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川希云诧异的微张着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江古伦。
“对呀,俩个!”江古伦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种询问,好似在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川希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实上她压根没渴望过江古伦会真的接受她,她知道江古伦很爱巧巧,而且巧巧同样很爱他,她没有太多自信能够撼动巧巧在江古伦心中的地位,从小在城市中长大的她耳濡目染之下只能接受一夫一妻的观念,从没想过,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江古伦见女孩呆住了,苦笑着轻轻叹息一声:“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也没办法了。”
“那个……不是的!”女孩陡然慌张起来,小手开始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轻咬着下嘴唇问道:“你是说,可欣和巧巧已经相互接受了吗?”
“呃,这个……应该算是吧!”江古伦摸了摸鼻子,神色中有那么一点不自然。
“真的。”女孩轻轻俯下玲珑有致的娇躯,丰怨的**贴上江古伦的胸膛,一双水润得透出光泽的漂亮眸子静静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仿佛想看出他是否有在说假话。
江古伦不想骗女孩。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道:“说实话,我和巧巧以及可欣都发生了关系,这个……巧巧在前,而可欣在后,可欣那儿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巧巧……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就被叫到北京来了。”
川希云埋下了颔首,歪着头陷入沉思,不可否认她确实爱上了江古伦,但女孩显然还没有做好三女共侍一夫的准备,尤其其中一个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这让她一时有些难以抉择。
“我觉得这个问题你还是先想清楚!”江古伦搂着女孩的玉肩,轻嗅着鼻子感受着她芬芳幽香的气息,语气中透着一分严肃:“巧巧和可欣毕竟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同样我也有我自己固守的原则,所以她们俩个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我承认我也喜欢你,爱着你,但如果你不能敞开心扉接受巧巧和可欣,我也终究是无法接受你的。”
女孩的身子微微一颤,她没想到方才还是让江古伦选择,转瞬间却是轮到了自己,清幽幽的叹息一声:“古伦,这件事情我想我确实得考虑一段时间,毕竟我们都还小,谈婚论嫁对我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你必须选择一个,而另外的都要放弃,到了那时候你该怎么办?”
江古伦微微愣了愣,女孩提起的这个问题确实已经在他心中萦绕了许久,或许放在半年前他会逃避,但现在,这并不是很难解决,微微一笑,平静的答道:“依我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给我的女人她们想要的生活,我相信只要再过几年,这世间便再没有人能够左右我的想法,也没有人能够逼我放弃谁!”
感受着男人平淡的话语中那强烈的自信,川希云莫名的变得安心起来,轻轻伏在他的胸膛上,柔声呢喃道:“你的大坏蛋,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打算,是不是因为早就想着把我们都收了?”
“呃……”江古伦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呃了半晌才轻轻笑了笑:“我是有做好这方面打算。不过并没有想着把你们都收了,说实话,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像你这种小花痴若是有一天爱上了我,总得有些防备的后招不是。”
“你才是小花痴呢!”川希云不满的嘟着小嘴回了一句,但转而俏脸上却是挂上一丝幸福的笑容。
“我知道了,你不是小花痴。”江古伦坏坏的笑了起来,过了会儿,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爱上哥不是因为哥长得帅,瞄准的就是哥这独一无二的气质,对吧?”
“去死,真不要脸。”川希云红着脸轻啐一声,小手不轻不重的拍打在江古伦的胸膛上。
江古伦嘿嘿一笑,拦腰将女孩从身上抱下来,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好似颇有感触道:“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那天晚上吗?你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然后浴巾掉了……”江古伦嘴角的笑意变得极浓,一双贼眼在女孩只穿着紧身睡衣的丰满**上乱瞄着,装模做样的感叹道:“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啊。”
“你还说那事!”川希云羞恼的轻轻掐着江古伦胸前的红点,俏脸绯红的不满道:“那天要不是你这个坏蛋,人家也不会……”
“不会,不会什么?”江古伦坏笑着看着女孩。
“哎呀,不理你了!”川希云转头颔首,俏脸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耳根深处。
江古伦右手轻轻一勾,将女孩的身子有拉回了怀里,平静的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我们去看长城和故宫。”
女孩轻轻点了点头。在江古伦的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感觉这样很安心,很舒适,担心受怕了大半个晚上带来的疲倦也渐渐袭来,加上江古伦轻微的念力刺激,女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在睡梦中仍旧笑得很甜的女孩,江古伦轻微的叹息一声,或许这个可爱的女孩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如果她真愿意将心完全托付给自己,那该是自己的福气。
情不自禁的,江古伦在女孩的嘴唇轻轻啄了一下,然后静静的拥着女孩进入了入定状态。
…………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董天擎的别墅中。
董天擎和闲竹安然坐在大厅之中,腾老在一边躬身服侍,虽然昨日那一场恶战受伤颇重,但在闲竹精纯的内劲调和以及江古伦神奇的小黑膏下,腾老的伤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再没有大碍。
此时盛京、楚中云、董文龙三人以及董家四老都齐聚大厅,均是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不过看董天擎和闲竹颇为郑重的模样,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了。
众人均安坐着,等待着董天擎开口,但他只是和闲竹随口闲扯着。时不时喝上一口精心泡制的香茶,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两个老人经过一夜的长谈,脸上却没有半分疲累之色,反而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想来到了他们俩这种境界,一夜不睡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众人等了半天,终于一个董天擎的亲信弟子从门外快步走进来,对董天擎微微一躬身,恭敬的说道:“师父,别墅内找不到江师弟的人影。不过据门卫来报,江师弟和川小姐今日一早便出去了。”
“出去了?”董天擎微感愕然,随即问道:“那他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没有。”亲信弟子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答道:“不过他留下一句话,说若是师父问起,便说:他不是适合的人选,文龙师兄身为信道令的持有者,在武林中的声望颇高,处事冷静,为人重情重信,适应担当此位。”
这话说得在场众人一头雾水,董文龙更是摸不着头脑,不知江古伦留下这样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董天擎和闲竹对望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失望和惊讶,董天擎看着闲竹,问道:“师弟,你觉得呢?”
闲竹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觉得由文龙来担当此任更加合适。”
董天擎轻轻叹了一口气:“既然古伦不愿接受此任,老夫也就不强求了。”他环顾众人,认真而严肃的道:“今天将大家都召集来,是我和闲竹师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见众人翘首以盼的样子,董天擎微微一笑:“我们董家与八卦门脱离至今,已经五十年了,今天恰逢是2010年元旦,是一个新的纪元,我以董家家主的身份宣布,从今天开始,董家重归八卦门门下,从此以后,董家既是八卦门!”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但惊讶过后,换来的却无一不是开心和欣慰的笑容,就像离家多年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董家四老已经禁不住是热泪盈眶,虽然在脱离八卦门后他们在董天擎的领导下打拼出了另一番事业,但终究还是想回到那个生养长大的熟悉地方,那儿才是他们真正的根。才能让他们没有漂浮无归的茫然感觉。
或许昨天之前还有人会义愤填膺的反对,但闲竹从天而降般的挽救董家与危急存亡之际后,其中的所有恩恩怨怨,哪怕是牵扯到对上一辈的怨怨,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能够在这般情况下回归,八卦门和八卦董家合二为一,确实是最为皆大欢喜的完美结局。
见反应如此良好,董天擎和闲竹相视一笑,同样,昨夜的畅谈让俩个老人发现,他们心中都渴望着将八卦门恢复到五十年前的境况,董天擎一直就将八卦门这三个字放在心中最崇高最神圣的地方,而闲竹也希望在自己西去前,让分裂的八卦门合二为一。
众人一阵激动后,闲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大厅中央,环顾着众人沉声喝道:“八卦门弟子董文龙听令。”
董文龙愣了愣,直到一边的楚中云狠狠掐了他一下,才从失神中回过来,赶紧向前跨上两步,单膝跪在闲竹面前:“弟子董文龙,拜见门主。”
闲竹满意的点点头,从身上掏出一块沉木制成的令牌,肃声宣布道:“今日我闲竹以八卦门第二十一代门主的身份宣布,将八卦门门主令牌玄木令,正式传与八卦门第二十二代弟子董文龙。”说罢,将手中的玄木令递了过去。
董文龙高大的身躯轻微颤动着,虽然刚才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他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稳稳的接过闲竹递过来的玄木令,心中突地升起一股难言的骄傲和自豪,铿声答道:“请师叔放心,弟子一定谨遵诸位先辈遗令,将八卦门的武技发扬光大,扬我中华武德。”说完这话,他对着闲竹三跪九叩,算是完成了交接仪式。
闲竹微微笑着,神情中仿佛放下了沉重的包袱一般,将董文龙扶起来:“好了,起来吧,以后,八卦门就交给你了。”
“是的,师叔。”董文龙的回答简短而有力,从那一双虎目中,透出一股强烈的自信和让八卦门屹立在武林之巅的决心。
盛京和楚中云相视一眼,同样看到对方眼中真诚的开心,他们都是江湖浪子,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没有让他们产生重振八卦门当年声望的理想,由董文龙执掌八卦门,确实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紧接着,董天擎便命人将八卦门与董家合并的消息传播出去,他们要让天下群雄知道,从今天开始,八卦门将要重新站在这条东方巨龙的头顶上,俯瞰天下。
师道盟五位长老中占其二,门下五位化劲期高手,这样的实力,在九州大地,确实已经是独一无二。
…………
江古伦和川希云在北京尽情尽兴的玩了两天,将北京那些令人神往的名胜古迹一一走了个遍,值得一提的是,元旦这几天北京恰好遇上了大雪,站在长城之上,看片片雪花在空中飞舞,还真有些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的感觉,在雪景走畅游了两日,江古伦这才订下机票准备去往下一站。
这一站并不是前往长沙,而是江西九江,庐山上的白鹿洞书院有江古伦急需的最后一种药材——集魂角。
这几天二人都是在外面住的酒店,没有再回董家别墅,一是江古伦怕董天擎和闲竹那两个老头又要将什么鬼重任交给自己,事实上他一直是个放荡不羁的人,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闲和精力去打理门派,若是做个游手好闲的客卿长老,偶尔动动嘴皮子出出馊主意他倒还乐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干的。
订了前往九江的机票,二人过了机检然后登上了飞机,这次他们还是坐的头等舱,飞机上依旧有许多漂亮美丽的空姐,但江古伦已然没有单子多看,虽说他和川希云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毕竟已经有了一层微妙的关系。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这个头等舱内好像没有什么姑娘跟江古伦对眼的。
飞机很快起飞,又是几个小时的时间要在这没有什么安全感的万里云空中消耗。
江古伦百无聊赖之下,开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可能是因为坐的飞机不同,航空公司也不同,兴许也因为那些颇为漂亮高挑的空姐都不很待见他,江古伦觉得与上次相比这些空姐的质量整体就下去了一个档次。
不过令人舒心的是这个舱室内可以抽烟,当然雪茄以及旱烟是不能抽的,飞机内的排气系统并不怎么高明,没有将这些太过浓郁的气味排散出去的条件,川希云倒是不反对江古伦抽烟,他的边上也均是男士,整个头等舱内只有两位女士,而另一位跟江古伦的距离挺远,应该闻不到香烟的味道。
在礼貌的征求了前头两位看样子像成功男士的同意后,江古伦悠然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转看向离他两个座位的女士,不禁暗自点了点头,比空间的质量还是高上那么一点,虽然跟川希云比还有点差距,但江古伦涂得也就一眼球享受和新鲜感。
这几日北京天冷,那身材颇为丰腴的**穿着一件貂绒大衣,修长的双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黑色裤袜,脸上带着一副巨大的墨镜,看不太清楚模样,不过江古伦从轮廓上就能够断定,这个**的模样绝对算是上乘。
跟打算再仔细研究两眼,**边上的男子摘下脸上的黑色墨镜,露出那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然后对着江古伦咧嘴一笑。
江古伦顿时就傻了,微张着嘴差点将烟头给掉了下来,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俊逸洒脱的男子,脸上的表情用两个字便能形容——精彩。
过了半晌,他才仍旧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没好气的骂道:“操丫的,你是不是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我可是早跟你说好了,要帮你去拿那个什么什么角的。”男子耸耸肩膀,摸了摸整齐的胡须,做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
江古伦在心中暗骂一声,没错,面前这人就是江古伦的二师兄,现今师道盟的五大长老之一,拥有武道令的楚中云。
“小子,你放心,我不会坏了你跟小希云的好事的……”楚中云见江古伦一脸郁闷,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转而对边上那丰腴**努了努嘴。
江古伦看了看那丰腴**,见这不良大叔一脸**猥琐的深刻表情,不禁了然的点了点头,看二人的样子不像认识的,肯定是刚才几句交谈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也难怪,像楚中云这种成熟到发酵而且男人味十足,偏偏脸蛋还颇为俊俏的男子,杀伤力确实比较惊人。
没空理这个骚男,与川希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飞快流逝,很快便到了九江。
下飞机的时候,江古伦发现楚中云和那丰腴**已经是有说有笑,模样十分亲密,看那**媚眼含春,春情勃发的样子,若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肯定已经主动推到楚中云,然后将他吞到肚子里去了。
出了机场,楚中云邀请那**去庐山共赏冬景,寂寞早已难耐的**自然是连不迭的答应下来,江古伦只得在心里腹诽这个不良大叔,看那娴熟老道的样子,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没想到的是,楚中云竟然有小弟在这边,一辆性能优越的路虎神行者吉普车停在机场外,开车那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对楚中云很尊敬,甚至有那么一点敬畏。
九江庐山机场到庐山只有三十六公里,很是快捷方便,也不用去费劲力气找宾馆,那前来迎接的青年早已安排好了住宿,并且他还能充当导游一职。
青年对楚中云恭敬的态度让**立马对他刮目相看,一个开着路虎的人在他面前仍旧这般谦卑,那楚中云的身份自然而然的神秘起来。
五人结伴上山,江古伦也知道了那**和青年的名字,**名叫莫娜,而青年叫李刚,尤其是那个李刚,行走吐息之间都有几分练过功夫的架势,虽然境界不高,但对付平常十数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江古伦趁着几人不注意,偷偷问了楚中云那青年的身份,楚中云只是随口说道:“一个师道盟的外围弟子,我过来之前专程跟江西的办事处打了一声招呼,他们自然会安排好招待。”
江古伦心中暗暗咋舌,董家的外门弟子开悍马,师道盟的外围弟子开路虎,这武林世家的能量,还真他**的大呀,他心头也是暗暗后悔,早知道也在师道盟混个一官半职的,这样以后走到哪儿也方便许多。
楚中云见江古伦有些悔不当初的模样,勾着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我还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硬把我推上那个位置,我也不会知道原来当了师道盟的长老有这么多好处,大小事情都是那些各部门的执事在管理,只有遇到非常重大的事情才会召集我们这些长老开会,其余时间任你遨游世界,太他**爽了!”言语中提起我们这些长老时显得眉飞色舞,要多骄傲有多骄傲。
江古伦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骂一声得瑟,当下也懒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扯淡,沿着林荫小道走上了庐山,顺便观察着周围瑰丽秀美的景色。
庐山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山,是中国三山五岳中的三山之一,名胜古迹遍布。千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名人志士在此留下了浩如烟海的丹青墨迹和脍炙人口的篇章。
苏轼写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庐山云雾;李白写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秀峰马尾瀑;***写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吕洞宾修仙而居的仙人洞,均是诗景交融、名扬四海的绝境。庐山的名胜古迹还有:列中国四大书院之首的白鹿洞书院、朱元璋与陈友谅大战鄱阳湖时屯兵饮马的小天池、凭栏可极目远眺蜿蜒长江的望江亭、白居易循径赏花的花径、千年古树三宝树、观鄱阳湖日出的含鄱口,有3000多种植物的植物园、如五老并立的五老峰、抛珠溅玉的三叠泉瀑布,被陆羽誉为天下第一泉的谷帘泉,天下第六泉的招隐泉,天下第十泉的天池峰顶龙池水等等等等。
当然这些江古伦都是不知道的,他也就是知道素食那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是说的庐山,至于具体说的庐山那片景色他就不知道了。这些关于庐山的知识都是那个叫李刚的青年告诉大家的,看他眼圈有些黑黑的样子,显然为了迎接楚中云昨晚没少下功夫。
因为此时恰逢元旦的几天假期,山上的游人骚客还是挺多的,有些看似文人实则脑残的人甚至在一些名胜古迹上提笔作诗,还随手带着毛笔等作案工具,实则让人哭笑不得。
此时虽然已经是农历十一月多,但南方还并未下雪,庐山上虽然寒风呼啸,却没有那白茫茫一片的美轮美奂之感,尤其是人比较多,四处嘈杂喧闹,也无法静下心来沉浸在美好的景色之中,江古伦等人一边观赏着沿途的景色一边朝白鹿洞书院走去,那儿才是此行的目的地。
白鹿洞书院身为中国四大书院之首,文化历史自然是源远流长,走进其中,蕴含在书院内的古代瞬即扑面而来,江古伦颇为享受这种令人舒心的气息,一路走来也是心旷神怡,终于,几人走进书院内部,终于见到了那三只灵气十足的白鹿。
白鹿较平常的鹿要显得颇为娇小,全身均是雪白透亮的皮毛,身子骨似乎因为喂养不当而有些瘦弱,一双黑色的眼眸却是灵动异常。
江古伦暗暗观察,发现这三只白鹿好像能通灵,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想法,有些害怕的躲得远远的,江古伦倒也不以为意,反正有小黑膏在手,就算是将他们的角切下来,那也能够用小黑膏使之再生。
因为在飞机上已经用过了午餐,几人一直游玩到下午五点多才从山上下来,在山下吃了一顿江西农家菜,几人又坐着李刚的车来到住宿的地方。
江古伦自然是跟川希云一间房,那**莫娜也没有矫情,和楚中云蹿到旁边的房间,进房前,楚中云趁着川希云没注意和江古伦打了个手势,伸出手指比个三字,相约晚上…行动。随后就搂着那丰腴火辣的娇躯进房间征伐去了。
爬了一天的山,川希云也累了,腻在江古伦怀里看了会电视,又跟江古伦耳鬓厮磨了一阵,女孩便陷入了睡梦中。
入定到凌晨二点五十,江古伦用念力刺激女孩让她睡得更沉,穿戴好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在房门口等了好一阵,楚中云才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从房间内蹒跚着出来,脸色似乎有些因为损耗过渡的苍白。
江古伦指了指他的房门,问道:“那个莫娜,睡了没?”
“能没睡吗?”楚中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答道:“从九点做到两点,好不容易才把这小浪蹄子给整晕了,他**的也不知道这妞是不是几年没有性生活了,那如狼似虎的饥渴模样,真是……”
“有这么夸张吗?”江古伦心中暗暗咋舌,狐疑的在楚中云身上瞄着,还真不相信他这外强中干的样子能够坚持五个小时。
“不信?不信你进去试试!”楚中云显然在因为江古伦怀疑他的战斗力而感到气愤,指着自己的房门抛出一个极为诱人的提议,同时亦是坏笑道:“还真别说,那妞挺够味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皮肤也紧,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够荡!”
江古伦轻轻咽下一口口水,虽然楚中云的提议很刺激诱人,但他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道:“还是别了,我身子骨弱,经不起这种女人的折腾,这种美味你还是自己留着享受吧!”开玩笑,自己虽然表面有些不正经,可骨子里还是挺纯真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江古伦没有捡破鞋穿的习惯,更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闻到楚中云液体的那股腥味。
“别磨蹭了,快走吧,争取在天亮前赶回来。”江古伦没有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啰嗦,拉着楚中云走出宾馆,飞快的朝庐山上奔去。
两人均是武技高深的武林高手,虽然江古伦只是明劲后期的境界,但他有千灵内径在身,呼吸悠长而富有节奏,一起一落亦是悄然无声,虽然两人住的宾馆跟庐山还有五公里左右的路程,但是只用了十余分钟就成功赶到了山脚下。
因为不确定路上有没有监视设备,于是江古伦走在前头,念力放散出去感应着附近是否有机器设备,楚中云紧跟其后,很快,二人就无惊无险的来到白鹿洞书院前。
翻身跃进院墙,却不知道白鹿被关在哪儿,二人只得一处一处的找寻,还好江古伦有念力在身,他今下午时已经记下了白鹿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息,没有过多久,就在一处窝棚内找到已经陷入熟睡的三只白鹿。
江古伦蹲下身子,虽然黑夜中的庐山没有一丝光照,但江古伦凭借念力还是能够看清楚楚中云的模样,轻声问道:“你有没有带小刀匕首什么的,没有那东西白鹿角恐怕弄不下来。”
“你没带?”楚中云诧异的反问道。
“呃……这个,我好像忘记了。”江古伦干笑着挠了挠头。
“服了你了。”楚中云翻了个白眼,叹息道:“看来只有我来了。”
“你来,你打算怎么来?”
“当然是用劲掰断,不然还能怎样?”
江古伦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心下有些不忍:“这样,会不会很痛?”
“这个,大概跟掰断你的手脚差不了多少吧。”楚中云颇为认真的答道。
“要不,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江古伦提议。
“你想吧,我是没有什么法子了。”
江古伦沉吟半响,忽而抬头道:“我觉得,掰断这方法其实还不错。”
“草……”楚中云轻轻啐骂一声,转身一跃,跃进了窝棚。
江古伦也赶忙跟了进去,轻声叫道:“先等等,我听说这白鹿鸣叫起来声音很大,我先催眠了它们,你在动手。”
“你还会催眠?”楚中云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要不信你就放松身体,我催眠你给你看看。”江古伦白了他一眼。
楚中云连忙点头:“谁说我不信,我信,当然信!”
江古伦悄悄靠近三只白鹿,念力放散出去,虽然不知道动物的睡眠神经究竟在哪,但能够封闭住它们的五官感觉,一切准备妥当后,江古伦才招呼楚中云过来,低声提醒道:“角内的灵气很足,所以你不能从中间掰断,因为这样会让灵气外泄,最好从头上直接扯出来。”
楚中云愣了愣,不禁轻声骂道:“丫的,你刚才还说我残忍,原来你比我还残忍。”
江古伦耸耸肩膀:“没办法,长痛不如短痛,免得那只没用还要来掰它另外一只。”
楚中云没办法,只得走到那只体型最大的白鹿身前,修长有力的右手轻轻握住白鹿头上的鹿角底部,对江古伦点了点头,此时江古伦已经将小黑膏放在了手上,随时准备帮白鹿治疗。
楚中云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元气集中在右臂之上,肌肉猛地鼓胀起来,五指用力,沉声低喝,噗的一声轻响,白鹿头上的鹿角应声而出,与它的头顶成功分离。
还好江古伦用念力掐住了白鹿的所有感觉神经,并且让它浑身动弹不得,这才没有让白鹿产生太大的痛苦,却也是睁开了眼睛,颇为惊恐的看着江古伦和楚中云,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悲鸣声。
江古伦心中莫名的一痛,仿佛感应到了白鹿在哀求自己,心中惊讶的同时,手上也是立即将小黑膏匀称涂抹在它的伤口上,幸亏江古伦及时将伤口处的血管堵住了,所以伤口并没有流出鲜血。
江古伦用念力轻柔的安抚着白鹿的情绪,同时传达出一种友好的信息,白鹿果然很快安静下来,任由江古伦在它的头顶上动作。
治疗的过程很快,江古伦原本还担心小黑膏不能使得鹿角长出来,但事实证明他的担忧是多余的,新的鹿角很快从白鹿的头顶上奇迹般的生长出来,看得边上的楚中云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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