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姐姐怎么能这么做呢,月儿真是心疼呢。”
萧逸跟叶舒月的一番云雨,羞死了门外的侍女。
进来收拾的时候,都是红着脸来换水的。
短短两个时辰叫了三次水。
这叶家二小姐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萧逸怀里搂着叶舒月,一副悠闲的做派,好不惬意。
只是苦了侍奉的侍女们。
“那个贱人,本王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以为得了萧阎的庇佑,就能高枕无忧,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就该死。”
“父皇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也处处偏袒萧阎。”
“前日才在早朝上点名指责本王,办事不力,本王手底下的人多了去,本王又分身乏术,岂能日日盯着一个人?”
萧逸的手下之人,办错了事,得罪了太后娘娘。
说是打翻了太后最喜欢的花草,这才被太后责罚。
不仅没认错,还高声喊着自己是逸王殿下的人。
这让太后告诉了陛下,就在早朝时候,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逸王。
内宫里的眼线,谁没有几个。
但是这么蠢的,齐皇也想不到。
龙生九子,虽不求个个成龙,但也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也不知道萧逸这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挑人都是歪瓜裂枣的。
这给陛下气的,差点没鼻子气歪。
萧逸心底对陛下多是怨怼。
谁让狗奴才非撞上太后那里,这不是找死吗。
他岂能拦得住。
眼下他还是没有悔改之心,倒是对陛下多有怨言。
还将此事迁怒到萧阎身上,认为是萧阎阻挡了父皇的视线。
才让父皇看不见自己的好。
叶舒月闻言,明显一愣,对萧逸的想法有些鄙夷。
分明是自己犯了错,却将错处推卸到旁人身上。
但她眼下只能是好好的巴着萧逸。
“王爷,只有月儿懂您,那太子和姐姐眼下是绑在一起了,他们自然是一条心,您又是太子路上最大阻力,他自然要处处害您了。”
“不过您别难过,月儿会永远跟您站在一起的,月儿永远不会背叛你的。”
叶舒月好利用,又好睡,萧逸自然是舍不得放弃的。
毕竟是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就算是不能孕育子嗣又如何,他的妃子又不止她一个。
孩子嘛,谁生的都一样,只要他能坐上那个位置。
这天下的女人还不都是他的。
想着,萧逸眼底泛着笑意。
捏了捏叶舒月的脸道“年宴献舞,你可是准备好了?你身为本王的侍妾,自然是要上去献舞的,这风头可不能叫旁人抢了去。”
说到这侍妾,叶舒月这心底是无尽的苦涩和不甘。
好端端的侧妃,被自己硬生生作成了侍妾。
说来也是好笑。
“王爷,月儿知道,月儿丢了您的脸,您原是让月儿做您的王妃,结果却被姐姐害的我只能做您的侍妾,月儿知道是月儿自己的不好,才让姐姐有机可乘。”
“父亲也是极为生气的,王爷也知道,月儿从小便是父亲的骄傲,可眼下侯府的嫡女成了侍妾,他很生气,还说月儿若真是进了王爷,便要跟月儿断绝关系,省的丢他的脸。”
“嘤嘤嘤嘤,月儿受点委屈没关系,月儿是害怕父亲跟王爷心生嫌隙那就不好了,毕竟父亲手里还有一些兵权,若是太子利用这点,王爷便很难处事了。”
“月儿担心王爷您呐。”
叶舒月这话里话外的,无一不是在提醒萧逸,若是她只是侍妾,那么镇北侯府不再是逸王府的后盾。
跟叶舒月断绝关系,也就是说,也就是跟逸王断绝关系。
如此一来,镇北侯就是逸王的最大对手。
毕竟很多事,都是镇北侯经手的,他的手里握着萧逸的把柄,可不是一个两个的。
若是让陛下知道,当今逸王残害兄弟,贪墨军粮,甚至卖官卖爵。
怕是他萧逸难逃一死。
按照陛下对太子的宠爱,只要太子肯低头,镇北侯府绝对是萧阎的一大助力。
萧逸此刻心底打着鼓,不得不斟酌思索再三。
怎么想,他都不能失去这么一个镇北侯府。
至少现在还不能。
不过,一个侧妃的位置便是便宜叶舒月了,毕竟她被外男沾了身子。
自然是配不上自己的正妃之位。
但他还是得先稳住她才是。
萧逸心思百转之下,将叶舒月揽入怀里“这件事月儿放心,也请侯爷放心,本王王妃的位置始终是你的,跑不掉。”
“只是眼下你是被父皇降位,等这件事过了风头,本王一定会奏请父皇给你公道的。”
这般推诿的言辞,叶舒月怎么会听不明白,只是眼下没什么好办法。
不能逼他太紧,得循序渐进。
她双手勾着萧逸的脖子,粲然一笑“就知道王爷是最疼月儿的,月儿回去会告诉父亲的,想来王爷不会欺骗父亲的......毕竟父亲和王爷合作了这么多年,岂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对吧,王爷?”
她还是逼的有些紧,萧逸虽然爱美色,但是眼下倒是清醒。
掐了掐叶舒月的脸道“本王当然最疼你,本王跟侯爷自然是一条心,等到往后本王功成,侯爷必定是居功至伟。”
听到这话,叶舒月心底才算是放心。
两人各怀鬼胎!
萧逸却不怎么高兴,送走了叶舒月,它便沉了脸。
“贱人,哼,敢威胁本王,叶玄商你真以为你手里那点兵权,本王非要不可吗?”
“刺啦”
他愤怒的长剑出鞘,方才的锦被便划破。
他朝外怒吼道“来人,将床上的东西都给本王拿去烧了,脏。”
贱人坐过的地方,自然是脏的很。
他堂堂的逸王殿下,一个侯爷罢了,也敢来威胁他。
哼,待功成时,第一个杀得就是他。
此刻回到镇北侯府的叶舒月。
也带来的镇北侯最想听的话。
“父亲,咱们还是多提防着逸王。”
镇北侯闻言不解道“怎么了?他威胁你了?还是怎么你了?”
叶舒月闻言,神色一凛道“他的那些说辞不过是为了稳住咱们罢了,萧逸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拿哄小孩的话来搪塞我。”
“父亲还是早做打算吧,女儿觉得,如今能跟太子抗衡的只有一人。”
镇北侯闻言,思索半晌。
望着叶舒月道“谁?”
她望了望宫里的位置。
“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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