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韩家的事情后,我和李叔休息了好几天没有营业,趁着有时间我回家了一趟,买了一些东西回去,把这段时间的工资交给我妈保管,又去看了看老卢,老卢欣慰的说三命长大了,在家里待了一天后我又返回了店里。
就这样跟着李叔每天打理店里的生意,期间偶尔有个小的灵异事件,也很轻松的处理掉了,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李叔突然对我说他打算去南方找个小城市养老了,问我要不要接手这家店,如果我愿意的话,就只需要每年按时把房租交给他,店里的那些东西算他送给我的,我自己拿不定主意,于是回家和父母商量了一下,父母的意思是也不能让李叔吃亏,店里的货该多少钱还是要给多少钱的,我和李叔说了以后,李叔倒也没有推脱,只是要了成本价,然后隔了几天便告诉我他要走了。
李叔走的那天我把他送到车站,笑着和他说在外面待的不舒服了就回来,李叔拍了拍我肩膀说好不容易出去了,不回来了,要好好享享清福,到最后李叔也没告诉我他具体要去哪个城市。
李叔走后我把店重新装修了一下,又买了一部手机,把店门口的号码换成了我的,但是店名我没有换,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怎么忙,我每天也就研究研究符诀,偶尔去折一些柳枝做打灵鞭的备用材料,就这样过了很久,突然有一天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平静。
这天我正和隔壁店的老板站在门口吹牛,突然一阵铃声传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老卢打来的,我赶忙接通了电话开玩笑的说道:“崴,老卢啊,怎么了,是不是想来我这享清福了啊”
老卢在电话那头嘁了一声说:“三命啊,别说当师傅的不照顾你,我给你介绍了个大生意,你可要好好把握,你在店里不要乱走,等会人就到了,好啦没事我挂啦”
没等我回话老卢就把电话给挂了,嘿,这老头,就只说了有大生意,也不说详细点。
我回到店里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翻起了李叔留下的殡葬录,里面介绍着很多葬法和一些习俗忌讳,后面还有纸扎的制作方法什么的,无聊的时候我就看一看打发时间。
等了快一个小时,还没人来,我靠在椅子上都快要睡着了,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睁眼一看,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男人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礼貌的开口:“你好,请问林先生在不在”
我赶紧坐好然后开口道:“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人显然有些差异,大概他把我想成了老头子,或者四五十岁的样子,明显没想到我这么年轻。
他打量了几眼然后说:“林先生你好,我姓陈,叫陈泽翰,是卢先生介绍我来找你的”
我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坐下说,你来找我什么事”
陈泽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后开口道:“是这样林先生,我是从薛城来的,因为我的老板邝兴义邝总家里最近发生了一些灵异的事情,之前邝总曾和卢先生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打算找卢先生来帮忙解决一下,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卢先生现在生活的地方,可是我找到卢先生后,卢先生推脱说年纪大了,然后就向我推荐了您”
我听完陈泽翰的话琢磨了一下然后说:“方便说一下邝总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泽翰点点头开始讲述了起来
大约两个月前,邝兴义去广城参加一个交流会,在交流会认识了一位喜欢收藏古董的人,由于平时邝兴义家里就收藏了一些古董字画瓷器什么的,所以两个人相谈盛欢,在交流会结束的时候,那个人对邝兴义说晚两天有一场拍卖会,会有一件古代的青衫云袖仕女图参加拍卖,所以想邀请邝兴义一起去参加,邝兴义一听就同意了,于是两人相约两天后一起去拍卖场。
拍卖当天,青衫云袖仕女图作为压轴出场,起拍价格更是高的惊人,一番展示后,又经过专家的鉴定,便开始了竞价,邝兴义第一眼看到这张古画就被深深的吸引了,于是频频出价,最后以天价成功拍了下来,拍卖会结束后在交接室内邝兴义对这幅画更是仔细端详了许久才出来。
拍卖会结束当天,邝兴义便坐飞机回到了薛城,当时去接机的就是陈泽翰,邝兴义一上车就催促着快点先回家,这让陈泽翰有些诧异,因为以往邝兴义出门回来都会先回公司看一下,不过陈泽翰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回家去做。
等到了家,邝兴义直接把自己关到了书房,直到晚饭时间才被妻子从书房喊了出来,此后邝兴义每天都泡在书房里一寸一寸的仔细看那幅青衫云袖仕女图,也不去公司,吃饭也是让保姆端进书房,不出来吃,终于有一天邝夫人受不了了,冲进书房一把把那幅古画抢了过来,然后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邝兴义见画被抢走扔进垃圾桶,顿时心中愤怒难忍,给了邝夫人一巴掌,然后把邝夫人赶出书房,并且严厉的说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入书房。
然后邝兴义又把自己关在书房内,把画铺在书案上仔细看着,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邝兴义拿起电话看到是自己女儿打来的,便接了起来,可是他没注意到在他接电话的时候,画里女人的眼睛突然动了动,当天晚上邝夫人突然上吐下泻,家里的保姆赶紧打了急救电话,邝夫人被送到了医院,可是到了医院检查完居然显示邝夫人一切正常,这个时候本来还在喊着难受的邝夫人突然两眼一翻不省人事了,医生们赶紧抢救,可是抢救了好久,邝夫人像是昏迷了一样。
没办法,医院只能先将邝夫人安排在病房里随时观察,等到第二天早上,邝夫人醒了,但是当问到昨晚的事情时,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医生又对邝夫人全面的检查了一遍,各项数据依旧正常,看到她没事,医院也就开了出院证明。
回到家后,白天邝夫人依旧像往常一样,看不出有任何异样,但是一到了晚上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偶尔还会哼一些别人从来没听过的小曲儿。
邝兴义也察觉到了邝夫人的不正常,于是请来了当地的一个风水先生帮忙瞧瞧,风水先生来了以后四处查看了一番,于是问邝兴义最近有没有往家里带什么东西,邝兴义就把自己拍卖得来的那幅古画拿了出来,风水先生一看到古画脸色大变,说就是这幅画引起夫人不正常的,让邝兴义想办法赶快处理,不然后果会更严重。
邝兴义虽然很心疼,不想处理这幅画,但是也没办法,他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于是交代陈泽翰把画拿远点扔掉,就在把画扔掉的当晚,邝兴义来到书房,发现那幅画居然好好的放在书案上,他赶紧喊来陈泽翰确定,陈泽翰来了以后也傻了,明明自己白天已经扔掉了,怎么还会出现在书房里。
邝兴义连忙给风水先生打电话,风水先生听到这件事以后,表示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让邝兴义抓紧找一个道行高的人来处理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然后就是邝兴义突然想到了老卢,老卢又把我推荐给了陈泽翰,陈泽翰来店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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