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你不应该给他喝酒的。”邓布利多揽着阿加斯的肩膀,凑近了闻到一股酒味。
“这个臭小子非得喝!”
阿不福思瞪了邓布利多两人一眼,右手努力拆解被阿加斯绑住的左手,然后对长绳另一端的年轻人骂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解开,你还真想做我老婆?”
邓布利多这才看向旁边站着的年轻男人,男人一张脸十分秀气,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
这是霍格沃茨现任的麻瓜研究学教授。
邓布利多不好意思地笑着:“奎里纳斯,抱歉,阿不福思的性格比较直率。”
奎里纳斯·奇洛摇摇头:“他只是太生气了。”
说完,就看着手上缠绕的绳子,一一手慢慢的摸索着。
紧接着,原本缠绕在他手上,一手结扣的绳子就被他解开了。
长绳连接的另一头,阿不福思还在喘着粗气,努力撕扯。
毫无作用。
“阿不福思,也许不用解了。”邓布利多说。
他举起魔杖,对准长绳,准备将绳子烧了。
但是,被阿不福思阻止了。
“不要,这是我的胡子,我还想留着我的胡子。”他说到后面,语气越发哀怨。
“快离开我这里!”
“我这里再也不欢迎任何一个名字里带格林德沃的人出现!!”
他动手将两个清醒的人赶了出去。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酒吧门。
“奎里纳斯,我得先带着这个孩子回学校了。”
邓布利多看着紧闭的大门,摇摇头对旁边的奇洛说道。
“也许我们同路?”
“不了,邓布利多校长,我还需要去购买一些上课用的教具。”
奇洛摇摇头拒绝,转身走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阿加斯。
刚刚这个孩子,在看见自己后,突然给了自己一堆木头制作的戒指、手环之类的东西。
嘴里还说着奇怪的话。
“这是宝贝,当你迷茫的时候戴上他们,救你的命噢。”
“记住,一定要在你最无助、最迷茫的时候戴上。”
他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塞了一堆东西到怀里。
然后就被阿加斯给绑到了酒吧里面。
虽然他没有接触过这个孩子,但是在学校里,还是对面前这个长得像校长,姓氏是格林德沃的孩子有所耳闻。
尽管,那些都不是什么好的传言。
带着阿加斯回到学校的邓布利多将他送到了他们院长的办公室里面。
哪个学院的学生,就应该由哪个学院负责,对吧?
邓布利多对面前怒气冲天的大鼻子男人,点点头。
“西弗勒斯,我在路上捡到了你们学院的一个孩子。”
“我必须说一件事情,你应该要好好管理你的学院。”
“一年级的学生,怎么能喝酒呢。”
说完,他将阿加斯半抱半拖着,放在了斯内普办公室里,唯一的一个黑色皮质沙发上。
然后,回头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
“西弗勒斯,真是辛苦你了。”
“福克斯,我们回去吧。”
邓布利多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斯内普的视野中。
再不走,就要被蝙蝠液攻击了。
而被打扰,作废了一锅药材的斯内普。
呼出粗而急促的气体,一步一步地走到沙发前。
摘下刚刚邓布利多戴起来的帽子。
看着趴在沙发上,看不见脸,但是一头红发的阿加斯破口大骂:“邓布利多,你自己的孩子不好好管,你送到我这里,你是不是有毛病。”
沉睡的阿加斯翻了个身,捂住耳朵,迷迷瞪瞪的睁开一只眼,又继续睡回去了。
“太可怕了,斯内普骂人的声音隔着一层楼都传到我宿舍里了。”
“呼呼。”
斯内普后退几步,靠在旁边的书架上,捂着胸口,喘着大气。
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阿加斯,握着魔杖的手颤抖着。
他明天就去问米勒娃,愿不愿意将阿加斯转去他们学院。
第二天清晨,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
室内的黑色皮质沙发上。
“今天天气真呀真呀好,一睁眼就是...”
“啊斯内普~”
阿加斯抖动着自己的脚,伸了个懒腰,唱着上辈子学到的童谣,睁开眼,对上了一张大黑脸。
“看来格林德沃先生清醒了?”
斯内普盯着阿加斯,微微勾着嘴角,给阿加斯递上了一个海碗的药剂。
“醒酒药剂。”
阿加斯将脸凑前到那海碗上面,低头。
黄灿灿的药剂颜色,照出了阿加斯的脸。
阿加斯看着这能将自己整个头都能映照出来的大碗,陷入沉思。
这个碗,是不是,大的有点过分了。
“不喝?”斯内普眯起眼睛。
“教授,我没喝酒。”阿加斯伸出手,将碗推开。
“没喝?”
“没喝。”
阿加斯点头。
斯内普将碗拿走,走到操作台前,双手端起另一碗更大、更高、更宽的碗。
“我忘了告诉你,我昨天晚上被一个酒鬼说梦话,说得睡不着。”
“所以,连夜做了一份对你的血脉更加有用的药剂。”
“既然你没喝酒,就把这份药剂喝完吧。”
他举着那碗,语气平淡的说。
“阿布阿布。”阿加斯大喊着,远离那绿油油的药剂,呼唤着阿布。
然后,在斯内普饱含怒气的注视下,抱着阿布的消失在室内。
阿加斯回宿舍洗漱完,就来到了礼堂的位置。
喝了一大扎黄油啤酒,根本没吃饭的阿加斯这会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正高唱着歌。
阿加斯揉了一把眼睛,坐在位置上,就开始疯狂的进食。
而原本一直坐在拉文克劳长桌附近的奇洛,这一次突然换了个位置。
坐在了离斯莱特林长桌最近的地方。
他打量着正在胡喝海吃的阿加斯。
突然开口:“格林德沃先生,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
阿加斯将碗撤离,掏出手绢擦擦嘴巴。
看向奇洛。
摇头。
这人谁啊?
奇洛也不感到诧异,毕竟昨天这个孩子很明显就是处于喝醉酒,撒酒疯的状态。
他想起被自己束之高阁的那堆东西,摇了摇头,离开了坐席。
是他想太多了,也许那堆东西只是面前这个孩子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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