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玛丽又再次扑过来。
被子被扯开,杨玛丽像一块巨大的热馒头挤进张无用的怀里。
张无用感觉到浑身滚烫,却又被扑鼻的香气熏得有些招架不住,眼看要缴械投降。
“丽姐,你儿子在家吧?”
杨玛丽一边撩起张无用的兴趣,一边安慰他道:“没有,昨天去他姥姥家了。”
现在还早,杨玛丽意思是告诉张无用时间正好。
她在上面不停地动作,而张无用却毫无反应。
“怎么,老弟你这体格真不行啊。”
杨玛丽忙活半天,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居然没有唤起一个男人的本能。
这让杨玛丽好一阵失望。
张无用啥事也没做成,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仿佛失去男人的第一次。
他和苟小莲自幼相好,也有过肌肤之亲,可从未越雷池半步。
也许他并未遇到过今天这样的场景,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如此不堪。
杨玛丽死乞白咧地要把他陷入温柔乡里,目的就是封堵他的嘴。至于张无用为什么要杀苟富贵,和这件事相比显得并不重要。
张无用居然也累得浑身汗浸浸,糊里糊涂起身穿衣服。
“对不起,丽姐,我……”
“嗐,说什么呢?这你情我愿的事没谁对不起谁的。”
“嗯,那我得走了。”
杨玛丽望着他的脸很认真的说了一句:“弟,姐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张无用有点愣怔,听出杨玛丽乞求的口吻,回道:“你不必客气,啥事?”
杨玛丽眼含泪花,声音细到头发丝一样:“姐求你别把昨晚的事说出去好吗?”
张无用抚摸着杨玛丽的头发,小声说道:“其实是我对不住你的,我不该来你家找苟富贵。你不用求我,我昨晚啥也没看到。”
杨玛丽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轻松,抱着张无用的头说道:“我就知道弟是个有知识有素养的人,不会乱说别人的隐私。以后你要是想姐,就随时过来看看我好吗?”
张无用点点头。
临出门,张无用想起昨晚苟富贵提到的林场话题,就又问道:“药山北坡山林间伐是怎么一回事?”
杨玛丽犹疑一下,终于还是说出实话:“那片山林是集体的林子,村里想弄点钱花,申请林业部门进行间伐。林业部门来勘察后,认为只伐不育不符合政策,就又加了一项栽树苗的项目。”
“那苟富贵为什么要跟你说?”
“姐一个女人家,孩子小又不能出去打工,姐得生活呀,所以想靠苟富贵这棵大树挣点活命钱嘛。这活苟富贵就是给我了,大头也是人家的。”
张无用明白,这项目一旦下来,苟富贵又能从中捞到不少钱……
麻的,一定不能让苟富贵这王八蛋得逞。
烟柳村百姓都过着穷日子,他却拿着大家的资源装自己的口袋。
张无用刚想到如何去整治苟富贵,就听旁边一声“哎哟”叫起来。
杨玛丽突然叫声不好,然后手捂小腹,额头上沁出汗珠。
张无用发现不对,转头工夫杨玛丽已经躺倒在地上。
张无用心里一阵紧张,心想,这女人昨夜里和苟富贵累得产生后遗症了吧?可是你要碰瓷也别在这时候呀?
“杨姐,杨姐,你怎么啦这是?”
张无用赶忙抱起杨玛丽的头。
杨玛丽睁开眼道:“兄弟,肚子疼,老毛病了。总犯。”
原来杨玛丽去县医院查过,是一种顽固的内膜异位疾病。表面看着强壮像好人一样,可是每次一疼就十天半个月。
张无用明白了,这种常见的女人病除生理上内膜长在不该长的地方,导致其气滞血瘀,不通则痛。也跟雌激素分泌有关。
大学读的是中医药,对中医药组方颇有研究。摸着杨玛丽的脉象,想着先给她止痛。
“你躺下别动。”
张无用将杨玛丽抱在炕上仰卧,找到脚趾间的三阴交穴按摩五分钟,然后在太冲穴、子宫穴和血海穴按摩十几分钟。
杨玛丽疼痛明显减轻。
“老弟,想不到你还有这能耐呀。”
张无用笑笑,嘱咐她说:“这病迁延不断,我现在给你按摩止疼只是起到缓解作用,你还得扎针吃药。”
“那吃什么药啊?我药没少吃,都不管用。”
“家里有木耳和红糖没有?”
“有啊,那玩意能顶事吗?”
“你先听我说,你这病得活血化瘀,还要清心寡欲,没事少想苟富贵。”
说得杨玛丽脸上涨红,小声道:“谁想他了,不就是为了弄点活干嘛。”
张无用把黑木耳和红糖怎么煎汤服用告诉杨玛丽,让她先慢慢调理。这种慢性病要想彻底治愈他还没有把握。
“杨姐,那我先回去了。”
杨玛丽从炕上坐起,状态已轻松许多。心有戚戚地说:“老弟,姐要想你怎么办呢?”
张无用笑道:“姐呀,还是少想那事吧,先把身体调理好再享受快乐。”
杨玛丽嗔道:“去你的,别胡说,我不是怕还疼吗?”
张无用收敛起笑容,正色道:“你先按我的方法调理,过几天我再给你新药。尽最大努力治好你的病。”
杨玛丽喜形于色:“老弟,真是没想到……”
张无用还没跨出门,杨玛丽又跟一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杀苟富贵呢?”
“这个以后再和你说。”
张无用没想到,杀苟富贵这狗日的会失手,心中窝火。
本来他身材魁伟,常练武肌肉发达,脱去衣裳还能见到八块腹肌。
可这原主也太弱不禁风,刚穿越过来好象还没撑起这副皮囊。
张无用只是觉得意志没倒,现在浑身紧绷,骨节在嘎吱嘎吱作响。
没想到穿越个瘦弱的原主也要忍着时差的痛苦?
天亮时跟杨玛丽面前又出丑,张无用差点自己彻底成为废人。
回到家里,还没进家门,张来福迎面跑过来。
张无用一愣神,他没想到张来福会自己跑回来。
他赶紧去舀了一勺玉米面给张来福吃,用手麻达着张来福身上的茸毛,心里一阵阵激动。
看来这毛驴跟苟富贵那狗日的没半毛钱关系。
可是没等他高兴起来,苟富贵再次找上门来,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拉张来福的笼头。
“放手!他是你儿子吗?你上来就想拉走?”
苟富贵肚子一腆:“上一边去吧,不是我的还是你的不成?”
张来福扬起脑袋,身子却向后稍。
张无用趁机横在苟富贵前面,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绳子。
苟富贵见他不放张来福,劈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
张无用并不躲闪,迎着苟富贵的巴掌,一把抓住他的两根手指,一拉一掰,苟富贵顿时哎哟一声跪在地上。
张无用上前一却踹得他一个仰壳。
苟富贵打死也想不到,张无用这个鸡崽子一样的穷小子,平时一巴掌能扇出二里地去,今天居然长了能耐,还敢跟他死磕!
“好好,你小子偷我家的驴,还敢打人,我找派出所的人来收拾你!”
张无用站在院中央,看着四周的邻居都围上来看热闹,而苟富贵趴在地上一副要死的狼狈相,顿觉自己八块腹肌鼓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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