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大嘴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向后看去,害怕的说道:“秦爷,你想吓死我啊。”
秦瑟轻笑道:“有胆在这里勾搭女囚,你又岂会害怕。”
“我没有,你胡说。”
李大嘴连连摇头:“这不叫勾搭,这叫你情我愿,各自解决自己的需求。”
“少来这一套。”秦瑟怎么会信李大嘴的无耻之言?
将目光移向囚笼里的女囚,见其衣衫轻薄,透着不可描述的光景,风韵十足的凹凸后。
侧头对着李大嘴说道:“她值三个馒头,不亏。”
“秦爷,她这模样,这身段,这大东西,就只值三个馒头?”李大嘴指着牢笼里的女囚,难以置信的看着秦瑟。
他很怀疑秦瑟的审美有问题。
就这副丰腴的身材,不俗的相貌,在翠平坊都是首屈一指,整日都别想下榻。
“嘴爷,这里是哪里?”
秦瑟抬脚跺地。
李大嘴迷惑的回道:“这里是温狱啊。”
“不对。”
秦瑟有些无奈的摇头,也不回避牢笼里的女囚,直言不讳道:“这里是人牢。
能跟外面的翠平坊比,能跟京都的花楼比?
显然外面比不上人牢。
你去趟翠平坊最少百文钱,最多不超过十两银钱。
而在人牢里的姑娘们,想吃一顿饱饭都难。
整日不是吃糠,就是喝刷锅水,我们一个馒头,在她们眼里就是十两,甚至百两银钱。
你刚给五个馒头,就等于给了五百两,你这样不仅扰了乱人牢的物价,还会让其他狱卒心生不满。
而且你不妨想想,这个女囚整天吃糠喝水的,还能保持这样的丰腴,她得承受多少压力,背后得付出多少汗水?
别不小心染了病,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这可不是秦瑟在吓唬李大嘴。
他这些日子,有空就来温狱转转,对这里的情况无比了解。
不管在怎么好看的女囚,最高就值三个馒头。
更多的时候,就只有一个馒头。
有时候半个馒头,都能让女囚费尽唇舌,讨好的满足某些狱卒的变态喜好。
特别是那些依旧保持丰腴的女囚,跟狱卒互动频繁,玩得还特别变态,要说这样都没病……
谁信?
而秦瑟的话,也让李大嘴都怔住了。
反应过来后,不舍的看看囚笼里的女囚:“秦爷,你说的我都害怕了。
那我以后,岂不是要避着点温狱,选择翠平坊才是安全的?”
“也不是。”秦瑟摇头,继续说道:“只要是日夜操劳的姑娘,哪儿都不安全。
你想要安全,就在温狱物色一个,成为你长期的合作伙伴,再给其他狱卒一点好处,杜绝他们染指。
不过,你要时刻记住,你只是玩玩,要是走心了,你小子就等着去黄泉陪她吧。”
李大嘴恍然大悟道:“这不跟他们在外面养寡妇一样吗?”
“秦爷,我要不在外面也养一个?”
秦瑟却反问道:“你有那多余的银钱吗?
你难道就不害怕,她给你戴绿帽子吗?
你就不怕你娘知道,你在外面养寡妇吗?”
一连三问,直接将李大嘴问的额头冒汗。
连忙说道:“秦爷别说了,我怕。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就在温狱养个女囚算了,这样不怕她偷人,也不怕我娘知道。”
秦瑟欣慰的拍拍李大嘴的肩膀:“明智的选择。”
他知道劝说李大嘴戒色,那是不现实的。
据秦瑟所知,李大嘴没其他爱好,就只有这个爱好。
与其让他乱来惹病,还不如给他找条出路,免得到时候失去这个狗友。
虽然对温狱的女囚有些不道德,但他秦瑟没道德,更何况他还是一名狱卒。
在人牢里装好人,不仅得不来女囚的感谢,还会被人牢的狱卒排斥,那样他将在人牢毫无立足之地。
就算是牛有道,也帮不了他。
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出卖一点良心也不磕搀。
而囚笼里的女囚,连话都不敢插一句,只是露出不甘的神色,双眸渴望的看着李大嘴。
希望她能成为,李大嘴养的那个女囚。
她也不想出卖自己,来换取些许馒头。
但她是死囚,是要被处斩的。
与其整日挨饿,痛苦的等死,还不如卖身换来温饱,享受最后的时光。
大多数的女囚也是这种想法,只有很少部分坚守贞操,饿得皮包骨头不说,还不时被狱卒敲打折磨。
要说世间万恶,那么这里恶可位列前茅。
“不是你不好,而是爷有更好的选择。”
受不了女囚渴望眼神的李大嘴,从怀里摸出一个馒头扔进囚笼中。
“给,爷从不白嫖,这是你应得的。”
说完,又朝着秦瑟说道:“秦爷,我们去喝酒吧,现在我已经没了心情。”
秦瑟拒绝道:“喝什么喝,没了欲望就回去练功。
争取突破到二境去,这样遇到实力弱小的妖物也有些自保之力,不至于钻囚车底下去。”
李大嘴闻言,有些尴尬的说道:“秦爷,你不道德,你怎么能揭我的短。”
“你走不走。”
秦瑟没有跟李大嘴多言,迈步走向狱门的方向,他要回刑房继续修炼。
没有在食心童子与血手屠夫那里掠夺到修为,让秦瑟有些小失望,只能自己努力了。
好在他的武道天赋,似乎不是很差。
算得上一名小小天才。
你也别管有多小,反正沾了天才两字,那他就是武道天才。
“秦爷,我们一起练。”
李大嘴追上秦瑟的脚步,欣赏着温狱最后的风景,回到了刑房中修炼。
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天点卯时,两人才从修炼中清醒。
一起去伙房拿了两个馒头,慢悠悠的前去牢头张河那里。
进门,还未站稳脚步,就见张河看向自己说道:“秦小子,牛哥昨日没来人牢,也未让人传话来,你要不回去看看,牛哥是不是醉在了家里?”
秦瑟目露疑惑的问道:“头儿,是不是有事需要牛叔出马?”
平日的张河,是不会过问牛有道,哪怕是牛有道两三天不来,张河也只会选择无视。
更别提昨日刚见面,知晓牛婶去世,牛有道心情不好,就算几日不来张河也不会有意见。
今日突然问起牛有道,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张河也没有隐瞒的说道:“有一名人犯需要牛哥出手施刑。”
秦瑟恍然,点头道:“好吧,我这就回去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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