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系抱着醉眼迷蒙的天心朝后院走去,一路上白皙的小手勾着他的脖颈,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感觉很温馨,系把她轻轻的放到了床榻上,给她盖好了被子,现在已是秋天了,到了夜晚,更深露重,不免有些凉意。
天心的酒劲上来了,浑身燥热,头很痛胃里也有些不舒服,不自觉的眉头微微皱起,李系命人打来了温水,还命人准备了醒酒汤,给天心清理了面颊,一边清理一边埋怨道:“小笨蛋,不能喝酒还要逞强,现在知道不舒服了吧!看来以后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才是。”
天心迷迷糊糊中,虽然胃里难受,紧紧的拉着李系的手,“系,别走啊!不要离开我,我害怕自己一个人,不要走啊!”李系把她的已经变得粉红色的小手捧在手心里,深情的一吻,“天心,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答应过要好好的守护你,哪怕是付出我的是一切。”
李系给天心喝了一些醒酒汤,天心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李系和衣而眠,一直在一旁守着她,夜很寂静,李系辗转难眠,细数着天心的微微的鼾声,紧靠着自己的心爱之人,心里感到一种温馨,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不过他此时心中更多的是担忧,天心一直没心没肺,是不会去想这些的,可李系却不同,他想得很多,现在看来局势并不明朗。
李豫那边自从升平走后,再无什么动作,李婉儿那边也要提防,再有就是又新树立了一个敌人回鹘太子叶护,回身搂住怀中的爱人,感觉到她真真实实的就在自己身边,让他心中无比坚定,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炼火地狱,他都要去闯一闯,就为一个情字,让他义无反顾。
天心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到头很痛,绿箩绿萼见天心醒了,忙上前伺候着,天心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王爷去了哪里?”绿萼回答道:“回王妃,现在是巳时,王爷进宫去了。”
天心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皱了皱眉,“这醉酒的感觉还真是难受,都快午时了自己也该起来了,要不然真的成了懒猪了。”
洗漱完毕,丫鬟伺候着正在吃东西,财叔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说道:“王妃,宫里来人宣王妃问话,正在前厅等您。”
天心弄得一头雾水,惊异的问道:“财叔,知道是什么是吗?是不是王爷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天心撂下碗筷,紧跟在财叔身后,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难道是自己的夫君出了什么事情,一到前厅就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宦官,后面跟着十几个侍卫,“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弄这么大排场。”
天心来到宦官面前,“奉大唐肃宗之命,宣越王妃进宫问话。”天心跪地应声答道:“臣媳接旨!”站起身来从身后拿出一些银票,这是财叔给准备的,笑着递了过去,说道:“一点小钱请您喝茶,还请问公公,父皇叫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那公公打开银票五张银票五千两,笑着说道:“就是今晨有一些对您不利的传言,皇上要核实一下,到时候王妃只要不乱讲话,自然就没事了。”
天心用手指着自己,惊异道:“我,怎么会是我呢?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也没做什么啊?”天心就是有再多的疑问也得跟着来人走,换了一身宫装,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进宫去了。
走过一道道宫门,每进一道,天心的心就越是紧张,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跟着众人来到金銮殿,一进大殿就感觉到大殿里的气氛不是很对,悄悄地抬眼朝四周望去,看见自己的夫君李系也是一脸的焦急与担忧,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错在哪里,无法做出相应的对策,真是一种煎熬。
天心仗着胆子朝龙座上望去,龙座上的李亨一脸的阴沉,看的天心更是心惊胆战,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李亨冷哼一声朝堂之下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天心,你知罪吗?”
天心被问懵了,跪啊地上说道:“臣媳愚钝不知,还请父皇明示。”一旁的李系面露惊恐之色,跪在地上大声的说道:“父皇请明鉴,天心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看不惯儿臣,才故意诬陷天心的,如果您要治罪的话,就请治儿臣得罪,什么事情都与天心无关。”
天心真的被弄懵了,一脸的不解,李亨看到天心的表情,喊道:“程公公,把那个童谣拿来给天心看看。”
“父皇臣媳不认得字,还请父皇直接说好了。”其实那个童谣就是根据那天早上二人的对话编的,很简陋的一段童谣,大概意思就是:“越王府有妖妃,惑众者越千年。安史乱宋灭唐,肃杀倓臭万年。”
天心一听这话心里马上就跌倒了谷底,这不是自己在闺房之中与系的谈话吗?怎么会流传出去。
这时一旁的李辅国走了出来说道:“陛下,如果按童谣里面的说法,这个公主就不是回鹘的凝香公主,那么她就是个妖孽,妖言惑众,诋毁圣上英明,陛下一定要秉公处理,以平天下万民之悠悠众口。
一旁的皇后张良娣也开口说道:“陛下,若童谣说的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大唐江山永固,岂可妖言惑众啊!陛下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李亨的脸色很是阴沉,天心不敢开口,她不知道她一开口,如果那句话说错了,就会给李系带来杀身之祸,她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祸从口出的道理,低眼瞥见李系焦急的目光,李系也冲着天心示意天心不要乱说话。
李亨见二人都不言语,震怒道:“童谣里说的可是真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朕杀倓真的会遗臭万年吗?”
李系真的急了,他不知道天心万一说出了实情,她一定会被当成要妖孽被活活烧死。“父皇!”
“闭嘴!朕没有问你,朕已经杀了一个,已经遗臭万年了,不在乎再多杀一个。”这话虽是气话,但听在天心的耳里是相当的刺耳,她不明白都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就因为生在皇家,就可以这样无情的,只要愿意,想杀就杀吗?他不配做皇帝,更不配做父亲。
天心怒瞪着李亨,贝齿紧咬,李亨看到天心的目光,脸上更阴冷了,“朕问你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回答?你要再不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越王爷带下去。”
天心一见李亨要对自己的丈夫下手,就急了大喊道:“你不许杀他,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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