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凌岫。
天天早出晚归的,好不容易才晚上温存温存。
凌岫闭着眼睛假寐,心中暗自琢磨着,要不要在朝廷打到东瀛之前,先去做做生意呢。
济孤院和义学,妇保局都是烧钱的,也不能完全指望朝廷来。
正摸着下巴思考要不要带着阮玉瑶挣银子填填内库的缺,就感觉背后姜宴贴上来。
凌岫一僵。
已经五月底了,天气愈热,穿了薄寝衣,盖了薄被子。
姜宴又很热,他一靠近凌岫感觉跟贴了个汤婆子似的。
她立马跟毛毛虫一样往里面挪动。
汤婆子姜宴:?
姜宴手一伸,搂住凌岫翻个面,二人面对面。
凌岫感觉真的有点热。
呼吸相闻。
感受着姜宴身体变化,凌岫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该找什么借口。
还没等她想好,姜宴贴近她耳边,声音低低的,“夫人,我记得你说的安全期,这两天不是刚好吗?”
姜宴虽然不是很懂什么是安全期,但凌岫说了只许他在那时候亲近她,他乖乖听话了。
凌岫睁开眼睛。
好像是的,但是尼玛她这,这个玩意儿不准时啊!
该怎么跟姜宴解释,他才会信啊?
自成婚之后,凌岫这种从来不记自己姨妈的人,认命的记住姨妈造访时间。
来了烦人,不来更烦人!
是不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有这种烦恼啊?
凌岫僵了一会儿,“……闲逸,有没有可能这种时间它不准啊。”
“为什么?”
“因为,我体寒……”
“那你明天开始调理调理身子吧。”
“……”
调理好了,那什么概率会更大啊摔!
姜宴单纯地以为调理好了就能利用安全期避开,不调理的话……
凌岫:“不行!”
姜宴陷入为难,调不调都不行,那怎么办?
“……那你帮我?”
凌岫飞快摇头,“不行。”趁他不注意又往里面退去。
姜宴当然知道她的小动作,跟着挤过去,把她困在里面。
认真跟她讲道理:“夫人,你看,安全期的理论是有用的,你上回……”
凌岫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得了,听他要认真地数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日子。
以此推断今天是可行的。
可是凌岫不想听!
她自己琢磨,每次都推迟,按理也应该再推迟顺延,得出结论。
…今天好像是可以。
凌岫手微微松开一点。
姜宴凑近,埋在她颈边,深呼吸一口气,鼻间满是她身上清新的香味。
感觉凌岫不再僵硬,试探的摸上她的腰,凌岫轻颤了一下。
衣衫单薄,姜宴感觉怀中人温香玲珑,让人着迷。
这还是他的夫人,真的忍不住,但是又不想逼她。
可是到底不甘心,搂着人上下其手,准备解解馋,过过干瘾。
凌岫心中骂骂咧咧。
她怀疑姜闲逸是故意的,这他么又不是死人,尸体都能给他摸活了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决定今天就给姜闲逸一个……教训。
凌岫打开他的手,自己一把翻身压住他。
来啊,互相伤害啊!
你摸劳资,劳资也要摸回来。看你还敢不敢,招风惹火?
姜宴:!
凌岫:你以为我没见过猪跑吗?
凌岫骑他身上,开始上下其手,挠痒痒。
“姜闲逸,今天就让你知道不要惹…火……啊,你放开我。”
凌岫造反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就被姜宴无情镇压。
…………………………………此处是床帘。
男人怎么能让夫人主动操劳?——by姜宴。
*
次日一早,凌岫睁开眼睛时,恍惚了一会儿。
昨天睡觉之前想什么来着?
被姜宴带跑了。
啊!
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能让姜宴吃那种灭不了火的苦头?
摊着半天,凌岫心中小人捶胸顿足,下次应该直接佛山无影脚把姜宴踹飞。
想着昨晚自己被姜宴镇压三百六十回合,老司机脸红了红。
不得不承认,差距太大了啊。
打不过。
鉴于昨晚战况惨烈,凌岫自己穿好衣服才下床。
沐浴的时候,还把晴雪二人赶出去,自己慢慢洗。
突然凌岫想起什么,眼睛一睁,赶紧洗洗刷刷穿好衣裳。
完了,说好今天要进宫的。
等见到阮玉瑶已经午时了。
“啊哈哈哈,今天多睡了一会儿。”凌岫帕子捂嘴,干笑。
阮玉瑶暗暗翻了个白眼,直盯着凌岫上上下下地打量。
突然目光停滞地看着凌岫的脖子一处,这……“阿岫,你过来。”
“?”凌岫不解上前。
阮玉瑶一把拉过凌岫,推到妆台前,亲自拿着脂粉给她遮掩痕迹。
“你,你们要注意节制啊。”阮玉瑶指了指她的颈子,“你自己照照镜子。”
凌岫一看:“……”
脸一红。再一木。
靠,姜闲逸你完了!
今天出门慌张了一点,痕迹在脖子侧前方,立领边上,丫鬟也没注意。
也就阮玉瑶盯得仔细,才发现了。
都是过来人,凌岫要是狡辩说是蚊子咬的,阮玉瑶也不信。
房间都是驱蚊熏香,蚊子:进不来,根本进不来。
阮玉瑶看着凌岫少见的面上发窘,也不取笑她了。
“走,咱们去看看花圃的秧苗。”
阮玉瑶抱着赵小肆,领着凌岫往御花园方向走。
一路上路过的空花圃都被种了禾苗,凌岫看着忍笑。
别说,看着生机勃勃,环境非常好!
“等秋天收获了,这不比华而不实的花花草草更实惠!”
阮玉瑶很满意。
凌岫只能附和:“好,很好。”
不过御花园还是保留了的,不然皇帝都没地方散步了。
当时有人反对,说不合规矩,也支支吾吾说不出理由。
同样是种观赏植物,种玉米怎么就不行了?
皇后理直气壮,皇帝一脸纵容。
凌岫看着那些茁壮成长的禾苗,暗搓搓的想着等嫩玉米出来,煲排骨汤。
想着想着就饿了,好像忘记吃饭来着。
“阿岫,回去吃饭。”
凌岫立马点头,美滋滋地跟着阮玉瑶回去。
顺便跟阮玉瑶提了一嘴,组建船队的事儿,有当初的海图,去东瀛也是很快的。
凌岫知道前世的岛国是非常缺糖的,他们产糖少,价格死贵,很多人吃不起糖。
大延自从前朝把桂林和粤州以及云州纳入版图,制糖工艺可以说发展神速。
凌岫有点心动,想去卖糖。
“你说真的?”阮玉瑶睁大眼睛。
糖,有那么贵?
最劣质的都比大延贵几倍。
“真的。”凌岫抱着赵小肆,迈步往寝殿走。
吃完饭就犯困,凌岫有点想睡觉,晚上睡太迟了。
阮玉瑶两只眼睛顿时变成银子:“那当然要掺一脚啊,船队组建也不难。”
就此事可行性,讨论了一会儿,凌岫实在撑不住告辞出宫了。
回府就挺尸。
再睡醒来,姜宴都回来了,守在她床边看书。
所以凌岫睁开眼睛就跟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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