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行离一脸淡然,摊手表示:“是皇兄你叫我站住的。皇兄想怎么样?”
公行勤看着老六的笑脸心里直发毛,敢怒不敢言,他哪里还敢?
一堆把柄在他手上。
好你个老六,不声不响出大臭屁。
这顿饭,公行勤已经没胃口了。
余银资本家:“不吃饭可以,记得先付钱。一旦点菜,不接受任何理由的退单。我们提供免费打包服务。”
公行勤:好你个奸商小妈妈。
“打包,统统打包,一点汤都不许给本皇子少了。”
白瞎了之前可怜她被大妈妈当炮灰。
现在看来,你小妈妈也不是好鸟。
本皇子一口没吃,钱出去了一大把。
这什么百香酒楼百花楼一定是和自己犯冲,都是让他破财的地方。
再也不想来。
打死也不来。
奸商?余银:“好嘞,我会差人一滴不剩全送二皇子府上去。”
二皇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怒气冲冲地走。
走前公行离提醒了他一句:“皇兄府里用人仔细着些!”
二皇子傲娇地“哼”了一声。
余银却表示:很好,二皇子都坐不住来了。后面还一定还会有人来。
真以为她开的是酒楼?
错了!
她只是用最大的动作吸引出最多的“客户”来。
换句话说,她要见到足够多的人,记忆才会被唤起越多。
高调关闭百花楼一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酒楼却能使他们降低防备再次走进她的视线。
按照以惯例,只要是之前见过的,就能想起来。
没办法,余元元给她留下的是个烂摊子实在是太大,她要是不处理好,逃到天涯海角也不安身。
余元元做的买卖大部分是当今天下的皇室高官富商的私密。
并且不限于大兴国。
北边的冷牙,东边的花国,南边的南疆,还有远在海的另一边的隐世家族和门派。
没一会儿功夫,酒楼里又开始热闹了——拿到二皇子赔偿的人又回来了。
“不吃白不吃。什么时候见过二皇子的牙缝里能掉出来?也就小妈妈厉害!”
众人纷纷表示今天的饭菜格外好吃。
到了晚上,余银看着忙进忙出的公行离,头就疼了。
“六子,你玩够了没有?”
是他让大家这么喊的。
余银表示佩服:称呼中间拿掉一个字,天差地别啊!
可总归是皇子,游戏民间游戏够了,也该提醒他中间还有个“皇”字。
公行离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他很高兴自己现在是扫地的一把好手呢。
树叶敢造次,一把内功全部成齑粉。
“小妈妈多心了,我只想做好我的跑堂伙计。”
余银:“我庙小。”
求放过。
公行离却说:“我只是个穷酸不得宠的皇子,你庙再小都容得下我。”
这是赖着的意思了?
说好的有合适的就离开的呢?
哦,对,他一直说他还没找到合适的!
该死的男人,骗子。
公行离:那什么新君不走,本皇子才不走。
新君正好端着一盆水路过。
没有意外没有任何悬念——打翻了!
说起这个落难公子哥,余银也是头疼。
他就真的迈不过去那个台阶么?
平时走路他能连蹦带跳,可只要端着一盆水,他铁定要被绊倒。
干了这么多天的活,木盆子都摔坏两个,手上这个已经让木匠修了两次——他自己出钱。
从工钱里扣——还是余银出的钱。
这些个冤孽啊!
余银扭头不看地上的人和盆子,还抬脚避开了泼出来的水。
公行离却高兴了:“哟,落难公子又落难了!我真想知道在山上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新君:“山上没有这个该死的台阶。”
他走过的台阶比这碍眼的六皇子走的路还多,可就是没有遇到这么绊脚的!
好气,他英俊的形象再度被这台阶卡掉一分。
“那也就是个台阶而已。”
新君气结。
一个飞身出了院子。
余银扶额:“你招惹他做什么?我都不敢惹他!”
没错,余银已经知道了这落难公子的真实身份。
余元元的房间里有一大堆的画像,都是当今天下的风云人物。
画像时新君还不是新君,但余元元对余银说:“他,绝不能结仇!”
当时余银不以为意。
当她再次看到那画像时,竟然和落难公子的脸慢慢重叠了。
这不能怪她第一眼没想起来。
而且这画像和本人脸实在是只有一成像。
还是他脖子上的玉坠暴露了身份。
当时她如五雷轰顶。
好好一个冷牙新君,自降身价跑她的庙子里来做保安,能是好事么?
肯定不是。
但她现在无权无势,根本干不过人家,只好装傻充愣。
一面要照顾人家新君的自尊,一面要表示自己没有看穿他的马甲。
难!
真的好难!
她是在做老板么?
是在收拾烂摊子么?
不,她在伺候一群祖宗!
公行离却夸赞:“小妈妈果然聪慧,就知道他那撇脚的伎俩肯定瞒不住小妈妈的慧眼!”
余银:要你夸!
你早点走人我就谢天谢地了。
公行离一把抓住她:“小妈妈可愿意去看看好玩的?”
还没说不愿意,她就被拎到半空。
余银……
你倒是开朗了不少,大晚上的带她去看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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