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音端着茶,又扭着腰身向他走来,“景言......”
“你走开!”沈景言控制不住,一把打翻容清音端来的杯子,他现在只觉得燥热难耐,好像有无数的蚂蚁爬在他身上不停啃食他的血肉和骨髓,眼前的女人却装出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
“景言,你怎么了。”
容清音还要装作不知情上去扶他。
沈景言猛得甩开她的手,快步就想往门口走去,但是走了两步身体就开始发软,歪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容清音被他甩得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片刻便回过神,爬起身来向他走去,半跪在他身侧,目光哀怨,“景言,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呢。”
沈景言闭着眼睛,嘴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体,手无意识地松开领口的纽扣,想要缓解体内的燥热,有些难以启齿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容清音不顾他的抗拒,硬是拉过他的手,看着他被折磨得皮肤通红,也没想到药劲会这么大,那人给她药的时候,分明说的是有助于调情的。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
容清音看着沈景言有些失神的俊美面容,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他泛着水色的柔软唇瓣。
沈景言猛得睁开眼,握住她的手,眼底泛着血丝,“出去。”
容清音微张着唇,被他眼底的抗拒彻底刺痛,心一横,整个人欺身压到了他身上。
沈景言眼底涌出不可置信,伸手就要推开她,绞尽脑汁,终于摁住她的肩膀,红着眼骂了一句,“你这是不知羞耻。”
容清音眼睛顿时浮上水光,想她的魅力,多少男人只需勾勾手指头就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偏偏沈景言这么不解风情,总是拒绝她。
她这样死皮赖脸地跟在他边上这么久,也只是上次在花神观趁他不注意索到了一个脸颊吻。
两个人马上就要订婚了,她甚至还没有吻过他的唇。
这么想着,便破罐子破摔,强按着沈景言的下巴吻了下去。
“哐”
门被暴力地一脚踹开。
两个人都是一惊,齐齐向门口看去。
宫星辰穿着一身修身的高定浅蓝色西装,一看就是匆忙放下工作赶来,一脸如恶鬼一般站在门口,盯着房内即将缠绵的两人,满眼阴沉。
对着边上的保镖冷冷道,“把容小姐请走。”
两个保镖走进来,架起一脸惊慌的容清音。
宫星辰上前一步,用力地捏着容清音的下巴,眼神宛如利刃一般要将她刺穿,森寒无比,“谁给你的胆子碰他,今天的事情,给我把你的嘴闭牢,要是被我知道你讲了出去,后果自负。”
说完示意保镖,“带下去,关车里。”
容清音尖叫,“宫星辰,你敢!”
宫星辰嗤笑了一声,目光轻蔑地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可以试试,我有什么不敢。”
容清音不想被保镖拖着,怕被人看到太丢人,用力挣开保镖的牵制,咬着牙道,“我自己会走。”
保镖看了看宫星辰,宫星辰点头默许,“你们先下去,我一会儿就来。”
等人走了,宫星辰立马关上门,上前检查软在沙发上的沈景言,摸着他通红的皮肤,眼底满是阴翳。
该死的容清音,居然敢做这种事情。
沈景言微张着唇,身体有些发抖,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表情在极力隐忍着。
这玩意劲真的好大,他现在浑身热得快要爆炸,极度想要发泄,加上宫星辰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蹲在他眼前,他的鼻间都是宫星辰身上淡淡的不知名香味,犹如丝网一般层层渗入他的身体,他已经快克制不住理智了。
宫星辰看着他咬的嘴唇快要流血,伸手想要把他的唇瓣解救出来,无比心疼道,“你没事吧,我叫救护车。”
说完拿起手机,谁知还没打开屏幕,手机便被沈景言拍飞出去。
随即被用力地抓住手腕,一阵天旋地转,被沈景言炙热的吻堵住了惊呼。
这是沈景言最原始的欲念,宫星辰的手被他紧紧锁住,唇齿间的清甜被灼热疯狂掠夺。
好半天,她被吻地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问着,“沈景言,我是谁。”
又道,“你捏的我的手好痛。”
沈景言似乎尚有一丝理智,松开了她的手,炙热的呼吸滑到她的颈部,吻过她脆弱白皙的脖颈,舔咬着那脆弱得好像轻易可以撕碎的肌肤。
沈景言火热的胯骨就贴在她的腰肢上,错乱地喘息着。
宫星辰还尚有一丝清明,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清楚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她不是不愿意,只是现在还不能。
所有的事情都还一团乱。
她试图推开沈景言,却没想到沈景言并未有任何防备,轻易被她推下沙发。
宫星辰看他并未被撞到哪里,便站起身想要去捡手机。
谁知道拿着手机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人从背后拖着腰肢凌空抱起,略有些粗鲁地丢进沙发里。
手机又掉在地上。
宫星辰被他这副宛如恶魔一般想将自己吞吃的模样吓到,挣扎着站起身又要跑,又被沈景言拖着脚腕拽了回来。
脚腕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景言欺身压着她,眼里似乎有片刻清明,咬住了她的耳朵,似乎叹息一般,“星辰......”
仿佛清晨的山丘被薄雾轻抚着,微风吹过溪水间荡起了层层涟漪。
那一霎,宫星辰脑子里的所有清醒全部天塌地陷,看着沈景言绯红的眉眼,快要失了魂。
仿佛着了魔一般喃喃道,“景言哥哥,你要对我负责的。”
迎接她的是沈景言席卷她身体每一寸的吻。
沈景言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眉眼此刻似乎被撕开了伪装,露出了专属于男人黑暗野性的一面。
带着极致的危险侵略着身下无从挣扎仍他宰割的女人。
城堡里紧闭的门被长戟撞开,带来破空的闪电令人颤抖,漂浮在海面上的人被肆意拉入海底沉没,又一瞬被拉出海面猛烈地呼吸,如同在水火之间不停碰撞。
宫星辰软的像一抹春水,任由沈景言身上浓郁的白松香拖着她堕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星辰感觉到夜深了,窗外的霓虹灯光全部亮起,地上散落一地被揉得一团乱的衣物,月光洒在他们仍旧纠缠的身躯上。
她知道,这次她已经彻底沦陷了。
沈景言,成为了她全身206块骨头里最接近心脏的那一根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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