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玄速度飞快,不到半刻钟,就将煮的烤的全部吃干净,连汤都没剩下一滴。而在他吃下这些东西后,身体受激立马经过一系列反应快速消化并吸收食物中蕴藏的精华和能量。被身体吸收的精华和能量,如洪水般迅猛冲入他的经络及血肉之中。
此时,风玄根本无法对身体的一系列反应做出任何的调节,也不能稍缓消化出的精华和能量闯入身体,只能任其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看着经络血肉被冲击损坏,他虽有心想要“缝合”被破坏的身体组织,但却无能为力,一切只能靠身躯的本能来维持。不过,这也确实给了他机会“观察”身体和吸收进入身体的精华及能量间的相互作用,为他以后改进功法提供理论基础。
如此,一晃就是两天多过去,他才终于感觉体内归于平静。不过此时,他身上却是奇痛无比,之前被冲坏的经络与血肉并未随着体内各种生命活动的平复而愈合,这还需要后续好好的修养。而且这些破损在愈合后,也不见得会跟以前一样,很可能会有一些改变。不过这对他来说却不见得是坏事,之前之所以被冲坏,虽然是强韧程度不足的体现,但也少不了架构不完美的原因。而且现在的破损以及破损带来的痛楚,虽然使他很难受,但同样也让他可以清晰的感知这些地方架构,甚至能感受到创伤愈合的方式。如此,他不仅可以因破而后立得到更完美的架构,也可于这破而后立的过程中较为清晰的明了这些架构。
两天多时间内,他不仅未能得到休息,还时时刻刻处于莫大的痛楚之中。此时,他不论身体还是精神,自然都是疲惫得不行。所以他决定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他如上次一般,从潭中出去,将身体里里外外清理干净后就找了处阳光不错的地方睡下。
他这次一睡就是两天多时间,在他醒时,明显感觉体内不少的创伤已经愈合。此时,他最好的做法,在常人看来其实应该是好好静养,待所有创伤完全愈合。不过他再一次逆常理而行,先是挥动拳脚,上蹿下跳,演练武技。在自觉演练得差不多了后,又找来一块万斤左右的巨石,对巨石推、拉、举、转,使其在他操纵下四方上下移动,以此锻炼自己的力量以及对力量的运使。这一过程,自然疼痛无比,也让他刚愈合的创伤几乎全部再次撕裂,甚至还造成一些新伤。不过他却甘之如饴,认为在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中恢复,恢复后才能更加的强大和灵活。而且在这一过程中,也正好锻炼他的承受力、耐力、精神力、意志力、掌控力等等。
这种残酷的修行,过程之中自然也需要补充,也就是吃东西。而以他目前的身体状态,他自然也不会如上次般一下子吃下那么多,而是每次就一两斤的量,以保证修复身体以及日常锻炼所需的精华和能量。他打算等身体完全恢复之后,才再次大量服食。如此反复,在等到将体内的各种生命活动以及各处的架构了解清楚,并弄清怎样能调节或者说操控各种生命活动时,就不再一次性大量服食。
风玄在云梦山按部就班修行,而经过这几天时间,杜宏已找到吴镇,并一起来到京城,找到天导上师。此时三人端坐一间大厅之中,天导上师气定神闲,一手搭在膝盖上,而另一只手拿一张纸,正是杜宏送给吴镇的信件。而杜宏吴镇神情严肃看着天导上师,待他发话,为他俩解惑。
好一会儿后,天导上师终于开口,颇有些佩服的说道:“没想到他竟能无师自通至此,真是天纵之才,几乎让我认为他就是我要找的生灵。”说着,他将信纸递给吴镇,说道:“这才是杜宏的原话。”吴镇连忙双手恭敬接过,然后认真看起来,而见到信中内容,他心中震撼无以复加。信中内容,已与之前大相径庭,然而刚才并未见天导上师做什么。惊异之后,他又将信件递给翘首以盼的杜宏,杜宏看后也是惊异莫名,赞叹世上竟能有如此奇功?不知需要怎样的天赋才能练成?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坚定的对彼此点点头,然后一起跪倒天导上师身前丈许处,齐声恳求道:“请上师传法,让我们有机会打败这魔头。”天导上师微微摇头,说道:“你们的武功,已超脱了人类的极限,若想再有进步,就需得靠自己感悟,走出自己的路。我的法不适合你们,若是传予你们,你们不仅练不成,反而会被束缚,再难进步,永远不可能达到风玄的境界。”
吴镇心中落寞无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全身的精气神。在之前,虽说对求得天导上师传法没有多少信心,但他心中总有所期待。然而如今天导上师明确拒绝,那么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这使得他感觉坠入了万丈冰窟。而杜宏之前得到风玄愿意传法的承诺,虽对天导上师的拒绝很失望,但也并不如吴镇般绝望。只是他不敢有丝毫表现,所以也露出与吴镇同样的绝望神情。
杜宏进一步表演,诚恳请求道:“我们不敢奢求取得上师的成就,所以并不在意被上师的功法所束缚。只求能得传上师更高层次的功法,让我们前路能更顺畅一些。”吴镇听得杜宏的请求,他也立马燃起些些希望,同样诚恳请求道:“对,我们并不在意被上师的功法束缚,只求能比现在好,恳求上师传法,我等愿誓死效忠上师。”
天导上师依旧不为所动,淡然道:“你们若是有进取之心,就该如风玄般自己想办法突破,而不是求人。走别人的路,你们的成就终究受制于人,等到别人不愿再传法或者是别人路尽之时,你们的路也就断了。那时你们就算悔过自新,想靠自己进步,也不可能了,因为你们那时已经泥足深陷。你们若是没这志气,那么我传你们也无用,你们不仅学不好,还徒增我的麻烦。为师之道,是引人入道途,而不是给学生修桥铺路。我传授你们的,已经足够你们入道了,你们后面的路,要考靠你们自己去趟。这个道理,你们自己去想明白再来跟我说话。”
没办法,杜宏和吴镇两人只能失魂落魄退走,不再奢望天导上师传法。一路上两人皆一言不发,直到离开京城,吴镇才愤懑道:“小气,就是怕我们超脱他控制而已,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杜宏倒是看得开得多,宽慰道:“不要再想此事了,自己想办法就是。说起来,他本也不欠我们什么,能教了我们这么多,也算是不错了。”
吴镇依旧愤愤不平样子,不屑道:“不欠我们?哼,表面上无欲无求,但是对我等态度却是视我们所送珍宝而定,他这明显就是想让我们为他搜寻奇珍异宝嘛。只不过眼光高,没看上我们给他找到的这些而已。但是我们为了寻找这些珍宝所付出的代价算什么?多少人为了给他奉上珍宝而失踪或丢掉性命?”
天导上师本是奉命来阻断这个世界的发展,并断绝各种奇珍异宝的生长。会开堂授徒,自然不是发什么好心,其中一个考量就是想要制造出些实力高强的人帮他搜寻天下奇珍异宝。而他对目前所搜寻到的宝物自然是看不上眼的,所以懒得收。但他又不能让一众学徒不再给他送礼,所以就因学徒所送礼物的品质而对所有学徒态度不一,从而激发众学徒给他搜寻更上乘的宝物。如此,既可保证阻断各种奇珍异宝的生长,也可因未收任何人的礼物而保持一种超然的姿态,吸引更多人的推崇与向往,良性循环。至于因学徒所送宝物品质而决定对学徒态度一事,则可说成是诚心换诚心。
杜宏故作思索后问道:“你说,他是否是因为我俩未送出拥有的最珍贵之物,所以他才如此待我们?若是我们送出我们最珍贵之物,你说他是否会愿意传法?反正我们送给他他不见得会要,我们也不见得会有损失。”吴镇也沉思起来,好一会儿后才说道:“你这么说,也很有道理。说起来,我俩的出身都不是太好,所以每次送出的礼物,与其他同门相比都有所差距。所以他传我们之法必然也不是最好的,而且我们资质也不见得是所有同门中最好的。如此,我俩资质不是最好,功法不是最好,反而能突破,脑袋灵光的人肯定都会怀疑我俩有所倚仗。凭他的才智不可能不怀疑,甚至有可能都偷偷调查过我俩,所以对我俩有意见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然后神情语气皆变得坚定许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不过若说将我们的倚仗交出来换取他的功法,我看也不是太妥当。一是交出来后,他不见得不会收下,而且他就算是收下,也不见得会传我们高层次的功法。二是就算他不收,早晚也会走漏风声,招来其他人觊觎。如此,我们日后必难安身。哼,高层次的功法,也不是只他一人有,不是还有一人吗?而且据说这人还能根据别人的具体情况为别人量身打造功法,去求这人应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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