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我急忙闭上了眼睛,然后屏住了呼吸,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这一刻,我的内心紧张极了。
王寡妇在我们村,一直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在我十八岁的人生里,可以说,她是我见过最漂亮,气质最好的女人了,不仅是我,恐怕我们村所有的男同胞,都将她奉为了梦中情人。
可哪里想到,这个面若桃花,身段妖娆的女人,背地里竟然还有着这么诡异的一面。
她刚刚舔舐瓶底酸奶的那一幕,我相信任谁看了,都会被吓的亡魂皆冒,毕竟人的舌头不可能伸出那么长,那种长度,已经严重违背人体构造了。
但如果说王寡妇不是人,那我是万万不信的,毕竟我和王寡妇在一个村里生活了这么久,已经很熟了,且平日里她也没有什么反常的举止。
“难道...真的只是体质特殊,所以舌头...要比正常人长一些?但那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我要不要,直接问她?”
我浑身紧绷的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屏着呼吸在心底好一阵胡思乱想。
这时,就听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出,那声音由远至近,显然,王寡妇正在向床边走来。
“千万别过来啊!”
人的恐惧大多源自于未知与黑暗,此刻我双眼紧闭,对于房间的情况一无所知,可谓是紧张到了极点,我甚至在心里幻想着,此时的王寡妇会不会正拿着一把刀,对着我脑袋比划,在思考先砍哪里?
这么一想,我就更加紧张了,手心里全是汗不说,就连脚趾头都勾在了一起,都特么要在床上抠出个三室一厅来了。
脚步声忽然消失了,但在床边,却多出了一个呼吸声,很显然,此时的王寡妇,就站在床边。
可奇怪的是,她就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半响都没有别的动作,我紧张的浑身是汗,裤兜子里都能养鱼了。
就在我即将忍不住,刚要睁眼之际,忽然就听王寡妇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
“这裤子...我记得我脱掉了的,怎么还穿上了?”
我闻言心头一颤,心说糟了,忘脱裤子了。
“伤口才刚刚包扎上没多久,天又这么热,穿着裤子捂出一身汗不利于伤口愈合,还是帮他脱下来。”
随着话音落下,王寡妇的手便抓在我的裤腰上,随即慢慢往下拉扯,而我,则是浑身紧绷,脚趾头蜷缩在一起,三室一厅已经被抠的差不多,就差一个卫生间了...
被一个女人扒裤子,真特么尴尬啊!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直接睁眼之际,忽然就听‘噗’的一声轻笑响起,随后,王寡妇拍了拍我的脸,说:“还装呢?再装,我真的脱你裤子了哦,看你怎么还装的下去。”
说完后,她真的开始用力往下扒我裤子,我急忙睁开了眼睛,干笑着说:“呵呵,呵呵,我也是刚醒,王姨...咱还是别闹了,被人看见产生误会多不好。”
“切!”她撇了撇嘴,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一脸玩味的问:“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
“呃...我才醒,王姨,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挠了挠头,心说这时候只能装傻充愣了。
开玩笑,我特么要说我啥都看见了,那不是背着粪篓满街窜,找屎‘死’嘛!
但王寡妇显然不信,就见她用有些玩味的眼神盯着我,似笑非笑的,看的我浑身别扭。
“王姨,我...怎么会在这?”我急忙转移了话题。
“不是说了么,以后叫姐,现在都流行管美女叫小姐姐,以后你也这么叫我。”王寡妇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说。
“呃...好吧,小...姐姐,我怎么会在这?还有虎子呢?”我一脸尴尬的说。
“是虎子带你来的。”王寡妇从床头柜拿起了一杯水,递给了我,说:“你伤的很重,是虎子把你背过来的,他也受伤了,刚进我家院子就晕了过去,要不是我家里那群大黄狗乱叫个不停,我都不知道你俩昏迷在门口了。”
说到这里王寡妇一脸的好奇,问:“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去埋个尸体,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我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这事说来话长,王姨,虎子在哪呢?他没事吧?”
“说了叫小姐姐。”王寡妇白了我一眼,我‘呵呵’一笑,然后硬着头皮一脸尴尬的说:“小姐姐...”
“这还差不多。”王寡妇笑了笑,说:“在副卧室呢,你俩加在一起二百多斤,我费了很大劲才把你们弄进屋里,当时你俩的模样别提多吓人了,全都跟血人一样,我先将虎子安置在了副卧室,然后又把你弄进了我的卧室,之后又给你俩擦拭伤口,消毒包扎,虎子还好,只有小腿和肚子上的伤口比较重,但你身上的伤就太多了,那么多伤口,你可是足足折腾了我两个多小时呢。”
足足折腾她两个多小时?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我干笑着挠了挠头,跟她道了一声谢,随即问:“我昏迷多久了?”
王寡妇看了看时间,就说:“我发现你俩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左右,现在是夜里八点多,你自己算呗。”
我闻言一怔。
我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之前,我还以为是天还没亮,可现在看来,哪里是天还没亮,而是又特么黑了啊!
在弄死那只黄皮子时,它似乎喊了一句娘舅救我,由此可以推断出,那群黄皮子中,可能还有一个更厉害的。
那只黄皮子就险些拜死我了,如果它口中所说的娘舅蹦了出来,对着我一拜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摇了摇头,随即又问:“王,呃...王姐,我去看看虎子。”
王寡妇这次没有为难我,只是点了点头,我见状急忙逃也似的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副卧室门前。
‘咔嚓’一声,却是我拧开了门锁,随即轻轻一推,门就被我推开了。
当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立马就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随即走进了屋里。
只是,当我进屋,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之后,整个人顿时就愣住了。
“虎子人呢?”我一脸的惊愕,恰在此时,王寡妇也跟着走了进来,我刚要问她,只是当她看到凌乱的被褥后也懵了,一脸惊讶的说:“他,他怎么不见了?”
我闻言心头一沉,随后又想起了之前听到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虎子是被黄皮子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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