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明显已经得了贾张氏的真传,把握何雨柱的性格把得真准,对人性的把握已有几分火候,而且自私自利,占便宜没够。
敲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这叫四大缺德。
贾东旭今天做的事,就是一大缺德,在秦铮看来,这叫欺老实人!
估计很多人看到这句话,又不认同了,肯定不承认何雨柱是老实人。
但是,抛开成见,一个经常做好事、却被称为“傻”的人,不是老实是什么?
秦铮心中有气,但是没有阻止,这需要何雨柱自己感悟,不然,以后还会继续吃亏。
同时,他也将贾东旭彻底划进了拒绝交往的一类人中,还打定主意,找机会收拾他一下。
接下来喝酒就没有意思了。
何雨柱暗气暗瘪,有些借酒浇愁,贾东旭算计成功,心中得意,连连干杯,秦铮是酒量甚豪,也是酒到杯干,不遑多让。
不一会儿,何雨柱和贾东旭就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又自斟自饮了半碗酒,秦铮正要将何雨柱扔到床上,再把贾东旭扶回家时,就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哦,是秦淮茹来了。
秦铮不想和她讲话,于是也学着贾东旭一样,趴在了桌子上,想等她把贾东旭扶走再离开。
门被推开了,秦淮茹走了起来。
此时的秦淮茹,正值双十年华,是一个女子最好的年纪,水灵灵的,姿容姣丽,粉面桃腮,容色正艳。
单从长相上讲,秦淮茹比之陈雪茹,也仅仅稍逊一筹,如果打分,不过是一个95分,一个98分,就是气质上差了许多。
“哎哟,这是喝了多少呀!”
屋内酒气熏天,看着趴在桌上的三人,秦淮茹惊叹了一声。
她走到贾东旭身边,轻声喊道:“东旭,东旭,醒醒,回家了。”
可是,贾东旭今天喝得太多了,根本没有反应。
她又走到秦铮身边,再次喊道:“秦铮,秦铮,醒醒。”
只是,她的声音有些低,似乎害怕把他惊醒似的。
秦铮没有动,心说你把贾东旭扶走就行,不用管我。
只是,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没离开,手竟然还摸到了他的脸上,接着在脸蛋上捏了一下,又捏了一下,嘴里低声说:“啧、啧,这皮肤真好,比女人都好,弹性也好,捏着好舒服。”
她的这副做派,气得秦铮差点儿跳起,在她脸上报复回来。
就听秦淮茹继续说:“你就跟我们村后面山顶的松树一样,天天高高在上的,你要不喝醉,我都离不了你这么近。谢谢你呀,谢谢你收拾我婆婆给我出气,虽然你都不知道,但我看到她丢人显眼,我就心里高兴。”
什么情况这是?
秦铮心里有些迷糊,我什么时候收拾贾张氏替你出气了?
随即他明白过来,贾张氏确实因为自己出过几次丑,这在秦淮茹这边是乐见她出丑,看着就能解气。
看来,这贾张氏真没少找秦淮茹的麻烦。
不过,你想感谢我我高兴,但占我便宜算怎么回事儿?
看秦铮趴在桌子上没反应,秦淮茹不由提高了声音,又推了推他的肩膀。
只见秦铮慢慢的抬起头,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坐直,身体就向桌下滑去。
秦淮茹赶紧拉住秦铮的左胳膊,将他拉起来。
秦铮闭着眼睛,顺势颤颤巍巍的弯腰站起,揽着她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说:“东旭哥,喝酒。”
“哎呀。”
秦淮茹惊叫了一声,挣扎着要脱出秦铮的怀抱。
此时,秦淮茹脸红得像是红苹果一般,嘴里说:“秦铮,我不是东旭,我是你淮茹嫂子。”
秦铮睁开眼睛,醉眼迷离,像是仔细打量一般,然后露出恍然的表情说:“哦,是淮茹嫂子呀。”
“放手呀,秦铮。”
秦淮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弄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这秦铮,太强壮了!
“哦,对了,要放手。”
秦铮就像是才反应过来,赶紧放开手,颤颤巍巍的走向屋门,又说:“淮茹嫂子,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走出房门,还顺势将门关上,将秦淮茹的视线隔绝在房内。
“冤家!”
秦淮茹怔怔的望着屋门,心中怅然若失。
这秦铮,就像是高山上的苍松,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今天,竟然近距离的接触到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将情绪平复下来,又低头喊了几声东旭,看他没有反应,放下心来,再看看桌子上还没有吃完的饭菜,她也没离开,而是坐下来,拿起贾东旭的筷子吃了起来。
她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吃到荤腥了,自然馋得很。
虽然说君子不欺暗室,但秦铮从来没想着当君子,自然也不会有羞愧之心。
秦铮活了两世,依然是还未经人事,自控能力原先还算不错。
只是这段时间,经过和陈雪茹腻歪,除了最后一关,两人该做的都做了,这自控能力那是直线下降。
尤其是今天喝了酒,先是有些气愤贾东旭,后又被秦淮茹捏了几下,就有些失控,还好,他没做太过分的事。
吃饱之后,秦淮茹又将剩下的菜全部拨进一个大碗里,连汤带水,满满一碗,端起先送回家。
贾张氏看着她端碗进来,“哎哟”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说:“还有剩菜呢?”
“嗯,东旭喝醉了,我再去把他扶回来。”
说完,她又走了出去。
至于贾张氏,则是坐下来就开始吃肉,真是狼吞虎咽,贾东旭还没到家,菜已经被她吃完,汤也喝了,真是点滴不剩。
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贾张氏自言自语道:“这傻柱,没想到做的菜这么好吃。”
第二天,贾东旭接过何雨柱的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和棒梗去了昌平,留下何雨柱眼巴巴的生闷气。
“嗨,还真是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这何雨柱还是个傻子,昨天刚买的车,今天就借出去了,他可真舍得。”
阎埠贵对三大妈乐呵呵的说道。
三大妈一撇嘴说:“也就贾家才做得出来,这院里其他人家,可都做不出来。”
一大爷家。
一大妈也对易中海说:“这柱子就是心善。”
易中海说:“都是一个院的,就是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个儿。”
一大妈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心中对丈夫的话自然是不认同的,甚至,在她心中,对贾东旭当养老人都不认同。
可是,她根本没有发言权,因为身体不好,没有给易中海生下一儿半女,心有愧疚,更是不愿违逆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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