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下,就将所有人的好奇心提到了最高点。
薄行之却看向张见月。“围起来了吗?”
张见月点头,还比了一个OK的手势,“全部布置完成,没有六爷的同意,今天这会所里没有人能出得了这大门。”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各异。
不明所以地就好奇,像是林声笙这种,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都想拎着人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也有觉得恐惧的,比如某些人,已经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人小声地议论。
“不知道啊。”
“六爷在气头上,别乱议论,小心一会火烧到我们头上。”
楚闻溪也不是笨蛋,他从薄行之这几句话中听出了什么,他拉过还坐在床上哭的贺若词,走到薄行之的面前。“你说……”
然后又伸手指着薄行之。
“如果真是他之欺负你,我就是拼个楚家破产,我也一定护着你,也给你一个公道。”
“宴凉月我也不是收拾不了。”
楚家可比宴家家大业大得多,要收拾宴家虽然不如薄行之那么方便,但是也绝对不会做不到。
薄行之赞同地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说,要是你真被我欺负了,或者说真的是宴凉月欺负了你,我也一定会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他说话时还拉着林声笙的手,细看他的表情,就能感觉到他的恶意。
贺若词看着薄行之,眼神里全是求饶。
可惜薄行之眼里的却全是戏谑和玩味,从他的眼里看出了玩狗的感觉。
见贺若词不开口,他还有可惜。
“不说吗?那宴凉月你要不要说……”
“还有你……你,你……”
薄行之指着站着的一圈中的其他三个人。
“看看是谁想说?”
他的手还有意无意地在旁边敲出声响,无形中就给了人巨大的压力。
那三人受不住这压力,站了出来,但是第一时间都摇头否认这件事与他们有关系。
“六爷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薄行之啧了一声,眼神凉浸浸的,起了寒意。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说,就都别说了。”
他这是真的生气了。
“宴凉月,你说不说?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薄行之眼神凌厉,脸上看上去并无半分情绪,但是看他的眼神就能感觉到他的压迫感。
“我说。”
宴凉月直接坐在地上,看着薄行之。
恶狠狠的咬着牙。
“是,是我和贺若词合谋,给你下药,要你与贺若词发生实际关系,你满意了吗?”
这句话是宴凉月吼出来的。
贺若词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我何时与你合谋,我与你根本不熟。”
她走到楚闻溪的身边,拉住楚闻溪的袖子,哭道。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的时候,他就……和我……变成了这样。闻溪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薄行之听着这两人的话,他换了一个坐姿,嗤笑了一声。
“还有谁想说的,现在就站出来说,不然一会你们想说,我也不一定想听了。”
这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好像都在等别人的选择。
其中有一个人受不住心理压力,啪的一声扑到薄行之的脚边。“六爷……不关我的事啊,是宴凉月让我帮他,说只要我说几句话就成。”
薄行之将嘴里的烟拿到手上,弹了两下。
“什么话?”
他语气轻松,不见怒意,可能因为林声笙就在身边。
“证实六爷昨晚上来过贺小姐的屋里,而且我们也的确是见到了这个,也不算是说谎,其他的我们都没有参与。”
那个人说完之后,其他几个合谋的人也立马承认。
“是的,我们就是说几句话,其他的事情我们真的不清楚……”
话虽然这样说,但在场的都不是蠢人,好端端的谁会傻的帮人说这样的话。
“那为什么你们要帮他说这样的话呢?总不会不给你们什么好处吧!”林声笙觉得这帮人是疯了吗?
帮别人对付薄行之,以薄行之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任由别人这样对他。
无论此事成或不成,薄行之只要查到他们身上,那都是死路一条。
明明怕薄行之,却又要想着算计他。
图什么?
“可能急着和宴家合作,那定然是不想与我薄行之合作了,我怎么可能不让你们如愿呢。”薄行之说的轻描淡写。
一句话就轻易地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不与薄行之合作,那是什么意思?
薄行之涉及各行各业,特别是顶端科技,如果不与他合作,那么几乎就将这几人的家族打死了。
他们一下子软了身体。
“我们绝对没有不与薄六爷合作的意思,只是宴凉月说帮他说这么一两句话就行……”
“我们是也糊涂,把宴凉月当朋友才会答应的。”
什么朋友不朋友……
薄行之对他们摆了摆手,不是很想听这个解释。
只是对宴凉月问道。“还有要说的,就说了,你不说就别说了,我要查也不是查不到……”
宴凉月想到电话里宴老爷子的话,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我只是见以宁那么痛苦,想帮帮以宁,然后贺若词就找到我……”
听到这里,林声笙都觉得魔幻,这个人在说什么东西?为了帮姜以宁,然后就和贺若词合作?
但是这个贺若词以前也看不出来,她对薄行之有什么啊。
怎么突然就玩这么大?
这是图什么?
这楚闻溪对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楚闻溪办不到的事情,楚闻溪与薄行之的关系还不错,来找薄行之,薄行之也不会不帮他。
之前贺若词的那件事,楚闻溪就跟薄行之提了一句,薄行之不就帮她了。
所以这个女人怎么想的?
楚闻溪此时也有些反应过来了,但是他依旧不相信这件事会是贺若词做的。
“若词,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楚闻溪的眼睛还是红的,此时的他看起来像是只困兽。
“我没有,我没有指使他做这种事,我与你的感情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你要相信我。”贺若词又开始哭。
“我才是那个受害者,若是你都不相信我,我就没法活了。”
楚闻溪看了看贺若词,又看了看宴凉月。
他知道宴凉月是有多喜欢姜以宁,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可是同时他又无法相信一直陪伴了这么久的女人会是这样的。
“怎么办?你说的她不认唉……那这笔账我就得算在你头上了。”
薄行之继续威胁。
就是要看看这宴凉月还能不能拿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来。
宴凉月一狠心,拿出手机。
“我当时留了个一心眼,她来找我时,我录了音。”
一听宴凉月这话,贺若词就慌了,向前一步,要抢宴凉月的手机,结果张见月先一步抢过了那个手机。
贺若词不可思议地看向宴凉月。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这么一个男人,怎么还干这种事。
“打开我听听。”薄行之敲了敲一边的小桌子。
“是。”张见月将手机打开,找了一下才找到录音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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