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市最豪华的丽都酒店,一名年轻女子跌跌撞撞地往前奔,额头角上淤青,脸色却是酡红,身穿一条性感的黑色连衣裙,开衩很高,露出雪白紧致的大腿。
她看到一扇虚掩的门想都没想就进去关上了。只听见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追来然后又远去。
她靠在门后闭上眼,松了一口气,V领下是呼吸深重的起伏,她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等她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笼在面前,她吓得尖叫了一声。
房间里的光线暧昧,男人一只手撑在她头顶,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脸隐藏在黑暗中。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桑柔只觉得身体燥热,低低的叫着,但在男人耳朵听来却充满着诱惑。
虽然被掐着下巴,她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颤栗着。
“求你了,外面有人要抓我,我不想被他们......”
桑柔含糊不清地说着,泪水却大滴地盈满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可怜楚楚。
男人放下掐着她的手,桑柔却突然撞到男人怀里,发出令她羞耻的呻吟声。
男人双手高举,仿佛表明他的清白。
“放开!”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但是桑柔哪里管得住自己,抱住男子的腰整个贴了进去,仿佛要揉进他的骨血里,滚烫的身体让男人隔着衬衣都感受到她欲罢不能的情欲。
“救我......”桑柔已经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现实,踮起脚尖,搂上了男子的脖子,炙热的嘴唇覆盖上他微凉的薄唇。
含糊中她似乎是叫着“周奕泽,我爱你。”
男人本来用力扯开她的手,听到她的声音不禁停了下来。桑柔趁机进攻,迫不及待地伸手进男人的衬衣,只为贴近他微凉的皮肤。
她已意乱情迷,头脑里尽是是周奕泽带着嗤笑的俊脸。
“周奕泽,别离开我……”桑柔哀求道。
男人神色复杂,喉咙滚了滚,双手一用力,把仅有的布料已遮挡不住的女人抱起来丢到大床。
根本不用男人动手,被药物控制的女人眼神灼热,唇瓣微开。
当桑柔沉沉睡去,男人起身,看到床上血迹斑斑,皱了皱眉头。
眼前的女人在他眼底一览无余,五官精致,皮肤白得发光,嘴唇明显的M形,饱满红润。
他克制了想把女人揉碎的想法,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流过轮廓分明的脸,男人没有餍足的表情,只有痛苦。
桑柔一直沉睡到了中午。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坐在沙发上衣冠楚楚的男人,抿着薄唇,冷眼看着她。
她害怕地坐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被子,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下身很明显感到撕裂的痛。
想到之前疯狂的画面,她脸上的粉红色延伸到了脖子。
男人“嗒”地按亮打火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点燃,薄唇微启:“你睡了我,打算怎么办?”
她有些难堪,用低到自己都难以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
随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也不想这样,谢谢你救了我。”桑柔抱歉地说。
她偷偷瞄过去,发现男人长得很好看,但是整个人都是冷冷的。她眼眸带着惊恐,等着男人出声。
烟味飘过来,桑柔控制不住咳了两声。男人深吸了一口,把烟头掐灭在白色的烟灰缸里。
桑柔吞了下口水,咬着手指头说:“经济上我没办法赔偿你,我……我可以帮你打工。”
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陪睡?”
桑柔脸色发白,她赶紧下床,长衬衣下露出雪白紧致的长腿。
她跪在男人身边,急切地说:“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是在这里夜总会打工而已,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
男人眼皮都没抬,哼了一声:“随时给人下跪是你的癖好?”
桑柔惴惴不安,只好闭嘴。
男人站了起来,垂眸看了一眼桑柔,抬脚走到桌前,拿出里面的白纸,用铅笔在上面快速地写下一串号码以及地址,然后扔到她面前。
“你和我结婚,明天九点我在这个地址等你十分钟,过时不候。”
说完,男人没有理踩还在地上跪着的桑柔,迈着长腿走了出去,“砰”地关上了门,只留给桑柔一个挺拔的背影。
她捡起那张白纸,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和枫树区民政局的地址。
桑柔松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在地上,随即为难起来。
她今年是大四学生,学的美术专业,学费高。父亲入狱后断了经济支持,只能打工维持生活。
本来在奶茶店打工,但是一个月下来就是一千多块,刚够生活费。她一直有个心愿自己租房,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好受。
于是趁着暑假,白天去教孩子学画画,晚上就在同学崔凤瑜的介绍下来到丽都酒店的夜总会打工,跟这里的领班说好,只是卖酒。
哪知在夜总会遇上父亲的债主,看到肤白貌美的桑柔起了坏心,给她下了药,并且要LJ她,说是欠债肉偿。
桑柔抡起酒瓶把最嚣张的那个男人头上打出了血窟窿,唬住了一众人趁机逃了出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实在不是她能控制的。
桑柔在酒店收拾了一番之后,回到姑姑家。
姑姑一见就开骂:“死丫头,昨晚一夜不回,又是陪哪个男人睡了。”“你像你妈那个贱人一样,丢下老公孩子就跟男人跑了。”
以往姑姑这么骂,她还有底气抗辩几句,但昨晚实在心虚,站在一旁低首听着。
等姑姑骂完,她默不作声地帮着她洗菜、做饭。她一直表现都很乖,只想在姑姑家能熬过最艰难的日子。
吃完饭,桑柔收拾了一轮。看着姑姑的脸色好看了点,才坐下歇歇。
因为家里破产,姑姑家也被牵连,搬到了两室两厅的房子。她只能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占据一角,晚上拉起布帘就算自己的房间。
她在皮箱里找出了户口本,上面只有她和父亲的名字。
桑柔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话。看起来男人长得英俊,西装看着就昂贵。再怎么说人家愿意负责任,和她结婚,他完全可以一睡了之,或者借此要挟她。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糕,随时会被债主逮住,有个男人依靠也不错。
桑柔想了想,眼眶又红起来,如果真的结婚的话,她和周奕泽永远不可能了。昨晚因为慌乱连手机都丢了,她更加心烦。
晚上,桑柔躺在沙发上翻来翻去,想着明天到底去还是不去。
这时,黑暗中一只男子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
桑柔拼命挣扎又不敢叫,她死命的用腿踹那个男子的裆部。
男子用力狠狠地拧了一把她的屁股。
桑柔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对着男子的下巴,男子只好低声骂了句“贱人”放开她退出去。
桑柔把头埋在枕头,低声地哭起来。这个男子姑姑的儿子叶良,每一个夜晚桑柔都得提高警惕他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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