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聚会很热闹,全体员工都很兴奋,酒也没少喝。小窦也没了那次户外疏导的阴影,一脸活泼可爱的样子。
不过小窦告诉我一件事,她说马江涛已经回省城了,据说自己的户外店也关门了。
原来战敏告发了马江涛在户外谋害他的事,后来公安部门介入后,也来我和小窦这里取过证据。
但马江涛的家人认为他有病,于是进行了医疗鉴定,经鉴定马江涛确实有精神分裂症,这几年一直用药物治疗,如果一停药就犯病。
看来马江涛真是个精神病人,我越想越后怕,但怎么看不出来呢?如果他真有病,那前几年他们四个人去肉冦山户外,其他三个人的死是他杀死的吗?还是真的出意外死了呢?
反正精神病人不负刑事责任,即使他杀了人也是白杀。
小窦还很后悔,她说没有具体了解到马江涛的到底是什么人,就贸然接下任务了。
我安慰小窦:“这种人平时正常时谁都看不出来,不过我们做疏导工作的,总不能去通过他的家庭了解吧,这只是个案,你不要后悔!”
吕大安也知道了我这次户外疏导的失败,我总以为他会埋汰我,但他安慰我,“这种事遇到了就算倒霉,不要让我放在心上!”
正当我们聚会即将结束之际,Z女士来了,她一进门,全场都被她的到来惊呀,我连忙和Z女士打招呼,“欢迎光临!大安拿酒来!”
Z女士很热情的向公司的人问好,然后让服务员把她带的酒打开,我一看这不是飞天茅台吗?
还有让我惊呀的事,不一会儿服务员又重新上齐了菜品,我连忙向Z女士表示感谢,并且说以后来参加我们公司活动,什么东西都不要带。
Z女士笑着说,“林老板,你不太够意思啊!说好的有活动就叫着我,如果今天我不问大安,我都不知道你们聚会。”说完后,Z女士自己先干了这杯酒。
我用眼睛看了眼臧婉,她已经撅着小嘴很不高兴的坐在那里,也不看Z女士,只是自己玩着手机。我想她已经被Z女士的风头盖过去了。
晚上聚餐一直喝后半夜,我确实喝多了,反正白的、红的、啤的都掺着喝了,我这人喝酒,一种颜色喝到底,掺一点就完蛋。
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后头还昏沉沉的,起床后,我看饭桌上有臧琳留的纸条:锅里有包子!
吃完后我就去了公司,只见吕大安也在那里,这小子昨晚酒没啥事,但眼眶已经肿了,我连忙问“靠,昨晚公粮交多了吧?怎么还没睡醒呢!”
“靠!昨晚上与皇后打架了,被你大姨姐打的!”吕大安才不避讳这么多人听到呢,公司里人都知道胖子怕老婆有名,看来昨晚臧婉肯定把吕大安给打了。
“哎!君子动口别动手啊!看打的这样,我都心疼了!”我笑着对吕大安说。
“靠!别假惺惺的了!要不你试试!”吕大安捂着眼,那痛苦模样着实让人好笑。
我哈哈大笑起来,“行啊!等晚上我试试!我可不当M啊!”说完这话,我看了眼臧琳,只见她瞪了我一眼,“这么大人了,一天个没个正形!”
小虹打来电话,催促我抓紧到新店来,她说袁凯来找我了,让我马上过去。
我和吕大安匆匆的去了新店,路上胖子问我,袁凯来找我什么事?我就把苏小慧说的那些告诉了吕大安。
“靠!你把人家的妈都弄的神魂颠倒的,看来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吕大安说这话,与我猜测差不多,但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能躲着不见袁凯吧!
“我告诉你,打死也不能承认!”吕大安一边开车一边嘱咐我。
“快**开你的车吧!打死了还能承认什么!”我在想怎样应付袁凯的对策,这小子阴阳怪气的,特别对我竟下阴招,我不得不防!
一进店门口,我看袁凯与另外一个人坐在那里,没等我说话,袁凯站起来了笑着对我说,“林总好久不见了,听说你生意兴隆啊!”
“哈哈,袁总大驾光临啊,真让我的小店蓬荜增辉!”我也连忙忽悠着袁凯。
小许给我和吕大安各端来两杯茶,我与袁凯闲聊了会儿,我是不主动问他来干什么,我想这小子一定会说的。
闲聊的话题,无非就是互相问一下公司各自情况。虽然袁凯很恨我,也对我使了很多阴招,但这小子总是给人笑呵呵的模样,他不会走上前台与我斗,而是背地里指挥其他人发坏。
闲聊一会儿,双方都没有了共同语言,袁凯也看出来我不愿与他说什么。于是他就对我说,“林总,我这次来是求你办件事!”
看来袁凯不是兴师问罪的,刚开始我还想呢,如果袁凯动手,我和吕大安收拾与他们两个干还是可以的。
但没想到他居然来求我办事,他会办什么事呢?
“袁总真是客气了,我可是你曾经的属下,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对付袁凯这样的人,你还得表现出来爽快,这样他就听着格外舒服。
“我妈天天念叨你,想请你用你疏导的方式陪陪我妈,你看怎么样?”袁凯说这话,没在我意料之中。我知道现在鸣翠恢复了一部分记忆,但还是经常说糊话,特别是经常说我是她的情人。
我故作不懂的问袁凯,“袁总,你这是什么意思,鸣总不是失去记忆了吗?”
袁凯又把上次苏小慧说的那事说了一遍,然后他说鸣翠天天想我,如果我再不去,作为鸣翠的朋友不太讲究,说完后立即拿出十万元给我,说这是先期的费用,让我先拿着。
难道袁凯只是让我给鸣翠做疏导工作吗?但最后袁凯说出了一句话,让我当即拒绝了,袁凯说让我哄鸣翠把遗嘱签了,这怎么能行?还有静心呢,再说这也不是鸣翠的本意啊!
袁凯以为我对这些钱一定眼红,以他的角度,从我与鸣翠关系这样好的前提下一定帮这个忙,但没想到说到遗嘱的事被我拒绝了。
“林总,我妈现在虽然不太正常,但之前他已经答应把公司给我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们家的事保证不会让你牵扯进去!”袁凯劝我接下这单活。
我看了一眼袁凯,点上一根烟,“袁总,鸣总的产业给谁这是你们家里的事,我无权过问,也无权参与,要是给鸣总疏导我可以免费提供,但是让我劝她签这份遗嘱的话,这未免有点过分了!”
袁凯连忙收口说,可以不用劝鸣翠签这份遗嘱,只要我去做疏导就行了。袁凯改变的还挺快,但我还是以近段时间事情多为由拒绝了袁凯。
袁凯没想到在这里吃了闭门羹,袁凯走后,吕大安建议我,以后可千万别在参与鸣翠与袁凯家的事了,太乱了,而且费力不讨好。
我明白吕大安的意思,但我对吕大安说,鸣翠是对我有恩的人,就凭这点我可以提供疏导,但要是通过疏导引诱一个神智不清的鸣翠去签合同,对静心也不公平。
我想袁凯来的事,要与静心沟通一下。看看下步怎么办?如果鸣翠能通过疏导恢复记忆,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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