容基本一致,分五场进行。
第一场,考四书命题作八股文一篇和五言六韵诗一首。
第二场,照赋,一般的要求是通三经以上,通五经者为上上。
《孝经》和《论语》为必选,大经的《礼记》《左传》可选一,也可都选;
中经的《诗经》《周礼》和《仪礼》可选一经或二经;
小经的《易经》、《尚书》、《公羊传》和《毂梁传》可选一经。
然后按指定段落默写,这一方面即可考记忆,又可考书法。
最后再写一篇四书命题作八股文。
第三场,五经文一篇;后面的第四、第五场也都是八股文,考的是对四书五经的理解。
送学生进入考场的时候侯平还很是担心了一下,府试查的很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不能通过检验。
不过显然,侯平的担心有些多余。
所有人都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很顺利的就进入了考场。
考试要一天的时间,侯平无所事事之下,任凭心中的那股躁动的驱使,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望香阁门前。
只是他现在身上并没多少银子,也就只能是望楼兴叹。
唉,可惜了,早知道的话,应该留着银子防身的。
跟侯平的百无聊赖不同,客印月带着香皂火急火燎的进了宫,这样的宝贝,她自然要亲自交到主子王才人的手中才行。
王才人拿到香皂后,便叫命人放水洗澡,客印月更是亲自服侍王才人沐浴更衣。
洗完澡后,王才人便被惊讶到了:“印月,这香皂怎么会如此神奇?就这么洗了一个澡,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
客印月一脸得意道:“娘娘,这个可是县学里,那位教殿下的夫子制造出来新奇事物,奴婢也就用过了一次,感觉到不凡才敢来献给娘娘。”
王才人含首道:“你有心了,对了,今日是校儿参加府试的日子吧?结果怎么样?”
客印月摇了摇头:“回娘娘,现在还不知道结果呢,府试可是要五天呢,很辛苦,奴婢也劝不住。”
王才人微微摇头:“吃点苦没什么,只要他能开心就好,都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护不住他,不然也不会让他留落在外面不敢回来。”
客印月也在心里哀叹,谁又能想像得到,堂堂的皇长孙,竟然会被人逼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娘娘,这些香皂您可收好了,有了它,说不准能让太子殿重新注意到您呢。”
王才人轻叹一口气:“太子殿下最近很是古怪,就连两位李妃最近都很少去宠幸,妾身向来不受太子宠爱,想必就更加没希望了,其实这样也好,能落个清净。”
客印月心知香皂的特殊功效,便继续劝道:“娘娘,不如您去试试吧,就是去见见太子殿下,反正又没有什么损失。”
王才人见客印月如此热心,心里也犹豫了一下。
虽然嘴上说能落个清净,但实际上是争不过才只能清净。
若是能争她又如何愿意清净?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为了儿子朱由校她也必须要争啊。
最终王才人还是点头答应道:“那……妾身就去试试吧。”
客印月开心的道:“娘娘,您就大胆的去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对了,这会儿殿下可能也考完了,奴婢出宫去接殿下。”
王才人叮嘱道:“嗯,去吧,要是校儿太辛苦就别让他考了吧。”
“是,娘娘。”客印月领命而去。
王才人犹豫了一下,终是起身去找了太子。
……
朱常洛自从跟郑贵妃缓和了关系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就一直挥散不去她的身影。
总是在回想着那日帮她捏脚的情景,他对那双美足充满了渴望,甚至会幻想自己是专门帮她穿鞋的内侍该多好。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几乎都要魔怔了,连他一直宠爱的两个东李妃和西李妃都感觉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只是他心里就算再着想郑贵妃也不敢去主动见她,一来那是她的母妃,二来也是对其的恐惧并未完全消除。
因此最近这段时间,朱常洛都只能整日醉生梦死,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王才人到了朱常洛的寝宫,看见已经喝的将醉未醉的朱常洛便走上前去轻声道:“殿下,让臣妾来为您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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