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东南亚的一座无名小岛,碧空如洗,一群海鸥翱翔天际,留下串串悠扬的鸣叫。海面上波光粼粼,浪花簇拥,犹如海底的精灵在欢快地舞蹈。
海浪时不时亲吻着沙滩,泛起的乳白泡沫如玉带环绕,装点着绵延的海岸线。
岛上那座戒备森严的监狱大门悄然开启,谢飞羽与其他囚犯在狱警的押送下,步履缓慢地穿越了放风的操场。
接下来的程序一如既往,高压水枪洗礼身躯,消毒剂喷洒全身,领取狱规手册,换上囚衣……
身着囚服的谢飞羽被引领至四楼的一个囚室,狱警冷淡地告诉他:“这里就是你的新家。”随后将他推进房内,铁门重重关闭,回响刺耳。
谢飞羽暗自苦笑,自己初次踏入监狱,竟是因朋友的背叛。
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出现在他面前,此人便是他的室友,绰号“黑蛇”。黑蛇肌肉横生,身高远超谢飞羽。他站在谢飞羽面前,双眸凶狠地瞪着他,傲慢地质问:“嘿!东亚小子,你怎么沦落到这一步?”
东亚小子?这个久违的称呼勾起了谢飞羽的思绪。他抬头,嘴角微扬,回应黑蛇:“黑金刚,你才刚尝到自由的滋味,就忘了祖先曾承受的屈辱吗?”
“什么!”黑蛇握紧双拳,面目狰狞。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瘦弱青年竟敢如此挑衅,要知道,他曾是地下赌场的打手头目。黑蛇咆哮着“让你见识见识”,挥拳直冲谢飞羽。
然而,只听“砰”的一声,黑蛇的拳头还未触及目标,下巴已被谢飞羽精准的勾拳狠狠击中,踉跄后退。谢飞羽如猎豹般迅速出手,抓住黑蛇的脖子,膝盖连续撞击他的腹部。
黑蛇瞬间感受到腹部的剧痛,痛苦扭曲了他的脸庞,跪倒在地,痛苦地干呕。
谢飞羽的手如铁钳般扼住黑蛇的喉管,深邃如狼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的脸,如同猛兽锁定猎物。
黑蛇顿时感到一阵寒意,那目光中没有街头混混的狂妄,没有恃强谢弱的傲慢,只有深藏的杀气,那是历经生死战场的人才能流露出的肃杀之气!
黑蛇拼命拍打谢飞羽的手臂,气管被扼得无法呼吸,他张大嘴巴,舌头无力伸出,眼球渐渐鼓胀。
正当黑蛇以为绝望降临,谢飞羽却缓缓松开手。他虽内心烦躁,但理智尚存,不至于在监狱里滥杀无辜。
黑蛇抚摩着喉咙,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空气,脸色苍白地转过身去,不敢再正视谢飞羽一眼。
谢飞羽满意地拍拍手掌,随手将新领取的被褥铺在硬邦邦的水泥床上,随即如燕子掠水般轻盈地躺下。
不久,谢飞羽已沉入了甜美的梦境,而一旁枯坐的黑蟒望着这个宛如来自炼狱的对手,彻夜难眠。
清晨的起床号声响起,囚犯们拖着慵懒的步伐,肩披毛巾,手提牙刷和脸盆,准备前往盥洗室清洁自己。
谢飞羽踏入盥洗室,一名正在排队等待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圆滚滚的平头下,胡须蓬乱,身体略显臃肿,眼神却透着疲倦和漫不经心。即便如此,谢飞羽仍察觉到他身上隐约流露出的军人气质。
一只手稳稳托着盆,背部挺直,胸膛微收,左臂上一只展翅的白头鹰叼着锚的纹身格外醒目。
多年的沙场历练让比伯的警觉性极高,他立刻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立刻回过头去!
比伯的脸部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因为他看出,站在盥洗室门口注视他的人,同样是一名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军人!那人散发出的杀气和傲骨,甚至比他还要强烈!
几个狱警扛着巡逻棍悠闲走过,点完人数后,便躲到一旁的吸烟室偷懒去了。
谢飞羽端着脸盆,走到比伯身边,问:“你在看我吗?”
比伯一回头,带着一丝诧异:“你以前也是军人?”
谢飞羽微微点头,不置可否。比伯紧接着主动伸出手:“我叫比伯,不过大家更愿意叫我狼人,我曾经是法国外籍军团的教官。”
“狼人?挺有个性的名字,很配你。”谢飞羽与比伯握了握手,指着他的纹身说:“你是从海豹部队出来的?我以前和我的小队在那里训练时,见过你们的精英都爱纹这个图案。”
比伯立刻警觉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海豹基地训练出来的?你是幽灵小组的一员?”他凝视着谢飞羽清秀的面庞,不禁感慨:“听说你们执行一次任务的雇佣费高达两千万美元,今天总算见到真面目了。”
“两千万?那只是友情价。”谢飞羽见前边的囚犯洗漱完毕,便走上前开始刷牙漱口。
比伯脸上流露出好奇,随即又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未落,一只布满老茧的拳头猛然击飞了放在水槽上的脸盆,热腾腾的水和干净的毛巾瞬间散落一地。
一个瘦削的东南亚男子揉着手腕,咧嘴露出满口黄牙:“小子,要不要来玩玩?”
谢飞羽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瘦弱的身影用泰语朝他挑衅。他身后,还有五六个跟班,其中包括昨晚被他教训过的黑蟒。
狼人及时制止了欲要发作的谢飞羽,贴近他的耳边低语:“冷静!这些人跟狱警关系铁得很。”水房里正在刷牙的犯人们见状,纷纷惊恐地抓起脸盆夺门而出。
那个满口黄牙的泰国佬见谢飞羽按兵不动,嘴角浮现出更浓的轻蔑。他拍打着洗手台,戏谑道:“小子,你要是趴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告诉你,老子当年因为地下格斗出了人命才进来的,所以,最好别自作聪明。”
尽管谢飞羽听不懂黄牙的话,但他微笑着拍了拍狼人的手,示意不必担心。他打开水龙头漱口,似乎打算彻底冲洗掉口腔里的牙膏泡沫。
然而,谢飞羽突然脸颊一鼓,疾如闪电般,含着牙膏泡沫的水柱直射黄牙的脸,漱口水夹杂着泡沫淋了他一身!
“真正该聪明点的是你。”谢飞羽看着满脸震惊的黄牙,邪气地一笑。
“啊……”黄牙顿时青筋暴露,高高抬起腿,劲风呼啸着向谢飞羽头部猛踢过来。
“正合我意!”谢飞羽俯身闪避,随即一把抓住对方裸露的脚踝,腰部一扭,一个流畅的摔跤动作狠狠地将黄牙摔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面上!
黄牙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已被重重一摔,全身骨骼仿佛散了架。然而,作为黑市拳手,他强忍疼痛翻身站起,准备反击。可紧接着,他面色大变,只见那瘦削的年轻人已高高跃起!
谢飞羽疾步向前,谢空跃起,膝盖猛地向前一顶,右膝硬生生撞在黄牙的胸口,黄牙口中瞬间喷出带血的唾沫。
施展泰拳的招牌动作,野马翻滚!
随着这一击的猛烈冲击,黄牙直挺挺地倒下,似乎失去了知觉。
一旁的黑蟒脸色惨白,他做梦也没想到请来的帮手在谢飞羽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吓得当场失禁,裤裆湿了一片。
尖锐的哨声响起,得到消息的狱警手持巡逻棍冲进来,大声呵斥:“蹲下!都蹲下!”一边挥舞棍子,朝门口围观的犯人头上猛砸。
谢飞羽和狼人自然不愿招惹麻烦,立刻跟着蹲下,乖乖地双手抱头。
一阵骚乱后,一位肩扛高级徽章的中队长踱着方步走到谢飞羽面前,傲慢地吼道:“站起来。”
谢飞羽抬头瞥了眼这位傲慢无礼的中队长,缓缓起身。
中队领导轻轻拍了拍谢飞羽的肩,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突然间,他猛地一拳向谢飞羽的腹部袭去,快如疾风,没有任何预警!然而,在谢飞羽看来,这一击过于缓慢。他早已蓄势待发,腹部的肌肉瞬间紧绷,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拳!
沉闷的一声响,中队领导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这一拳像是打在了坚硬的磐石上,对方坚实的腹肌竟抵挡住了他的力量。他甩了甩红肿的拳头,痛苦地呲牙咧嘴。
谢飞羽望着中队领导的窘态,内心暗暗冷笑,就凭你,也想动老子?
面对这位硬汉,中队领导皱起眉,随即拿起警棍指着谢飞羽质问:“为何动手?”
“这不是动手,我只是自我防卫。”谢飞羽淡然一笑。
中队领导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黄牙,握紧手中的警棍冷冷地说:“看来我得给你换个环境,教你些规矩。”
南一区的厚重钢铁大门缓缓开启,中队领导面色阴沉地对两位狱警吩咐:“给他安排个‘舒适’的房间。”
“遵命,长官!”两位狱警立正,向中队领导敬礼。
南一区,这里是鹿儿岛监狱的重犯区,关押的都是罪行滔天的犯人。有背负数十条人命的杀人犯,有连续作案的性变态恶魔,有虐童的疯狂恶魔,有贩卖大量毒品的大毒枭,还有唯利是图的军火走私贩,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全副武装的狱警押着谢飞羽穿过昏暗的长廊,此刻并非放风时刻,所有犯人都被关在各自的牢房内。谢飞羽随着狱警缓步走过走廊,隐约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凶残气息。
走廊的脚步声引起所有犯人的注意,他们将脸贴在铁栅栏上,像围观猎物般注视着这位黄皮肤的新来者,吹着口哨,大声喧哗,甚至有人狂喊:“我打赌,看他的步伐,我就知道他肯定‘紧实’得很!”
谢飞羽面无表情地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一间牢房前,狱警掏出钥匙打开门,用力将他推进去,随后关门离去,连头也没回。
当谢飞羽还在门外时,牢房内的犯人就贪婪地瞪大眼睛审视他。狱警打开门,将谢飞羽推进来时,这位赤裸上身的囚犯恶心地舔了舔嘴唇,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的欲望。
见狱警走远,这位恶心的犯人不停打量着谢飞羽,脸上堆砌着令人不安的笑容:“嘿,小家伙,他们都叫我大炮,怎么样,想见识见识吗?”
大炮猥琐地笑了,开始解裤腰带,然后邪恶地说:“来吧!宝贝!我会让你‘享受’的!”
谢飞羽凝视着大炮,目光瞬间变得如同利刃般锋利,寒声道:“给你个选择,把裤子穿上!”
大炮被谢飞羽的目光震慑,脚步微晃,略显诧异,随即他突然放声狂笑:“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模样。”
谢飞羽面无波澜地回应:“愚蠢!”
“没错,我的脑袋确实出了问题!”大炮大喊,猛地扯掉身上的囚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和浓密的胸毛,“嘿!宝贝,你想来硬的吗?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
谢飞羽冷笑一声:“那正好,我陪你玩玩。”
“来吧!小乖乖!”大炮咆哮着,张开双臂,犹如一头求偶的猛兽冲来。他的吼声引起了周围牢房的骚动,囚犯们哄笑:“哈哈,大炮这疯子又兴奋了,可怜那个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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