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更穿着整齐的文武百官,站在金銮殿门口都在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国事,陆秀夫道:“没有想到呀!蒙古兵力如此强横,强力攻战西方各国,西方各国都被打得大败,我南宋也被迫使得岌岌可危,南宋的国运一直处于低迷状态,现在叫我最担心的是蒙古兵力强横,又没有任何兵力与之抗衡,早晩有一天南宋也会成为蒙古的盘中餐、被他取而代之,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
贾似道听到此语噗哧一声冷笑道:“陆相这说得什么话,我南宋再怎样不堪,也不会像你所说得那样弱不禁风,没有任何人与之相抗衡,说这话真是掌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比如说兵部尚书的儿子完颜圣君,文天祥、张世杰等将军那一个不是慷慨就义,英武不屈的将军,在他们的面前从来就没有败迹出现,真是战无不胜,勇往直前,岂不让人快哉!”
陆秀夫又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虽然他们战功赫赫,如今蒙军已经大军压境,兵强马壮,个个都骁勇善战,他们所经之处势如破竹,离临安之都仅还有一步之遥,就算我军的将领再怎样厉害,也再也难以抵挡蒙军的铁骑的践踏,天啦难道我南宋注定要破碎,遭受蒙军的践踏,一百五十二年南宋山河就要拱手让人了吗?”说完泪水如雨下,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完颜康伯道:“陆相也不要如此悲恸动天,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能有所转机,看看天色,离五更也不远了,等到早朝到大堂上再议,文武百官相信会有好的方法去应对。”
陆秀夫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道:“蒙古人兵强马壮,攻势来势汹汹,锐不可挡,一路斩六将过五关,很快就要打到临安城,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完颜仲伯正色道:“现在就算担心也没有用,我们现在只有从长计议,想到完美之策才算上上策才能解决问题。”
张世杰上前道:“国之破碎,匹夫有责,就算我们所有文武百官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为大宋朝延捍卫最后一点尊严。”
此时已经到了五更,金銮殿大门已经开启,一条红色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大雄宝座前,金銮殿上装置得特别有格调,灯火闪烁,整个大殿上灯火通明,如同白昼,郑太后手搀扶着一位七八岁的孩童,此孩童正是宋少帝赵昺,缓步从大殿红毯上向大殿龙椅上走去,在龙椅上坐稳身子,众文武百官紧跟其后各自分成两排站在红毯两侧,行跪拜之礼,异口同声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宋少帝赵昺左手向前一挥道:“众爱卿平身”
文武百官纷纷站直身子,手抱朝笏站立在原地没有动静,站在宋少帝赵昺旁边太监李全海朗声道:“有本起奏,无本退朝。”
陆秀夫手抱朝笏径直走向红毯中间道:“臣有本起奏,现在蒙军已经成了包围之势向我南宋边境压来,蒙军兵强马壮,个个骁勇善战,他们的实力是不可低估的,现在我最怕的事就是我军四方实力虽坚不可摧,万一被攻破那一方,蒙军也会直驱而入,直捣黄龙,到那时我军的势力也会岌岌可危,我大宋的山河就会落入蒙军之手,大宋百年的基业就毁于一旦,想到此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说完两眼婆娑泪痕,嘴唇微微颤抖。
赵昺听到此话,心里也开始有点胆怯起来,表面很镇定起来道:“照陆相这样说来,蒙古兵强马壮,骁勇善战,就算我军来守得固如金汤,万一那一面被蒙军所破,临安城将会尸横遍野,山河及将破碎,以后我又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说完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郑太后在帘后微动,双唇微启道:“现在紧要关头伤心难过也没有用,得想一个好的办法去解决难题,蒙军虽骁勇善战,我军的猛将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我军的数量足足有二十多万,蒙军人数只有十万数,按这个比例,我军只要勇猛对敌,胜算还是有的,调兵谴将全都有陆相说了算。”
陆秀夫颔首点了点头道:“微臣领旨我一定不会辜负太后的圣意,”说完退到原位。
完颜康伯手抱朝笏走到红毯中央道:“臣本有奏,如今战事吃紧,蒙军离临安城也越来越近,当兵临城下时,我军和百姓定会人心惶惶,战意会失,小儿完颜圣君临安北城排兵布阵也能够抵挡蒙军一阵,可以稍缓敌军进伐,但不知能抵挡多久。”
贾似道道:“听说完颜将军力拔山兮气盖世,手中的一把青龙偃月刀曾经斩杀过不少蒙军将领,从未有过败迹可言,如今后部尚书却如此说来,只是在推脱,不把国难放在心上,在你的心中是不是早已打退堂鼓,想把这南宋的大好河山拱手相让给蒙军。”
完颜康伯听到此话怒从胆边生,转过头来狠狠瞪了贾似道一眼狠声道:“你身为左相竟然在朝堂之上说些风言风语的话,我们完颜家族世代都为朝廷尽心竭力,没有一丝的懈怠,如今到你的嘴里却说我们是有心把大宋大好河山拱手想让给蒙军,你说这话对得自己的良心吗?你如果有能耐的话,也派出一支军队和蒙军相抗衡,这才显示出你男儿的本事,就不会整天在朝堂之上说三道四。”
贾似道冷笑道:“别以为你们武将能打仗,别小看我们文官照样可以斩杀蒙军,大获全胜而归,到时候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完颜康伯道:“到时我就等着贾相的喜报传来,定会大摆宴席为你洗尘,到那时你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哦,我想起来明天就是湖心亭一战,不如让贾相到湖心亭小试牛刀怎样?”
贾似道心中一凛,心中暗骂,“我刚才是耍耍嘴皮子,我那里会打什么仗,好你个完颜仲伯,竹竿打蛇随竿上,没有想到说你两句,却让我上战场上送死,如果这次侥幸活下来的话,我定会报此仇。”
完颜康伯看了看他的神色,支吾不语,心中生疑,笑道:“难道是贾相害怕了不成,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回话。”
贾似道正色道:“谁说我害怕了,皇上你明天就让我将两万兵将来到湖心亭与蒙军决于死战,在我带领定将蒙军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胜我决不回朝廷在官场上立足。”
赵昺用小手一拍龙椅道:“没有想到贾相身处相职,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一心想着为朝廷分担重担,为万民解眼前燃眉之急,精神可佳,是百官的表帅,联特地派朝中三位大将护你左右,调兵谴将全由你吩咐指挥,如果这一次能够获胜,赏你一座豪宅,赏黄金千两,良田千顷,这等赏赐你可满意?”
贾似道听赵昺说给他这么多的赏赐,心里却乐开了花,高兴地道:“皇上能够给微臣如些高奖赏,是微臣的殊荣,感激不尽,微臣愿肝脑涂地也再所不辞,就算这次牺牲我的生命,我也毫不后悔。”
完颜康伯心中暗暗叫喜,“贾似道啊贾似道你可别高兴地太早,就算赏给你这些东西你都没有命去享受,我完颜仲伯驰骋沙场数十年,和蒙军交战少数也有二三十次之多,蒙军的强将多得数不胜数,岂容你们这等小觑,这次你们所面临的是蒙古猛将塔古而罕,你们再也没有生还的余地。”
贾似道暗道:“老匹夫你在此时想害我,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大的收获,人算不如天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有想到以后会有享受不尽地荣华宝贵。”
贾似道和完颜康伯二人纷纷地站到原来的位置,礼部尚书上官逸飞手抱朝笏站在红毯上道:“我有本启奏,如今蒙军兵强马壮,我倒有一计不知可不可以。”
杨太后道:“只要有关对社稷有好处的话,但说无妨,现在战事紧张,多一个意见多一个好处,如果有不好的地方我们君臣再好好商议,总会有一个解决现在的难题,你就大胆说出来吧!”
上官文宇道:“我的想法就是现在国在危难之中,据我打听现在各门各派都来到九华山比武定胜负选武林盟主,他们每一个人都身怀绝技,艺压群雄,就算他们蒙军如何的强大,到他们手中如捏一个鸡蛋那么轻松,不如以朝廷的名义号召武林各派人士来助战,到时定会事半功倍,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无处遁逃,那才叫痛快呢!”
赵昺朗声道:“礼部尚书此计真是妙不可言,如果让各门派那些人士当先锋,他们可是精锐中精锐,对付那些强蒙之军简直不挥吹灰之力,我马上就拟旨,八百里快马加急赶到九华山号令群雄来助阵,让大宋重振雄风。”
接着又道:“众爱卿对此有什么看法,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不妨说出来可解燃眉之急。”
此时文武百官再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再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可为大宋解燃眉之急,连忙用抱朝笏躬身道:“臣等复议”
赵昺道:“既然大家一致赞成别无他意,只有先用这个方法来让武林各派人士来做先锋,来解燃眉之急,希望这一次能让大宋共度难关。”
所有官员都交头接耳道:“这下子可好了,这样一来我们大宋的危机可以得到缓解再也不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但这种好日子不知能过多久。”
赵昺道:“众爱卿还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提出来,光在下面议论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此时大殿之下一片鸦雀无声,再也没有一点声响,赵昺看了看群臣,顺便开始在桌子上用文房四宝开始拟旨,转眼功夫已经把聖旨拟定好,卷好,把它递送旁边的太监李全海。
李全海把聖旨放在放在衣袖中,道:“皇帝你就放心我一定会完好地把聖旨完璧归赵地送到九华山,传递到武林各派掌门手,在半途绝不会有半点闪失的,就算我粉身碎骨也要保它周全。”
赵昺点了点头道:“此去九华山路途遥远,危机重重,此去性命悠关,为了不发生意外,我特地从后宫里挑选六位大内高手来护你周全,此去的任务重担全落在你的身上,希望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李全海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辱使命把聖旨送到九华山,定能解这燃眉之急,让大宋重展生机的。”说完躬身向后退去,来到宫院中,有六位黑色劲装大汗,魁梧彪悍各自腰间挂了一把三尺长的宝剑,身旁有七匹汗血宝马,突然一个黑衣大汗道:“李公公总算给你盼来了,我们可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道陛下叫我们在等你干吗?有什么事情叫我们去办?”
李全海道:“今天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我们去办,是要到九华山传旨,让武林各派人来助我军一臂之力解当前的燃眉之急,让你们六人护我周全,以防万一出现什么差池。”
那大汉笑道:“我们六人都是陛下亲选的大内一等一的高手,功夫不在话下,此行定能保护公公周全,顺利地抵达九华山,传达聖旨,号令群雄助我军一臂之力。”
说完七人各自翻身上马,双脚夹马腹,双手拧着缰绳,驾驾驾,马儿吃痛,七匹骏马如离弦之箭直朝宫门外飞驶而去,烟尘荡起,一切都笼罩在烟尘之中,眨眼间七人已经消失在蒙蒙的烟尘之中。
他们所行驶两个时辰就到驿站乘换马匹,以防马匹行程太累,拖累行程的进度,这个时间来不得半点马虎。
他们又行驶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眼前显现出一片茂密的森林,这片森林茂密的枝叶遮盖着上方,像一把大雨伞笼罩在上方,地面之上只有枝叶之间缝隙太阳投射下来的光芒,斑驳点点,光怪陆离。
七人立即翻身下了马匹,道路草丛中有一块石碑,石碑上雕刻着野猪林三个字,李全海道:“我们七人一路上已经花费了三个时辰,都没有喝一口水,吃一口干粮,一路颠簸骨头都要闪架了,我们还是到林中歇歇脚,以解乏力之身。”
劈空掌玉郎峰道:“公公所说的话正中我心意,我们还是在这林中休息片刻,我们再及时赶路,万一耽误了到了九华山传旨时间,谁也担当不起呀!”
他们其余七人也都连连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七人径直向林中走去,把马匹拴在几棵大树上,几人坐在几块大石之上,各自吃着干粮和饮水,片刻功夫,各自把干粮和水袋放在马匹口袋之中,刚准备翻身上马,突然从林中传来了哈哈哈怪笑声,此声恐怖诡异,震耳欲聋,林中的飞鸟直接从枝头上蹿飞而出。
七人听到此声立即心如刀绞,痛苦不堪,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能够钻进去,连忙用两根食指塞进自己的耳朵之中,运足气力抵挡这浑厚笑声,让自己不再受到这笑声的侵蚀。
劈空掌玉郎峰朗声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在此装神弄鬼,有本事何不显露真身与再下一决高下。”
阴冷的笑声渐止,淡淡地道:“你们大概是朝廷大内高手和李全海李公公,既然不知死活来到这野猪林,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们仔细看看这地面上的累累白骨,都是些有进无出之人,到了此地只有死路一条,你们也不例外,”说完有七条人影从枝头上飘落而下。
七人各自穿着西域加裟,每人两只手中各执一柄铜钹,冷眼闪躲着锐利的精光,狠狠的盯着他们七人,准备蓄势待发。
玉郎峰冷笑道:“原来是西藏枯觉寺的七喇嘛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常听闻枯觉寺的七喇嘛的功夫远近闻名,就连整个中原都赞声不绝,话又回来了,我们七人一向和你们枯觉寺无怨无仇,为何你们七人在此林设伏来和我们为敌,你们可知我们此去的目的。”
领头的喇嘛达巴果冷冷道:“你们虽没有跟我们枯觉寺有任何的仇恨,但你们所去的目的跟我们有着大大的关系,你们一定是为了那小皇帝传旨到九华山,让那些武林各大门派来支援南宋做先锋,想和大元作对,想削弱蒙军的势力,我这种说法是否正确?”
李全海道:“没有想到你真有神机妙算的本领,既然猜得如此准备,真叫我咱家佩服万分,既然知道原因为何还要在此拦堵我们,你们可犯得是死罪,会诛连九族的。”
达巴果听完格格笑道:“你们所说的南宋早就风雨飘摇名存实亡了,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诛连九族,做白日梦吧!在我们眼里只有强横的大元才能够真正的山河一统,是我们心目中无法取代的地位。”
李全海道:“没有想到你们也是西藏屈指可数的一代英豪,却成了蒙古鞑靼的鹰犬爪牙,我真为你们这些人感到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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