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到了靖王妃住的坤宁宫,冯氏和柳氏都在王妃的床前伺候着。
柳氏和冯氏已经许久没见到靖王了,看到靖王过来,赶忙迎上去,跪在靖王面前恭敬的说,“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都对靖王露出讨好的笑脸。
靖王妃看到冯氏和柳氏的惺惺作态,就从床上挣扎起身,靖王赶紧走过去扶起靖王妃,靖王妃笑着对靖王说,“我身体不好,伺候不了皇上了,还要辛苦二位妹妹对皇上多照顾一些!”
“你好好调养身体,登基大典我要册封你为皇后,我希望你能和我站在一起!”靖王深情的说。
看着靖王妃憔悴的面容,靖王很心疼,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了他受尽了苦楚。如今他大业已成,他希望她能和他并肩站在最高处,享受天下人的敬仰!
靖王在靖王妃宫里也就待了片刻的功夫,就走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皇上虽然已经搬去了行宫,可是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还在京城,如何处理他们甚是棘手,可是不处理也不行。他必须在他正式登基之前把事情都落实好。
靖王到了御书房,对他的贴身侍卫说,“去请顾先生过来。”
顾先生到了御书房,跟靖王行礼过后,靖王对顾先生说,“感谢先生找到了庆王藏匿的金银财宝,这批财宝大大缓解了朝廷的压力啊!”
“皇上言重了,这是老朽该做的!”顾先生客气的说。
“难为先生一直追随我,我想请顾先生出任太傅一职,先生也知道,我的嫡子和王妃在京多年,维宇那孩子受了不少苦,我想立维宇为太子,希望先生能鼎力相助,把宇儿的课业补一补,让他做个合格的太子!”靖王说着说着就感慨起来,“是我这么多年对不起他们母子,是我亏欠了他们啊!”
“承蒙皇上看重,老朽义不容辞!”顾先生跪下行礼,接受了太傅一职。
等顾先生起身,靖王又问,“先皇虽然搬去了行宫,可是三位皇子尚在京中,先生可有办法解决?”
“这京城权贵众多,少不了一些冤案错案,说到底,还是权势压人,百姓们冤屈无处申诉,需要有人能主持正义,为民做主啊!”顾先生说完,对着靖王行了一礼。
靖王明白了,借着冤假错案整治京城的权贵,他还可以收获民心,一石二鸟,甚好!甚好!
转眼过了初十,沈尘渊到茶楼上工了。墨一他们初二就到了茶楼继续干活,暗室、密室都已经完工,现在就是打扫卫生,开始布置茶楼,等石墨选定日子,挂上牌匾,就正式营业了。
石墨选在正月十六开张,因为沈尘渊在茶楼,她和刘勇都不愿意出头,就让墨一出面主持开张一事。
墨一现在对沈尘渊有些看不惯,就觉得沈尘渊做事太没有底线了。虽然沈尘渊在茶楼里积极干活,不偷懒不耍滑,但是墨一还是觉得沈尘渊不顺眼。倒不是因为沈尘渊向他借过银子,墨一就觉得哪不对劲,感觉与其说是看不惯沈尘渊,不如说是看不惯沈家人的做事风格。
正月十五,墨一指挥着大家再次把茶楼打扫一遍,又督促后厨一定要注意卫生,把需要提前准备的都准备好。
墨一安排好后就上了三楼去看账本,最近的花销比较大,他要做到心里有数,不然,少主和墨爷问起来,他答不上来就丢人了!
“铛铛铛,”房门被敲响,墨一喊了一声进来,墨十一把脑袋伸进来说,“头,沈尘渊的弟弟又来了!”
墨一一听就烦躁起来,对着墨十一说,“滚滚滚,赶紧做你的活去!”
墨十一把门关上就撤了。墨一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一条缝,看到沈尘渊和沈尘音在外面不知道在说什么,沈尘渊特别生气,沈尘音一脸委屈的站着,两人都僵持着。
墨一一看,估计又是沈家人把银子花完了,找沈尘渊想办法了!
墨一有些不高兴,想到少主说不再借给沈尘渊一文钱,心里想着,他找什么理由拒绝呢?
房门再次被敲响,墨一说了声“进来!”沈尘渊走了进去。
墨一看到沈尘渊走了进来,就说,“你又要借银子?”
沈尘渊一听墨一这样说,脸一下子就红了,对墨一说,“家里的张婆子出门打水摔倒了,请了大夫看了说是腿伤到了需要静养。家里的钱都付了医药费,所以,所以我想在借一点银子!”
墨一看着沈尘渊心里就有些窝火,就感觉留下沈尘渊就是留下了一个麻烦。墨一问,“你没来茶楼之前你们家是怎么生活的?我当时看你穿着单薄,又是旧相识,我才和东家说留下你。我们也是签了身契的,我们也不容易啊!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借银子,这谁受得了啊!合着我这一年全给你们家打工了,我自己一文没花都借你了!你想好什么时候还银子了吗?”
墨一的话说的很难听,沈尘渊也觉得是真的抬不起头来。他已经借了十二两银子了,如果这次借了,家里会不会还有事找他,他也烦了,就说,“墨大哥,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一定不借了!”
墨一无奈,只得拿了五两银子出来,让沈尘渊打了借条,把以前借的十二两银子也写上了,不写不行,这样没完没了的借下去,他可吃不消。
沈尘渊把银子拿给沈尘音,沈尘音说,“大哥,父亲说不是让借十两吗?怎么你就借了五两?”
沈尘渊对沈尘音说,“我求人借银子是我说的算吗?借十两?我已经连借三次了,以后怕是也借不出来了,你告诉爹娘,省着点花,我这一年的工钱都不够还债的!”
沈尘渊真的很生气,他不明白家里这是怎么了?也有些埋怨沈老爷和沈太太,就不能体谅体谅他吗?借银子,好像多容易一样。
正月十六,大吉大利,茶楼正式营业了。沈尘渊以为这天他能见到东家,因为他觉得这茶楼的东家应该就是刘勇。但没想到是墨一主持的开业仪式,东家根本就没露面。
沈尘渊有些失望,他想见到刘勇,也想找到石墨,如今婚期已过,他到底要怎么办?
茶楼新开张,人还是挺多的,容不得沈尘渊想三想四,他忙着待客接客送客!一天下来,他也收了一百多文的小费,这让他还挺开心,他得努力攒钱把墨一的银子还了。
沈尘音把五两银子拿回家,也把沈尘渊的话转述给沈老爷和沈太太听了。沈老爷没说话,沈太太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是她没用,她什么都做不了,饭不会做,衣不会洗,水也挑不动,是她拖累了家人。
沈老爷安慰沈太太,说日子总会好过的。
张婆子是真被摔伤了腿,需要银子看病,家里活现在都是刘叔在做,沈老爷和沈尘音都去找活干,奈何,活不好找!
二月初二,龙抬头,新皇登基,国号安康。
刘勇和石墨都到了城里观看靖王的登基祭天大典,真是盛况空前。
石墨对刘勇说,“义父,这皇家就是有钱,看那红毯铺的,足有十里了吧!”
“这是皇上登基,国事,花多少银子都不过分!”
石墨听了撇撇嘴,她又想起梅园里的财宝了,再次感觉到了心痛。
皇上的登基大典,让茶楼里的生意很是红火了几天,然后,慢慢的,生意就落了下来,每天也就能收入个十两二十两的,再多就没有了。
墨一有些着急,这每天的收入上不去,他觉得没有颜面见墨爷。
后来,墨二三建议,不行就请个说书的在茶楼说书,这样能招来一些客人。
墨一请示了石墨和刘勇,茶楼休业三天,墨一在一楼搭建了一个台子,让墨字辈里最能说的墨三六在茶楼里说书,墨三六让墨一买了一些时兴的话本子,准备了两天,茶楼再次营业,墨三六就登台说书了。
石墨是不在意茶楼收入的,每天能收个十两二十两,她觉得还可以,结果,墨七告诉她,除去成本,茶楼赔钱。
听到赔钱,石墨不开心了,就想去街上转转。叫上墨二,石墨就到了京城有名的永盛赌坊,一她觉得赌坊挣钱,二她想看看赌坊是如何运营的。
石墨进了赌坊,看到这里的人穿什么的都有,有的穿着棉袍,有的穿着绸缎,围在不同的桌子前参与赌博。
石墨带着墨二看了看,有几种她看不懂,就摇骰子她看明白了,觉得有意思,就在一旁观看。
游戏很简单,就是猜大小,石墨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手痒,也拿了银子出来放到赌桌上猜大小。
石墨的运气不错,拿了十两银子出来,玩了半天,赢了五十两。石墨觉得,她要是每天能赢五十两,她还开什么茶楼啊,她这赢的银子顶茶楼三天的收入。
石墨有了兴致,每天都带着墨二来玩半天,每次都能赢上四、五十两,时间一长,刘勇感觉石墨去赌坊的次数太多了,就让石墨少去,别到时候上了瘾,再把家当都输了。
石墨觉得她每次就玩十两银子,能出什么事。她就是觉得茶楼赔钱,她想通过赌场把银子挣回来,这样一出一进,她心里就舒服了。
石墨又带着墨二来了赌场,赌场的人在石墨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她了,赶紧把消息告诉了赌场的管事。
管事派人告诉摇骰子的人,今天一定要让石墨把赢的钱吐出来。
石墨不知道,又拿出十两银子开始玩,赢到五十两的时候,石墨准备撤了,结果,赌场的人拦住了石墨和墨二的去路。
这是不让走了?石墨不解,就问拦路的人是什么意思。
赌场的人说,他们管事想和她玩几把。
石墨无奈,又坐到了赌桌前,那管事的把摇骰子的人揣到一边说,“公子好手气,我们玩几把!”
石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管事的开始摇骰子,石墨看着赌场管事龙飞凤舞的把骰盅摇的眼花缭乱的,就喊了一声,“好功夫!”
她是真没想到这摇骰子还有这般门道。
骰盅落桌,石墨要猜大小了,石墨看了看那赌坊管事,拿了十两银子直接放到了桌面上押小,管事打开骰盅,大。石墨输了。
一连三次,石墨都猜错了,石墨没了兴趣,就不想玩了,准备走人。
赌坊的人再次堵住了石墨的去路,这时,石墨明白了,这是不让她人走啊!看来今天不输些银子怕是走不了了。
石墨拉住想要动手的墨二,转身对赌坊管事说,“你们赌坊是输不起吗?不就是赢了点银子,你们这是不让走了?怎么,你们赌坊输银子可以,赢银子不行?”
那管事看着石墨笑道,“愿赌服输,谁说赢了不能走!我是想和公子好好玩两把,才留公子的!”
石墨又坐到赌桌前,对赌坊管事说,“行,我看你很行!今天我还不走了,想玩,我奉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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