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换好衣服的清河走出来,给王富贵一个大吃惊。
都是家门口人小时候常见,并不觉得林清河长的怎么样。
虽然他能看出林清河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细腻白净,小翘鼻嘴唇薄厚适中,多么清秀甜美的气质。
这样的长相不管是谁都会被从小夸到大,但偏偏这面容上长出一双斗鸡眼来,所以王富贵印象中的林清河根本不好看。
他上小学后就母亲就把他的课程排的满满的,而林清河也经常跑南队找老道士,所以相当于这次是他俩长大后第一次那么仔细的观察到林清河相貌。
只是他都没注意到,林清河的斗鸡眼啥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灵动活泼的小鹿眼。
他看的入迷了,先前摆谱装杯的模样都卸下了。
“不愧是我徒弟,一个字——俊。”
老曹竖起大拇指。呵呵笑道。
林清河“不灵不灵”眨巴眼睛,甚是害羞,她双手紧抱胸前,扭扭捏捏的走到镜子前。
“果然人靠衣服马靠鞍。”
王富贵想夸夸林清河跟她套套近乎,结果憋半天说出这样话。
“哎呀,这位小姐本来长得就好看,皮肤身型也好,人家都是衣服衬人,她这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柜姐心眼也细,立马马嘴甜的夸奖起来,不过她也自觉说的是真话。
而且还带动了其他人的兴致,其他打算进来简单看看的路人,看到林清河身上的这件衣服,也挑着想试看看,柜姐都笑的合不拢嘴了。
林清河又试了几件衣服,都挺合身的,她自己也留了心眼,挑衣服的时候看了价格牌,师傅硬拧着要给她买衣服,虽然师父说师父如父,但她也想一个七八十岁老头能有什么钱。
所以故意找了几件便宜的,只让师父给其中一件付了钱,其他几件她拿出小钱包来,里面是她攒了那么多年的压岁钱。
买完衣服就是买明天上学需要的学具用品,王富贵也挑了几身衣服,个子高就是有优势,穿着挺像回事。
林清河趁机也给师父买了两身衣服,老曹倒不推辞,还自己自顾自挑起来。
几人转转悠悠从中午到下午,吃了晚饭才回家。
“哎呦,终于回来咯。”王大仁下车笑说,“富贵啊,跟曹师傅和清河相处怎么样啊?”
“哎呀,买不少东西么,来我帮你们提,富贵啊,你要学着点,跟女孩子出门要多勤快。”
王大仁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接过老曹手里的东西,不过老曹也没给。
“爸,你早就来了,怎么不进去?”
王富贵他爸早就在巷子口等待了,原来先前一同出去时,半途上王大仁找借口有事走开了。
安身庙被施了结界,所以普通人看不到,王大仁也是凭借记忆找到位置,但是看不到入口。
林清河他们都有老曹给的眼镜,戴上就能看到安身庙。
“我没眼镜啊,看不到啊。”
王大仁尴尬地说。
老曹觉得王大仁也不需要经常来这,自然也就没给他,况且这地方能设结界,自然是不希望被人寻到的。
“来那天没戴眼镜都能看到这个庙。”
“肯定是曹师傅悄悄释法的。”
老曹没接这父子俩的茬,掐了个决,果然安身庙又现行了。
“不对啊……”
老曹开门走了几步,突然谨慎起来。
老曹心觉疑惑,快步走到大堂,见供台摆着的檀木盒子上的黄符还在,心里疑惑减半,但心头总觉得不妥。
“怎么了?”
跟在身后的几人察觉到老曹的警惕,立马追过来问起来。
“好像有生人进来。”
老曹放下手里东西,沉沉地说。
王大仁跟在后面,他见老曹眼睛直盯着檀香盒子,笑说:“这地方都被曹师傅你设了结界,一般人看不看不见,谁能进来啊,是你多想了吧?”
真是古怪,虽然是檀木做的,还贴着黄符,王大仁像是想到什么,但又像否认般不在乎的笑着摇摇脑袋。
“看看有没有东西失窃。”
王大仁见老曹还不放心,便跟着俩小孩说,让大家仔细检查一通。
检查过后林清河和王富贵纷纷摇头,的确什么都没丢,老曹觉得自己多想了,最宝贵的还是檀木盒子里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烫手山芋交出去。
又磨蹭了一会,王大仁见儿子也安定下来了,给了他一张银行卡后便回去了。
林清河下午六点会给黄皮子精送点吃的,今天她上镇了,回来买了鸡排,这是给村里吃不到的,她也是个好主人,让黄皮子尝尝鲜。
但是食物上供后,香也点了半天,就不见黄皮子现身,她觉得奇怪。
“小黄皮,小黄皮,出来吃饭。”
连喊几声都没回应。
“这家伙平时都怕我不给它弄吃的,看到我拿吃的就垂延欲滴,今天还挺出奇的哈?”林清河自言自语。
恰好这话又被途径的王富贵听到,他耸肩道:“不会跑哪睡觉去了吧。”
“这庙又不大,要不我陪你一起找吧。”
见林清河没理他,他自顾自话道:“不过你这宠物还就奇怪,不是猫不是狗,是只黄狼子。”
林清河抿抿嘴,她连喊几声,竟然从自己卧室床底下发出微弱回应声。
林清河当即就跑到屋里,掀开垂下来的床单,果然看到一只蜷缩的黄毛。
王富贵找了根竹竿,把半死不活满身是血的黄皮子挑出来。
“谁把你搞成这样的?”
林清河心疼一问。
“主人啊,我可惨啦,你是不知道呜呜呜…”黄皮子见林清河露出心疼表情,心里的委屈瞬间袭来,“我…有坏人进来要抢那个盒子,我拼死守护啊,我可忠心了,结果人家厉害,也会法术,几下就把我弄成这样了。”
“要不是我逃跑本领强,你回来就看不到我了。但是我腿疼啊,腿断啦。”
黄皮子哭哭啼啼,中途还咳嗽几声。
林清河摸了摸黄皮子出血的地方,看黄皮子惨叫几声,好像骨折了。
她心疼的是:“养宠物破费啊。”
但当务之急是有人来找盒子,她想起师父刚刚说好像有人进来,又那么在意盒子。
“盒子?是不是大堂里那个檀木盒子?”王富贵追问。
见黄皮子虚弱地点头,王富贵立马说:“清河你等着,我去给曹师傅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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