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散户加仓加着加着最后加成了股东,殊不知别人早已把上市公司摆上货架。
不然怎么叫上市圈钱呢!
一个上市公司经过融资、转融、套现、增发、超额分红、股权质押,还能剩下点什么。
还剩一个壳子!
接下来只能卖壳了,卖不出去也无所谓了,丢给银行券商清算去吧,该罚款罚款,罚完款正好洗白上岸。
投资者的钱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任谁不想分一杯羹。
王真揉了揉鼻子道:“赚不赚钱我不保证,你投资多少,我用相应的珍珠或者宝石抵押给你,你放心绝对是硬通货!”
林妤溪傻傻地笑着,抓住王真的手臂轻轻摇晃,撒娇道:“你知道的,我不想要这些!”
“不要也得要,你的钱我还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亏了你怎么向十八年后的点点交代!”王真大义凛然道。
五千万,哪怕放银行存定期,一年利息一百多万,足够富养点点了。
十八年后,点点依然是半亿富翁。
拿去投资做生意嘛,风险太大!
“哼,是点点的钱又怎么样,小心以后我带着点点一起赖上你!”林妤溪不甘示弱威胁道。
“我靠!”王真忍不住道。
“不许说脏话!”
“好,那我把这些珍珠宝石全部登记在点点名下,你不准挪用!”王真放出终极大招。
“我不同意,你现在就偏心,以后还得了!”林妤溪马上嘟起小嘴,一脸不高兴!
“你不是说你不要吗?”王真乐了!
“你笑什么,谁说我不要,我现在就要!”林妤溪丢下手机,抢过王真手上的吹风机关掉,扑到怀里开始索吻。
她想要什么,不是明摆着吗?
“你干嘛啊,怀孕前三个月不能……”王真被林妤溪推倒在床上,开始扒拉衣服。
“前几天我喝酒了,估计这次怀不上了,所以我们可以的!”林妤溪此刻也顾不了多少,刚才在浴室色诱不成,反被王真摆了一道,让她现在很火大!
“忍忍吧,等结果出来再说!”王真伸手圈住火急火燎的林妤溪,好心劝道。
“噢,那你放开我,我先试试看忍不忍得住!”林妤溪放弃挣扎,开始和王真谈条件。
虽说王真的底线不高,但对原则的坚持让林妤溪既感动又惭愧。
按王雨的说法,男人都是些意志力薄弱的家伙,单独面对女人的情况下。
从目前看,王真是个例外。
“我肯定忍得住!”
王真知道林妤溪的小心思,还是依言松开手臂,滚到一边,拿个枕头垫在头下,背过身去准备好好睡个午觉。
有些男人忍得住,是因为他选择太多了。
林妤溪飞快脱掉睡衣,扑到王真身上把人扳正,俯身贴耳道:“老公,我好像又涨奶了!”
“行了,我感受到了!”王真眼睛微微睁开,面对近在咫尺的巨大诱惑,无奈道,“可能最近天气比较热,火气比较大,要不我教你套功法口诀,可以清心降火,理气解郁,你今天先试试看有没有效果,要是没有效果随便你怎么样!”
林妤溪思索再三,觉得可以试一试,如果没有效果,到时候王真就没有法子抵赖了。
“那你说来听听,不过我比较笨,可能学得比较慢!”
“没事,就当念经一样,我念一句你念一句!”
“……”
王真拿出手机,调出《笑傲江湖》里的古筝曲《清心普善咒》,播放起来。
这曲子“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
“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全身轻飘飘地,更无半分着力处,便似飘上了云端,置身于棉絮般的白云之上。”
唉,如果有一个任盈盈这样的音乐老师,还混什么江湖。
……
“唵嘛呢叭吽!”
王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念完最后一句经,关掉音乐先行睡觉去了,林妤溪伏在王真胸口,努力地用刚教的功法收敛心神,酝酿睡意。
明明她随便敷衍王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困。
连欲望都消退了!
不应该啊!
睡梦中,王真吃饱喝足,一双浪手无处安放,竟打起了蜜桃的主意。
好一段午后的美好时光。
“老公,我想要……”
彼时,林妤溪早已伏在王真身上睡着了,口中时不时念叨一句。
“要个锤子!”
王真双目陡然睁开,目露精光,双手把林妤溪放到一边,整个人从床上直接弹了下来,顺手拿起床边的浴巾,在身上随便擦了擦,匆忙开始穿衣服。
“老公你干嘛,要走吗?”林妤溪也被惊醒。
王真竖起耳朵,皱眉道:“好像你妹妹回来了,我听到汽车声音了!”
林妤溪又伏倒在床上,故技重施,一双玉腿慵懒一伸,轻轻翘起玉足摇晃,面目含春,道:“老公,你肯定听错了,我妹妹又不住这里,现在正是上班时候,哪有空过来,说不定是小姑把车还回来了……”
王真不等她说完,大手伸过去给她翘臀两巴掌,指挥道:“赶紧起床,不起床也把你衣服穿起来!”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别墅门口响起几声汽车喇叭声,车已经开进来了!
林妤溪听出是妹妹汽车的声音,立马慌了,连忙跳下床去,急道:“你呢……我呢,我该怎么办?”
她和王真的关系目前也只有王雨一人知晓,这种事情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王真瞥了一眼,叹道:“别管我,你直接去浴室吧,好好洗个澡,对了,顺便把床单拿去洗了!”
林妤溪脸上一红,不过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情急之下连换洗衣服都没拿,揭了床单裹成一团,直接抱着冲出门去。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人不如新,衣不如故。”
王真不由诗兴大发,随口吟诵几句,等林妤溪走后,大手轻轻一挥,整个房间顿时旋起一阵清风,清理下味道再说,然后才不急不缓抓起浴巾,仔细擦干净身体,开始穿衣穿鞋。
别怪本座湿兴大发,实在是溪水汹涌,山路湿滑,要不是有人打扰,恐怕又要跌进幽壑溪谷,不能自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白怡在一起多多少少沾上点变态,跟林妤溪在一起,总感觉意志力薄弱了许多。
以至于在孙真倪那里翻了车,被人当成了道德败坏的纨绔子弟。
虽然她本人也喜欢这种新鲜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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