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谢清云脚步稳稳地向前迈去,但就在这时,她的手臂突然被一旁的谢辰紧紧抓住。
“清云,你要嫁给他?此人冷心绝情,你若不愿意,我带你走。”
“太后遗诏又如何?你答应了太后又如何。”
然而,还没等谢清云来得及回应,一道红色身影如闪电般掠过。
只见霄衡以惊人的速度冲过来,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部,另一只手则迅速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带着人瞬间退后数米之远。
转头看向谢辰,眼中的光芒犹如一柄冰冷刺骨的利刃直射过去。
“谢辰,本王想留你的命,看来是你自己不想要?”
“盛三,杀……”
此话一出,谢清云身子挣扎不断,却是被霄衡牢牢扣住手臂。
“霄衡,你若伤他,你我以后再无任何关系。”
听到此话,手臂上的力量慢慢被扣紧,谢清云不由闷哼一声,霄衡低头看着她,眸子而冷,心中却似被人揪着一般。
这女人,总能影响他一切情绪。
“谢清云,你几番维护谢辰,你别挑战本王的耐心,你要为了他,悔婚?”
在渭水之际,那背上的剑伤,谢辰可没有留情。
她又何曾,对他维护过一分。
远处盛子离又是长剑而去,与谢辰两人剑锋而过。
看到对方闷哼的痛声,霄衡心中一软,虽有着气色,手中的力一时松开。
谢清云抬着眸子看向对方。
“殿下,我怎么能眼睁看你伤我亲人,我说了,你等我查清楚,你连这么一点时间都不肯给我。”
“我没有要悔婚,你若这般便伤他,那我也不留在衡王府了,明日我回靖安王府就是。”
这女人,是在威胁他?不在衡王府内,要回靖安王府?
两人目光交汇,看着对方眸子,心中情绪而过,霄衡摇了摇头。
面对她,他永远是输的人……
声音终是而出。
“盛三,让谢辰走。”
远处两人,停下手中的剑,谢辰步子而来,依旧不死心。
“清云,趁着还未陷进去,你与他还未发生什么,你与我走吧。”
步子上前,谢清云一笑。
“别说这般话了,你与今安回家去,三日之后我就回门去看你们。”
“看到我成亲,你该高兴,我总归是要嫁人的。”
“去了临川这么些时日,这般回来,父亲定是心中念着你。”
谢辰苦涩一笑,低头看着对方,将人一拉而走。
“衡王,我与她私下说几句,若她想留在衡王府,我怎么也是带不走的。”
这一次,霄衡没有阻拦。
他是不喜谢辰,但是有一句话很对,若她要留在衡王府,谢辰怎么也是带不走的。
他与谢辰的账,慢慢算。
他也想看看她的选择。
衡王府主院林后,谢辰一路拉着对方,停下脚步,声音诚色。
“清云,你若想走,我拼了这条命,带你走。”
谢清云带着不解,眉头微蹙。
“阿辰,你在胡言什么,你今晚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谢辰低着头,声音温色,不假思索。
“不,你听得懂,我今晚夜闯衡王府,只是因为来看自家姐姐出嫁的吗?我与今安不一样,他是你的亲弟弟,我不是。”
“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我对你从来不是姐弟情谊,我这一番心思,你到底是不知吗?”
“若我今晚不来,难道要眼睁睁看你嫁给那霄衡吗?”
面对那带着其他情愫的眸子,谢清云一袭红衣迅速转过身去,急忙避开。
“阿辰,你……我对你从来只是亲人,从来没有任何情愫,我说了你永远都是我弟弟。”
“这样的话,往后别再说了,快些回去吧,父亲见到你,心中必会高兴的。”
谢清云转身,神色认真。
“回去吧,别再胡闹。”
转身便是而去,谢清云转身向着院内而去。
没有再看对方,她自始至终对他只有姐弟之情而已,不会有其他。
再次回来之时,盛子离与谢今安站在院外,而霄衡似乎早已回了新房之中。
“今安,天色不早了,你与阿辰回去。”
谢今安点了点头。
“是,姐姐。”
待对方走后,盛子离看着对方,又将目光投进那红色绫绸的新房。
“郡主,我盛子离不会说假话,殿下确实差一点死在了临川,那身上伤口依旧还在,落雁沙的毒还有余毒,殿下知晓京城而变,一路不顾身上伤口,便是赶回京城。”
谢清云点了点头:“盛三公子,快些歇息吧。”
一路向着屋内而去,谢清云再次推开屋门。
便见霄衡正是坐在大红喜床之上。
“还知道回来?”
好不容易平复下躁动不安的心绪,谢清云深吸一口气后,迈动脚步朝着对方缓缓走去。
待走到对方面前时,她停下身形,伸出一只手便向着对方衣领处探去。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的玉手即将碰到对方衣襟之时,却突然被一只宽大厚实的手掌牢牢握住停在胸口之处。
“清云郡主,这般急不可耐?”
看向对方,谢清云没好气。
“我看看殿下身上的伤口。”
霄衡依旧坐着,那面上的怒意可没有下去。
“你信本王了?”
玉手抽回,谢清云没有回应,那一袭红衣定定站在他面前,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她不知道,盛子离不像骗人。
但是,谢辰会与北戎之人,有牵扯,她也绝不相信。
只觉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好半晌过去,霄衡才不紧不慢地脱掉外衣,接着又解开上衣,将结实健硕的上半身裸露出来。
是她让他脱衣服,给她看的,但此刻真真切切看到对方赤裸着上身,她反倒有些怯场了,眼神也开始四处闪躲起来。
然而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引来霄衡低声一笑。
“你不是要看?”
霄衡轻轻侧转身躯,她来到对方身后,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拨开覆盖在他后背的如瀑黑发。
那伤口却似最近所伤,而且因是包扎之后又裂开过,如今那伤口如今还在上着药。
霄衡后背上的伤不少,无论是新伤还是旧伤,一身疤痕。
拨弄开那墨发,谢清云的眼眸突然定住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霄衡不禁开口。
“怎么了?”
谢清云忍不住而问。
“你这肩膀之上,似是被野狼的尖利爪痕留下的,而且应是这几月,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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