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吕大安在林辉家里焦急等待着静心的第二次会诊结果,如果没猜错的话,第二次会诊结果可能就会决定着静心的命运。
吕大安对我说,美国医院检查起来比国内还繁琐,但我认为人家工作很严谨,任何一个疑点不会放过。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得出结论。
下午,林辉回来了,我连忙问她有结果没有。
林辉看上去心情很沉重,她告诉我,静心可能是因为慢性的重金属中毒,她问我静心之前都吃过什么?
慢性重金属中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之前听说有水银中毒、砷中毒,那静心是什么样的重金属中毒呢?
“我也不清楚静心得病前都吃过什么?只能问鸣姐了!”我焦急的看着林辉。
林辉点点头,我连忙拨通鸣翠电话,“鸣姐,你知道静心得病前都吃过什么东西?”其实这句话问鸣翠,她也不可能知道。
鸣翠也听不明白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就把电话递给林辉,让她给鸣翠说一下静心的情况。
鸣翠得知静心是慢性重金属中毒,也很惊呀,林辉嘱附鸣翠,要把静心住过的房间所有东西都封存好,然后让专业人士进行检验,如果确实与静心所得的结果相同,那就可以判定静心的中毒症状。
“那还能治疗吗?”我问林辉。
“医生说这种中毒症状已经渗入身体与血液之中,只有通过排除方法治疗,但很难。他们也正在想办法!”林辉叹了口气说道。
我正想再接着问一些静心的情况,林辉说她很累了,需要休息。然后就上楼了。
吕大安惊呀对我说,“大仓,重金属中毒不太好治啊!林姐说的那个保准吗?”
“大安,死马当活马医吧,你看静心那个样,想想都可怪怜,估计他们能想出办法来!”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毕竟不懂医学。
这两天林辉带我一直去医院跑,我不懂英语,她和医生的对话,什么都不懂,我就像一个睁眼瞎一样,听他们的对话。
不过林辉会及时把他们交流的话告诉我,当然还是围绕静心治疗的事,现在医院有一种新的方案,但如果在静心身上试验怕出问题,所以他们征求林辉的意见。
林辉也一时拿不定主意,虽然这些治疗的药物在小白鼠身上已经试验过,但临床还没有进行。
“雨仓,你感觉这样可行吗?如果不用这种方案去排解的放在,估计这个毒素出不来。”林辉征求我的意见。
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不问一下鸣姐吧,让她定吧!”
林辉点点头,“看来只能问她了!”
林辉给鸣翠打了电话,鸣翠也很犯难,如果不用这种方案,其实的治疗方法对静心根本没有用,鸣翠狠了狠心,决定为静心冒一次险,她答应尝试美国这种方案。
“林姐,能否问一下,静心这个病因是怎么来的吗?”其实这是我一真很纳闷的事,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成这样子,搁谁都想问个清楚。
“这个原因是有多方面的,可能不单单是从饮食上,还有穿衣打扮,包括不经意接触到这些东西,反正这些原因并不能一下子确定。”林辉说的这些,都是美国医生得来的结论,应该是权威性的。
我想查证这些原因,那可真复杂,看来单从静心的吃住行方面,还真难查出来。
鸣翠来电话告诉我,已经把静心用过水杯、吃饭的碗筷都送到研究所去化验了。
我告诉鸣翠再把静心平常穿的衣服也一并拿过去化验,估计那上面应该找到结果。
我把鸣翠说的情况告诉了林辉,林辉听了摇了摇头,“以我看,即使化验,也不会有结果的!”
“那如果从静心常用物品查不到,还能去哪查呢?”我问林辉。
“医生说这种重金属中毒症状可能会潜伏很长时间,一时半会找不到那些毒素。等静心好转以后,再具体问问吧!”林辉也感觉出无奈。
看来只能期待那种治疗方案的实施了,如果静心能够醒过来,或许能够从她的回忆中找到点蛛丝马迹。
这种处在试验阶段的治疗方案,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快速进行,医生还要反复做几遍试验后,才能在静心身上用。
这几天我也看出林辉的心情很沉重,之前总感觉这个女人长期受美国这种灯红酒绿生活的影响,一定已经淡化了国内那种亲情和友情,但通过这件事,我又重新认识了林辉,感觉这个女人重情义,难怪鸣翠找她。
吕大安对我说,一定是袁凯这小子在里面捣的鬼,这小子真不叫人,居然对自己妹妹下手了,虽然不是一父,但那可是一母啊。
我本想让吕大安少说两句,但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灵感,居然给我分析的头头是道,他说肯定是袁凯与静心相好那段时间,就已经使坏了。
你还别说,胖子有时分析起来,还真有点刑侦专业素养。
但如果照这样推理,袁凯肯定之前早就知道与静心的关系,因此他提前下手了。
那么袁凯提下手的原因在哪呢?无非就是一个,早点继承鸣翠的遗产。但这小子为什么不认自己的亲生母亲呢?
吕大安认为袁凯目前不认,是给他爸一个台阶,如果鸣翠死后,那袁凯一定通过DNA鉴定,去继承鸣翠的财产。
我们分析到这里,我不仅出了一身冷汗,“胖子,那样的话,鸣翠是不是很危险了?!”
“靠!你就担心那个老女人,目前应该不会吧?”吕大安笑着说。
我突然想到,静心目前还活着,如果鸣翠死后,只有静心去继承了,根本没有你袁凯的一毛钱。
看来必须让静心活下来,如果静心也死了,那袁凯必然把毒手伸向鸣翠。
“NND!要照这样分析,真是越来越可怕了,怪不得袁凯在我们临出国前,给我使绊子,看来这小子是拖延时间啊!”我对吕大安说。
“你这情感疏导师的脑子,怎么一来美国就木了呢,用脚丫子都能想明白的事,你怎么就想不到这里呢!”吕大安调侃着我。
“坏了!大事不好!现在美国这所医院也好像在拖延静心的治疗时间!会不会是袁凯买通的呢?”我对吕大安说,因为通过我们这样分析,越来越与一些事情吻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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