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尽管来得稍晚些,但阳光却格外明媚。下午时分,太阳高悬在蔚蓝的天空中,洒下温暖而柔和的光芒。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将天空染成一片金黄,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
田野两旁的树木,吐露新绿,但枝头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绿意。阳光穿过树梢,投下斑驳的光影,为小路增添了几分静谧与安详。偶尔有几只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清脆的鸟鸣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故事。
远处,一片片农田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嫩绿的麦苗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精神。一阵微风吹过,麦田泛起层层波纹,仿佛是大地的绿色海洋在涌动。
叶青宁捧着小水壶和苏二他们一起走在小路上,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哪怕微风拂面带着凉意,也吹不散暖暖的春意。
苏二像个老父亲似的,忧心忡忡道:“等下如果公安来人宣布判决,你要注意周围,不要被人打到了。”
雷子也附和,“对,怕他们狗急跳墙打你。”
“要不,我请假,陪着小吧?”苗丽丽走在她身侧,突然道。
“算了吧,你能打还是怎么地?真打起来,最后还要我保护。”看他们还真担心自己,又继续说:“放心,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还不是你。”苗丽丽伸手想探上她的额头试试温度,就被不留情面的拍开了。
“真不识好歹!”一点面子也不给,她也要面子的好吧。苗丽丽在心里不断的腹诽。
在到队长家门口,跟他们摆手分开。
“婶子,我来了。”
“快进来。”队长媳妇是个不错的人,待人总是三分笑。
“等下站远点,别给他们打到了。”关上院子大门,一起往上方走。
“没事,我就看看。”笑意浅浅,轻声说。
知道她心里有数,便没再多说。
来娣已经站在门口张望,在见到她们的一刻,脚步踏出两步,又转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叶青宁对她点点头,指了指队长媳妇手捧着的小水壶。,意思让她赶紧喝。比完便见过她家门,向大队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内,书记和队长都在,新来的会记员是县里派下来的,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龄,高高瘦瘦,长相大众。眼镜里是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亮亮的,闪烁着不一样的光。
叶青宁不喜欢这个人的眼神…屏幕出现这个人的所有资料。看着资料,叶青宁想骂一句“国粹”。
原来是个凤凰男…李信,男,二十五岁,青川县城西大队人,家里父母健在,兄弟三人,还有一个妹妹。高中毕业,一年前英雄救美,兰夏夏就此慢慢的爱上他。
这次的工作便是兰夏夏的父母出的力。这人是个想吃绝户的,兰夏夏是家中独女。
哼!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英雄救美的手段,不过是他自演自导的一出戏。
没再看他,与两位村领导打了招呼便安静等待着。
李信来福田大队已经两个月了,对这边有了些了解,知道福田大队有位出名的知青,人漂亮,家庭条件好,爷爷在县里当领导。
他很少见到她,这是第三次,却是第一面对面见到。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书记,爸,公安来了。”田建立喘着气跑来,趴着办公室门喊。
“知道了。”田有树站起来,对小儿子说:“去叫你伯爷爷家的人。”转身又跟书记说:“叔,走吧,外面等着。”
书记看了眼在角落坐着的叶青宁,点点头,跨步向前。
等他们走后,李信用一种自认为很有魅力的语气对叶青宁说:“叶同志,不一起去看看吗?”
叶青宁眼睛正盯着屏幕看,根本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对他说的话也充耳不闻。
被落下面子的人,气极反笑。只是这笑多少有些狰狞。
叶青宁的食指在桌面上有规律的敲打着,眼里含笑。屏幕里出现的是外面公安来了的情况,王安也来了。读判决结果的是他手下,叫许国昌的公安。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来娣的奶奶被判的最重,到西北农场三年。其他四个儿子都是五个月的牢狱之灾。
允许明天探望。
田福堂大喊冤屈,说:“王局长,我大儿子、二儿子是冤枉的,都是另外几个人做的,不关他们两个人的事。”
“爹,您在说什么呀?来娣她爸是被娘拉去的,还用命威胁他。”来娣妈扶着显怀的孕肚,上前大声对着公爹喊道。
看到这,叶青宁关掉屏幕,站起身,往外走。
今天下午村民们都在地里面,没来看戏。所以,她在那一站,基本上都看见她来。
只见她就那样漫不经心的往王安身旁一站,粲然一笑,和王安交谈起来。
“怎么不在里面等,万一打起来,你赶紧躲一边。”
“我又不傻。”
“判决结果是最终结果,是经过调查和他的口供做下的决定。你们明天早上可以去探视,给他们带些日常用品。”
来娣的二伯娘想要撒泼打滚,被公安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也许你想去患难与共。”
“我们一家妇女小孩怎么活下去啊?要等着一家老小饿死吗?都是那个小畜生害的~”来娣二伯娘在地上坐着拍大腿,哭喊着,还把矛头指向来娣妈。
书记和田有树也是愁死了,这样子,要几个月在牢里,这一家子怎么够吃。
两人的目光都看向跟王安聊天的叶青宁,希望能有改变的余地。可惜,叶青宁并没有想求情的意思。
判决前没求,判决结果出来了,更不可能求,法律不是儿戏。
哪怕是架空世界,但都是活生生的人,和确确实实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倒是这个来娣妈,只流泪,冷静的站在那,像是在想什么?
来娣二伯娘还在哭,也不起来。来娣妈弯着腰伸着手,像是要扶她,好像在她耳朵说着什么?
只见来娣二伯娘一下子跳了起来,向田有树和书记跑来,“书记,队长,我要分家。”
“你在胡说什么,我还在呢!”田福堂没想到二儿媳妇会说这话,气急败坏的跺跺脚。
“我不管,一家子女人孩子,如果不分家,谁上工啊?上工的人要养这么一家子,不累死啊。你看看她,还大着肚子呢!我可没本事养这么多人。不分也得分。”二伯娘收起泪水,对着公爹一顿输出。眼珠子转了转说:“你不分家,就等着看你家孙子饿死吧!”
“你…”田福堂气的手捂住上下起伏的胸口。
过了一会,才吐出来一个字“分”,便跌坐在地。
在两位村领导的见证下分了家,四个儿子现在住的房子归他们,粮食也一家分了一百五十斤,锅碗瓢盆就一套,不分,另外一家二十块钱。
田福堂只拿这些出来分,强硬说没有其他。至于,赡养他们,等儿子们出来了再说。
就这样,事情便告一段落。
叶青宁心里在想,来娣妈是因为什么就清醒了呢?队长媳妇说她太老实,又因为生女儿的事情,总是不被待见。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好像不一样了,当然不会是被夺舍和重生,也许是因为要卖来娣和受伤的事,让她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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