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么名字?”季深深看着芍药,一怔,她早就知道欧若心里有一个人,可是,她却自信自己会超过那个人,代替那个人,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爱得这么深,为了一个相似的人,居然这样大张旗鼓。
“水怜心!”芍药刚想要再说些,却听到院子里一阵嘈杂。奔出房门,她看到欧若抱着俺俺一息的水怜心,只见她全身是血,人已经陷入昏迷,经过她们的时候,欧若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这让芍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她把目光移向季深深,却看她垂着头,就像并没有看到门外的情景一样。
“是你,对不对?”等他们出了院子,芍药走到季深深的面前。目光里有着不可置信。
“不,是你!”看着眼前的芍药,季深深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芍药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恶寒,她知道,季深深要嫁祸于自己,可是,这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人,如果她先开了口,那么,遭罪的就是自己,芍药一言不发的跟了上去,她要看看,这个季深深,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如梦担心又心疼的跟在后面,突然,她见水怜心额上的细汗快让她眼角下的蝴蝶褪色了,而欧若也在细细凝视着她脸上的蝴蝶,心下大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王爷,让奴婢为琴女换身衣服吧。要是血凝在上面就麻烦了!”
欧若沉默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伸出手,刚要碰到水怜心脸上的蝴蝶,水怜心却轻轻动了动,痛苦的**了一声。缩回手,欧若转身出了房间:“你换吧!”他想到刚才丫环来通知的时候,他的心竟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当他看到全身是血的水怜心时,近几乎心跳停止了,屏着呼吸,他探出的手竟有些颤抖。
刚才那一幕,差点把如梦的魂都给吓没了,如果欧若那手抹了下去,那只蝴蝶,一定会被抹掉,到时候小姐醒来,就完全不一样了,她知道这不是小姐想要的。一边轻手轻脚的替她换衫,一边后怕着。拿着那布料柔滑的衣衫,如梦没想到欧若竟想得这般的周到,怕粗布衣衫磨得她的伤口痛,换了那上等的柔软。
细心的画好水怜心脸上的蝴蝶,这回,她换了防水的胭脂。也就不怕汗水会抹花它了,当她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轻轻拭了拭汗水,如梦转身去开门,她不是大夫,小姐身上的伤,还是得让大夫来看。
欧若见如梦出来,便已经知换好衣衫,跨步进去,正要在床边坐下来,云舒却一把拦住了他:“你会用毒不代表会看病,让我给她看看!她好像不止身上的鞭伤,还有内伤!”
欧若闻言,便在桌边坐了下来,只是一瞬,却在心里暗恼,他这是怎么了,床上的女子又不是水怜心,自己何故这般心疼,站起身,欧若似全身怒气,不知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踏进自己的房间,欧若像走到了安全的地带,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画像上娇笑的人儿,欧若有瞬间的恍神,似乎那琴女就是这画中的人儿,走近几步,欧若的声音里有着歉意和忏悔:“怜心,对不起,我差点背叛了你,可是,她真的好像你,几乎跟你一模一样,你知道吗?每次我看到她,就像看到了当初的你,只是,她沉默,你却十分好动。怜心,你会原谅我吗?只要我找到了屠城的凶手,我就会来找你的,你还记得吗?我还要把血玉笛给你带来,满足你小小的心愿……”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云舒把着脉,眉头越拧越紧。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化浓了,这些伤口,还是他能看的地方,那些看不到的,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梦,把这药,撒在她的伤口上,还有,这药丸,等她醒了,你就喂她吃下!”
“奴婢遵命!”
“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就到对面房间来找我!看着她,如果发烧,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云舒不放心叮嘱,他不是欧若,还要苦苦挣扎,也许上天真的待他不薄,让眼前的人儿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奴婢明白!”如梦低声应着,见云舒出了门,如梦连忙掩上门,开始为她上药。
缩在一旁的小白貂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也没有上前去打扰。
“少爷!”昱日一早,修儿便敲响了欧若的房门。
“什么事?”清亮冷冽的声音像是一夜未睡,又像是精神充足,不过,修儿可没有心思去想这么多:“今天是皇上寿辰,少爷答应过皇上要进宫的。”
“到时候再说!”
“少爷——!”半晌,门内没有一点响动,修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修儿姐姐,琴女醒了!”如梦欢快的声音不仅惊动了修儿,也惊动了门内的欧若,那紧闭的门扉倏地打开,出现欧若那张俊美的脸,只见他一言不发的向水怜心的房间走去,给自己的理由是他要去盘问清楚,到底谁这么大胆,敢在王府里胡作非为。
“参见靖王!”如梦看着像一阵风飘过似的欧若,吃惊的张大嘴。这身形好快哦,小丫环的眼里冒出两颗红心,这个靖王,似乎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难相处嘛……
正坐在床上抱着小白貂的水怜心被巨大的撞门声差点吓得跳起来,在看到是欧若时,刚想要发脾气,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丫环,这让她十分气恼,有一股冲动想要说穿,但是很快,便被压了下来:“奴婢……”
刚想起身,便被欧若摁了下来:“你身体不好,别动!不然伤口又裂了。”
看着关心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冒出,水怜心有一瞬间的恍忽,就好像突然回到了从前,他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日子。
欧若紧紧盯着她,看着她的目光透过自己,不知道望向何处,这让他没来由的心慌,还没反映过来,自己就早已问出了口:“你在想什么?”不是盘问,也不是责问,这出口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水怜心不疑有他,只是看着他,表情茫然空洞:“没有,过去的事了!”
欧若没有忽略她眼里的一闪而过的忧伤,心里一疼,安慰的话语就那么脱口而出:“过去的事就别想了!”
抬起头,水怜心奇怪的看着他:“你一直都这么强势独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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