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云清并没有参与进白家这边的讨论里,所以他在到了白家后就在上次自己住的那间房间里修行了。
晚上的时候,白鼎想了想,还是往云清的房间去了。他敲了敲门,然后走进。云清睁开了眼睛,白鼎微微的笑了下,“我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吗?”
云清看了看对方,摇了摇头。
“那……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好好修行?”
云清垂下了眼睑,没说话。
也算是认识的时间有点久了,白鼎有些了解到对方别扭的性格。当对方不说话的时候,大约是不大愿意的时候。不过,这个人又不爱说自己的想法,其实和这样的人相处挺累的,但是,谁叫自己中意了呢?
而且,这人不愿意说,大抵也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好吧?否则的话,对方也不会什么都不说。另外,这人会和自己在一起本来就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而对这个人来说,这种缘故,恐怕也是最难以启齿的。
白鼎微微的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云清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下,但是并没有说不用,也没有说拒绝的话。
看来是需要了。白鼎笑了下,“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治疗而已,这没什么难以启口的,唔,我去洗个澡先。云清。”
白鼎的房间并不在这里,所以他先出去拿了自己的衣服过来,然后才进了浴室。这白家的条件当然不是那深山老林可以比的,在那下面呆了这么久的时间,白鼎只觉得自己身上脏的不得了,自然的,这洗澡的时候也就好好的泡了泡,等到出去的时候都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卫生间,所以,白鼎出来的时候顿时发现云清已经洗好了,并且躺在床上了。白鼎微微顿了顿,然后自然而然的上了床……他能够感觉到云清微微紧张的僵硬,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一丝战栗。
白鼎从对方的身后搂住了对方的腰际,把脸凑了过去,略有点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云清,今天的那个人……是你的前任?”
云清身体猛地一僵,看向了白鼎。
白鼎微微笑了笑,耸了耸肩膀,“是人都能看得出来……你们现在是分手了?”
云清没说话。
“不愿意说吗?”白鼎又笑了笑,只是似乎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我看他对你余情未了的样子……你确定,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云清猛地推开了白鼎,消失在了原地。
白鼎:“……”
白鼎的眉头缓缓的皱了起来,有些懊恼自己说的好像有点太过了。他这是把人直接气跑了啊。而这个时候,云清的身体甚至有些不适……白鼎烦恼的皱了皱眉头,拿出了手机。云清的身上自然也是有手机的,他发出去了一条信息。
“抱歉,你如果不想提过去的事情那我以后再也不问了。这次是我的错,你回来吧,你的身体不舒服,不适合在外面。”
短信成功的发了出去,但是却一直没有收到回音。白鼎忍不住有些无奈和挫败,干脆蒙头倒在了大床上……睡了。不过,能不能睡得着那就得另外说了。
第二天的时候,白鼎醒来是迷迷糊糊的,昨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而云清,果然一整夜都没有回来。白鼎叹了口气,扒了一下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起身,到外面的时候碰上了白果。
“果果起的这么早啊?”白鼎道。
白果看了看对方,“二叔没睡好?”
“唔,也还好。你七叔他们都没有起来吧?”
“不,都起来了。”
“咦?”白鼎这下倒是有些诧异了,“他们居然起的这么早?这有点不科学啊。”
“军队,修炼。”白果简单道。
白鼎顿时明白了,“想来这是有决断了,嗯,我去看看情况。”
白果跟着下了去。
林戏酒和白祁在吃早餐,白家的早餐味道比山林里的那几天那自然是好多了,也丰富多了,林戏酒和白祁都吃的不少。可以享受一下口腹之欲的时候,他们也没必要勉强自己,如今,他们的实力都在这里摆着呢。
“二哥。”看到白鼎下来,白祁打了声招呼,“云清还没有起?”
白鼎干笑了下,“不是,他不在。”
白祁挑眉,“不在?”
白鼎含糊道:“嗯,可能找他弟弟去了。”
“哦。”白祁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鼎,“这样啊。”
白鼎咳嗽了下,“那个,小七啊,你们等下要去军部挑人?”
“嗯,挑一些合适的人,修炼。怎么?二哥一起去?”
“唔,自然是要一起的,二哥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负责下这个事情?”白鼎想要找点事情做做,白祁没有意见。
“可以,这当然没问题,本来各家就都需要负责任,二哥好歹已经踏入了修行,并且一身的灵力已经算是雄厚。自然是可以负责的。有二哥负责,我们也能放心点。”
林戏酒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这边安排好后我们要去临市看下情况,所以宜早不宜迟。”
白鼎“嗯”了声,吃过早饭后就和林戏酒他们离开了。
白家和孙家这两家如今已经算是正式联合了起来,所以,这选人,自然也不会落了孙家,至于其他的家族,自然也会有,但是,得轮着来。于是,那些家族对于林戏酒和白祁都很巴结,往白老爷子这边也没少跑。白老爷子只是呵呵的笑着,却也不轻易的应承下什么,只说,大家同气连枝,都是华夏军人,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可是人手有限,当然也只能一批批的来。
因为这不是教授功法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这么简单,根本不用林戏酒他们来,天师协会那边就能承担这样的角色。主要是,需要林戏酒的那特殊的符禄引导,而且还需要一些筛查,看看是否合适修行,这些,都是要花时间的,并没有仪器可以代替。
因此,林戏酒他们这一忙就是整整两天的时间。这两天来,白鼎也跟着忙的脚都没歇着过,除了那么点点睡觉的时间,其余时候都在各种的忙碌,不过,即便这样,他的心里还是悬着事。
云清依然没有出现,而他不知道对方现在的身体情况。
这一天,深夜,白鼎才回到家中,进的依然是之前云清住的那间房间,此时已经都变成了他的第二间卧房了。在这里面,白鼎的衣柜都塞了许多他的衣服。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白鼎累的闭上了眼。忽地,有所感,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蓦然出现的云清,对方一身红衣,眼角的那颗泪痣好像更加鲜明了点。
“云清……”白鼎喃喃的喊了声,从床上起身,走到对方的跟前,然后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腕拉向了自己,紧跟着就吻上了对方的唇……
云清的目光微微的闪烁了下,终究是没有拒绝。
于是,两人自然而然的滚到了一起……只是,云清立刻开始了的运转途径,这让白鼎的一腔方才的火热有那么一点点的冷却,不过紧跟着他便更拥紧了身下的这个人……
罢了,罢了。
云清救过自己那么多次,就算,就算对方心有所属,和自己在一起只是阴差阳错,那又如何?总归,总归也是自己欠了对方的。也是自己占了便宜。
白鼎这么想着,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更加狠的拥紧了对方的身子,让这场情事双修更火热了两分……却又似乎,多了两抹孤寂。
林戏酒和白祁此时在房间里研究那第七枚铜币。
此时,这枚铜币已经被从那个瓦片当中分离开来了,并且,对于这枚铜币的使用,林戏酒也有了一些把握。
若是能找到第八枚铜币,两个四行方小阵的威力绝对不是双倍的威力那么简单,那将会是一种质的改变。这五六七三枚铜币得到的有些轻易,但是林戏酒一点都没敢放松下来,他有种本能的直觉。恐怕这第八枚铜币不会来的那么简单。
如今,七枚铜币组合成的阵法威力以及攻击强度都是林戏酒都赞叹的,但是,不够,还不够啊!那些出现的鬼修让林戏酒有了另外一种危机感,虽然那些鬼修的个体实力或许还不算什么,但是,若是鬼修成批成批的替代那些活死人,那么就是大麻烦了。
而且,之前,他们离开那个地方似乎也太轻易了些,林戏酒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虽然最后的时候他的那位便宜父亲的确是阻止了一下,可是,如果对方真的不想他们离开的话,那么完全是可以早早的动手的,何必等到缝隙出现的时候?
而且他的那位父亲抓了魅惑,抓了王竟,抓了他师父师娘,却又放任自己将人救走,并没有阻止,这也太奇怪了。所以,林戏酒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
因此,对于这第八枚铜币,林戏酒有些想要迫不及待得到的意味。
一夜后,对于这第七枚铜币更吃透了点,林戏酒将铜币收了起来。旁边,白祁也从入定中睁开了眼,今天还得继续忙。林戏酒所创造出来的那种符禄对于引导普通人进入修行的确很有帮助,但是也有缺点,那就是,必须林戏酒的气引导才行,旁人的话也行,但是却要耗费很多很多的灵力,就算是白祁,也是如此,这就有些不大合算了。
所以,这两天,白祁一直充当的也只是助手的角色。
早饭后,白祁和林戏酒先出门了,而白鼎,似乎没醒。林戏酒能感觉到云清回来了,所以觉得……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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