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怡啸靠在了一棵树上:“如此说来,阿福知道的就是我们要打探的那个刘锐了,毕竟又叫刘锐又是将军的,怕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顿了顿,萧怡啸对着阿福说道:“阿福,你现在就把自己知道关于刘锐的说出来,这对我们或许会有用。”
说到刘锐,阿福脸上浮现了一丝敬佩之意:“要说这个刘锐,本来是不出名的,有是中桐国的人士,其他国家的人知道的就更少了,要不是我前几年在边界兵营中历练,还真不知道这个人。
而关于他的事情看,我也是听人说的,兵营中的人二皇子或许不知道,无聊的时候不是讲女人就是讲勇士,嘿嘿,在兵营中的几年,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那真是···”
“咳咳!阿福你跑题了,我们说的是刘锐这个将军,不是听你回忆兵营中的光辉岁月。”柳灵儿看萧珍儿兄妹的脸色越变越差,那一脸猪肝色甚是吓人,担心他俩一个暴走,好心的给阿福提了一个醒。
阿福得了提示,果真如柳灵儿说的自己扯远了,看着自家主子难看的脸色,顿时心虚起来:“额!对对,是说刘将军。我虽然没见过他,只是经常听说,但对他也是很佩服的,盛名之下岂有懦夫,那绝对是一个勇将。
据说这刘锐参军时只是一个小兵,手中只拿了一把柴刀就来了,很是让军营中的人不待见。最让人受不了的,便是他的饭量。
别人一顿吃上三碗米饭就饱了,他能眼睛一眨不眨的连续吃上十碗,末了还经常说只吃了六分饱,估计几个时辰后又会饿了。”
柳灵儿脸色一黑:“你是瞎扯吧!什么人能一次性吃上十碗米饭,还只是六分饱,这已经超越了饭桶的境界,你确定说的是一个将军而不是一头猪?”
“当然是说刘将军了,贤王妃是不是质疑我,但我听到的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两个人说自是有点虚假,可所有人都这样说,怕是差不了多少的。”阿福听不得别人怀疑,似乎那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直接解释起来。
见阿福较起了真,柳灵儿没辙了,弱弱的说道:“好吧!你说的都是对的,那请阿福快点说说那个刘将军吧!不会只是吃饭出名吧,要是这样,我看我们还是先赶路了。”
“当然不是!刘锐能吃不假,却生了一身的力气,什么力能扛鼎,一次性扛十袋大米那都是小意思,就有那么一次中桐国跟南满国打了起来,刘锐那次算是第一次崭露头角。
以一个小兵的身份,两军混战的时候,一个人冲到了南满国主帅的周围,千军万马之下,斩下了主帅的人头,要知道南满国主帅本身实力不说,周围多得是强兵勇将,结果却是意外的命丧一个小兵之手,不可不说刘锐是打破了古往今来的记录。”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千军万马取元帅人头如探囊取物,这个小兵要是不出名那才是中桐国高层眼瞎啊!果然,阿福说道:“就是那次,中桐国大获全胜,皇上特封这个刘锐为无敌将军,特赐丹书铁卷,可以算是皇恩浩荡,一时间刘锐的名头可算是闻名天下。”
“这么有名!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萧怡啸不解的说道,看阿福的眼光中都是慢慢的怀疑。
萧珍儿踩了萧怡啸一脚:“二哥,你能不能别丢人,阿福什么时候说过谎话了,你之所以不知道,定是你久居深宫,对外面的事情不了解而已。”
胡里见缝插针的来了一句:“谁说阿福不会骗人,今天早上他就骗了我。”哪壶不提开哪壶,一提这个萧珍儿便来气,转身就给胡里来了一脚。
这叫更狠,踩得胡里一下子就抱着脚蹦跶起来,怒视着萧珍儿,嘴中吸着凉气。萧珍儿看着胡里这样子,嘴中哼道:“活该!”
就在这时,一个农夫扛着锄头大概是日上中头,准备往家赶,柳灵儿看见了眼珠子一转,拦住了这个农夫:“这位大爷,我能向你打听一些事情吗?”
农夫很纯朴,把锄头从肩上放下来,笑眯眯的说道:“女娃娃问吧!只要老汉知道的,会告诉你的,要是我不知道的,问我也是白搭。”
“大爷真是爽快人,不知道你可知道中桐国刘锐刘将军?”柳灵儿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起这个传奇的将军消息。
按说一般普通老百姓哪里知道朝中的将军大臣什么的,偏偏这个老汉听柳灵儿说起刘锐时,顿时眉飞色舞:“哎呀!你问的刘将军可是我中桐国的无敌将军,战神刘锐啊!战神谁不知道,可谓是家喻户晓啊!别的不说,看见我们村中的大门没?到了春节时分贴的门神就是照着战神画下来的。
不怕女娃娃笑话,我有一个小孙子,平日里只要一哭,我们便会说再哭战神就把你一刀砍了,我那孙子立马便不哭了。嘿嘿,据说那战神的大刀有一千来斤呢!”
我去,见这个农夫越说越离谱,柳灵儿果断的打住了:“多谢大爷,一路走好啊!”转过身来,心中不禁腹诽,这哪是一个将军,简直就是一个神来着。
一千斤的大刀,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才只有七十二斤呢!就是数十人抬着撞城门的木头,估计都没有一千斤,吹牛吹得没谱了。
不关心中如何的腹诽,但不得不说的是那个刘锐刘将军的确很出名,那个农夫是个大嗓门,说的话不光柳灵儿听见了,其他人也是听清楚了。
如此家喻户晓的一个人物,自己竟然不知道,的确是孤陋寡闻了,所有人除了阿福,不仅都惭愧起来,萧珍儿更是憧憬起来:这样的猛人,有机会真要去见见。
“一个饭桶而已,萧公主是不是少见多怪了,一个人无非就是眼睛鼻子嘴巴,难不成他还有四只眼两个鼻子两个嘴巴不成。”后面的话是小声的嘀咕,却掩盖不了满满的醋味。
“能吃饭也是本事,有本事你也一顿是吃上十碗米饭,我保证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萧珍儿挪揄的说道,她知道胡里食量虽然不小,可让他吃十碗,绝对会把他肚皮撑破的。
胡里翻了翻白眼,有心想辩上几句,却不知道如何来说,最后只是哼哼道:“吃十碗,我才不会做这种饭桶的事情,咋又不是猪。”
柳灵儿和百里贤看萧珍儿和胡里斗嘴,就连萧怡啸嘴中也是小声的嘀咕:“女大不中留,妹妹的后半生看来有着落了。”
再次上路,柳灵儿却是钻到了小陶这辆马车上,这辆马车加上柳灵儿虽是五个人,但何俊文和小和尚慧可还是小孩子,几乎不占什么空间,坐着比起百里贤那辆车还觉得宽敞。
小陶见了小姐过来,自是殷勤的把柳灵儿拉到身边坐下,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像跟屁虫那样跟柳灵儿寸步不离,再这样下去,怕柳灵儿会嫌弃自己的。
坐在小陶身边的梅艳煌也想献殷勤,这次梅艳煌倒是穿得中规中矩,没有穿那些暴露的衣服,可惜的是柳灵儿对她天生没好感,自动忽略了她。
柳灵儿跟小陶说了一些悄悄话,便对着何俊文说道:“八皇子,可记得那天在赌坊中的赌约。”
被柳灵儿晾在一边的梅艳煌诧异的看着柳灵儿和何俊文,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打起赌了,自己那天也在赌坊中,怎么不知道?
她不知道很正常,因为这两人打赌是在赌坊外面的,梅艳煌那时候还被赌坊老板包老三请在楼上喝茶,当然是不知道的。
何俊文自不会赖了柳灵儿的赌帐,愿赌服输,他在中桐国这个禁色不禁赌的国家,赌品还是有保证的。
点了点头:“当时我赌输了,答应了你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吧,我会接受的。”
柳灵儿看了一下慧可:“这个在这之前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的父皇可有一个妃子叫做淑妃的?”
淑妃!听到这个名字何俊文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就是手中拿着佛珠的慧可也顿住了,不知不觉间也坐直了身子,这可是自己的母妃,能从别人口中听到母妃的消息,慧可是十分紧张的。
何俊文有些试探的问道:“淑妃,似乎以前皇宫中有称作淑妃的,不知道贤王妃问这个淑妃做什么?”
"以前皇宫中有叫淑妃的!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现在这个淑妃不见了,还是淑妃出了什么意外?“柳灵儿手心捏了一把细汗,千万这淑妃别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坐在何俊文身边的慧可比柳灵儿更紧张,小手死死的捏着佛珠,若不是马车中的人都关注在柳灵儿和何俊文身上,怕是早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何俊文倒是稀奇起来,什么时候贤王妃竟对宫中的妃子感兴趣,而且还是中桐国的妃子,看柳灵儿是真的着急,倒是老实的回道:”以前倒有个淑妃,现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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