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九品邪窟惊现八品邪祟,此消息不胫而走,翌日便已传遍全城,引起轩然大波。
众多修士闻风而动,纷纷涌向镇邪阁。
他们急切地寻求更强大的镇邪符箓,其中,那些蕴含气运属性的符箓备受瞩目。
毕竟,面对如此剧变的邪窟,寻常的镇邪符箓恐难以奏效,只有含气运属性的镇邪符箓才能对邪祟造成伤害。
一时之间,镇邪阁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而城关靠近新人阁的地方,无人关心的角落,则是开始默默的围起来,准备修建高楼。
回到城关后,伍铠四人与刘慈道别,并互相留下了传音号,接着,他们就决定前往镇邪阁购买一些镇邪符箓。
今晚的经历让他们心有余悸,尤其是当想起刘慈那能对邪祟造成巨大杀伤力的火焰时,更坚定了要买几张火符傍身的想法。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共同拼凑功绩点来购买这些符箓。
毕竟当前邪窟的局势动荡不安,多一张底牌,大家团结一致,在安全方面也能多一份保障。
另一边,回到丁堂房间的刘慈则静静地地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回顾今晚的邪窟战斗。
首先,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目前的战力极限,能够单独击败八品邪祟,但无法面对多个八品邪祟。
按照常理来说,仅凭他气运树的修为,想要战胜八级邪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哪怕是面对九品邪祟也会非常吃力。
但他的气运属性雷电和火焰实在过于逆天,天生的邪祟克星。
如果将普通气运力比作轻柔抚摸,对于邪祟来说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难以造成实质性的巨大创伤。
然而,当气运力蕴含着雷电与火焰之力时,那就犹如沾满了毒药,邪祟沾之非死即伤。
正因为如此,刘慈才能如此干脆利落地斩杀邪祟,仿佛秋风席卷落叶般毫不留情。
接着,他意识到自己要铸就文胆并非易事。
原因在于,他并未从那只八品邪祟身上感受到生死攸关的威胁。
以他一贯谨慎的个性而言,如果没有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绝不会轻易让自己置身于生死边缘。
因此,如何成就这颗文胆,成为了横亘在刘慈心头的一道棘手难题。
最后,便是关于功绩点的斩获问题。
念及此处,他急忙审视起玉佩内存储的功绩点数。
历经整夜的浴血奋战,他自己也无从知晓究竟能够获取多少功绩点。
“一头八品邪祟可得五十功绩点,而一百头九品邪祟则有一百功绩点入账,如果能斩杀一千头不入流邪祟,同样可以获得一百功绩点,将这些全部加起来,总计便是二百五十功绩点。”
刘慈看着玉佩内的数据统计,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还算比较满意。
毕竟他只是用了一个夜晚的时间,就赚到了整整二百五十个功绩点!
要知道,在这里,丁堂每个月的房租只需要区区十个功绩点,丙堂稍贵一些,需要二十个功绩点,乙堂则是三十个功绩点,就算是最高级别的甲堂,也不过才五十个功绩点而已。
换句话说,刘慈今晚所赚的功绩点,足够支付他在甲堂居住长达五个月之久!
一想到这里,刘慈的内心便开始有些按捺不住了。
毕竟现在居住的这间丁堂实在太过狭窄逼仄,完全无法让他自由自在地舒展身体,活动筋骨。
更重要的是,经过昨夜与那些邪祟的激烈战斗之后,他体内原本充盈的气运力此刻已被消耗得所剩无几,若想尽快恢复实力,就必须找一个舒适宜人的环境修习打坐才行。
于是乎,当脑海中浮现出甲堂那些精致又宽敞的庭院时,刘慈终于下定决心,搬到甲堂去住!
说做便做,他甚至连收拾都懒得收拾一下,就径直朝着当初万聪带他去过的新人登记处走去。
“啪!”
随着清脆的响声响起,刘慈将手中的玉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语气淡漠地开口道,“给我安排一间甲堂的院子。”
原本低头忙碌着的官员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来。
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正是昨日刚来报道的那位新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并迅速堆满笑容,热情回应道:
“没问题,马上就把你的住处从丁堂调换到甲堂。”
然而,正当此时,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飘入了刘慈的鼻中。
“劳烦给我一间甲堂的院子。”
就在这时,一阵如同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嗓音传入了刘慈的耳中。
刘慈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一名容貌绝美的年轻男子正站在自己身旁。
看着这个比女子还要娇艳几分的男人,还不戴面具,就这么招摇过市。
刘慈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嫌弃之情。
他一边暗自嘀咕着“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香。”,一边不情愿地向旁边挪动脚步,想要与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
言之看到一旁的男子竟然如此嫌弃地看着自己,并且还刻意远离,言之那白皙的脸庞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不解之情,他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盯着刘慈。
何时,他言之被人这般嫌弃过。
而刘慈看到言之一直盯着自己,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恶寒,赶紧对着官员催促道:“我的房间换好没?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他实在无法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感觉如坐针毡,浑身难受。
这时,负责登记的官员一脸纠结地看着同样都要甲堂院子的刘慈和言之,支支吾吾地说道:“实在抱歉,甲堂现在仅剩下一间院子了。”
“什么?”刘慈和言之一同惊呼出声。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明显的不善。
“我先来的,这间院子理应归我。”刘慈先声夺人。
“这位公子,我是刚来城关的新人,还未登记注册,根据城关规定,新人优先选择,这间院子应该归我。”言之不甘示弱。
“呵,脸皮真厚。”刘慈看着言之如此理直气壮,更加嫌弃了。
“你!”言之一阵气节,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说他。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官员赶紧出来圆场,“两位莫急,不如这样,这院子刚好呈四方状,不如你们一人一半,特事特办,租金也各自一半,如何?”
刘慈和言之听到后皆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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