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有些无语的回头,不是,这还真有三阶段啊?
没了玩闹的心思,看着那凝聚的光球,右手随意的摆了摆。
“噌~~~”眨眼间,那张血盆大口被一切两半。
一道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它的身旁,没有给任何的反应时间,接连数刀砍下。
明明刀光只闪现在分寸之间,可怪物那庞大的身躯却因此出现了许多的裂痕。
它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自己明明计划成功,并且激活了真神应有的力量。
数十年的谋划,成功近在眼前。
只差一步,就能再活一世,摆脱那孱弱的身体成就不死之躯,可为何...为何...。
它非常的不甘心,可是生命的流逝不允许它有过多的思考。
眼中的亮光散去,一抹墨色将它眼眸覆盖,仅是一瞬那庞大的躯体便化为黑色融入地面...不对,应该是融入影中!
“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再来一次!”陈宫眼中满是不屑,看着天际逐渐消散的血雾,命令麾下的士兵开始扫除城内的杂兵。
而他要准备启程,顺便研究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
待地堡内惶恐不安的百姓们来到地面,看着城内的荒芜场景顿时懵了。
这是给他们干哪来了?
怎么一进一出就来到了一片废墟中,自己的家呢?忻城呢?
望着空荡的周围,所有的忻城百姓脸上写满了茫然。
虽然知道有叛军攻城,可这场景那是什么叛军啊,说是有巨兽肆虐他们都信!
而刚在此地扎根未久的灾民们面露凄哀,比之那些忻城原住民都痛苦。
他们好不容易逃难到此地,本以为可以在这里休养生息,可如今城内建筑十不存一,没了住宿的地方,他们只能继续逃难。
对于前路的迷茫令他们死气沉沉,仿佛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吴涛看着荒凉的忻城,也处于懵逼状态。
自己那么大的一个县衙呢?
作为一州知府,忻城乃至儋州最高指挥官,竟然连家都被人给端了,还真是......。
似乎看出了他的崩溃,扫煌道人像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一拍令吴涛紧绷的情绪崩溃,抱着扫煌道人大哭起来。
“道长,道长,我的县衙,县衙!!!”看着那涕泪横流还不停往自己胸口上抹的吴涛,扫煌道人额头上浮现几根黑线。
但多年来的修养却令他说不出什么众话,毕竟他也知道这位小兄弟还有些少年心性,转而宽慰道“吴小兄弟,贫道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不就是怕陈大人过河拆桥,剥去你的职务吗!”
闻言,吴涛连忙起身拉开了与扫煌道人的距离,“道长可不要乱说,我可没有这么想厂公。”
他话说完面露犹豫,又转而道“那您说,万一...我是说万一啊!
陈厂公令立他人为儋州知府该怎么办?”
‘不是,你是真的狗啊!’看着起身与自己撇清关系,却还面露犹豫询问对此的吴涛,扫煌道人差点没忍住出手!
“吴小兄弟,你要相信陈大人并非那种鸟尽弓藏之人,他是信任你才会将重任交付于你!”
“真的吗?”吴涛抬起头,有些认真的询问。
“应该...或许...可能...吧~~?”扫煌道人忽然回想起那日与陈宫见面的场景,笃定的话语逐渐变得有些气力不足。
见到他如此,吴涛心里更加没底,依旧抱着扫煌道人不撒手。
实在拿他没有办法,扫煌道人也就任他去了。
也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朝他们走来。
见到来人,吴涛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而扫煌道人也面色严肃。
毕竟来人是陈宫手下的大将,好像还统领着那支重甲士兵!
至于他们为何能一眼就认出来,毕竟重铠士兵都是一个模样,换做他人很难分辨。
二人也说不清楚,只是有一种奇怪的感应,告诉他们这两者的不同。
“将军,有什么事吗?”伸手不打笑脸人,吴涛率先发问。
虽然面前的重甲士兵没有任何职务,更像是陈宫的私兵。
但作为陈宫一手提拔上来的知府,好像也没差......。
“主...厂公命你组织城内百姓去清理废墟,修补建筑。”
‘你还说你不是陈厂公的私兵!’吴涛闻言一愣,这还有修补的必要吗?
可面对陈宫的命令,他只能应下。
告知完命令后,刀疤没有任何的停留,转身离去。
而吴涛则快速行动起来,去动员城内百姓清理城内的废墟。
忻城百姓都处于崩溃愣神的状态,毕竟祖传的基业全没了,留下的只有废墟,换谁不懵逼?
而那些灾民则没有那么多的负面情绪,反而有些兴奋!
他们本就是逃难而来,本来还担心任务很快做完,之后没事做会断了每日供应的饮食。
可如今全城都是废墟,不知要清理到何时。
可以说他们直接端上了近一年都不愁吃喝的铁饭碗!
他们大吼一声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而忻城的百姓也很快明白了他们的意图,来不及继续悲伤,跟随着大部队一同涌了出去。
见此,吴涛不禁松了口气,这样也算勉强完成任务。
幸好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毕竟这些百姓称不上懒惰,加之前些日子饿的狠了,都饿怕了!
看着他们干得热火朝天,吴涛有些欣慰。
看来他的县衙很快就能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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