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走到门口时就已经悄悄躲到房间角落,和窦龙德拉开距离,以免被误伤。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公主的一声问话打断了窦龙德的沉思,原来自己已经到了院里。
“皇姐,我……”窦龙德刚想找个理由搪塞。
“说实话,不会要让我把你母亲的灵位请出来。”公主道。
窦龙德不敢再乱说,窦龙德再这世上要说最怕的还是这个没见过面的母亲刘思研,自己对她可是充满了愧疚。
这个伟大的女人为了让自已的儿子好好活下去,选择了用自己的生命证明清白,可最后的结果仍然是自己占了她儿子的身体,她的儿子没了。
“皇姐,我在琼花楼练功练得忘了时间,所以回来晚了。”窦龙德低着头说。
现在这情形肯定是逃不掉了,既然逃不了就要有个认错的态度,这样最起码可以从轻处罚。
“为什么要在琼花楼中练功?镇国候府这么大的地方,还找不到一个练功的地方吗?”公主生气的问。
“那个……皇姐不是不喜欢我接触仙界,我练得是仙界的符功,就是那天那本神奇的书。”窦龙德低声说。
“是这样吗?”公主不确定的问。
“是真的。”窦龙德赶紧说。
“没问你,花铃你把今天的所有事都详细说一遍。”公主不满的说。
姒花铃偷偷看向窦龙德,让她这样当着少爷的面打少爷的小报告有些别扭。
“你看他干嘛?让你说你就说。”公主瞪一眼姒花铃道。
“说吧!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不能告诉皇姐的,皇姐和我的母亲情同姐妹,皇姐与我名为姐弟,实则如同母子。”窦龙德说道。
公主听了窦龙德的话脸色好看了不少,这孩子总算还明白自己的苦心。
公主听了姒花铃的讲述,倒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没有表示窦龙德练功不对,也没有说让窦龙德可以在府中练功。只是很平淡的说了一句:“每日到琼花楼中看看就行了,看完早点回来,没必要一直呆在那里。”
这应该是觉得拦不住,又不愿意支持吧!窦龙德猜测。驸马倒是对姒花铃,复述的窦龙德讲的那几个故事感兴趣,其实公主听了那故事,内心也有稍许触动对琼花楼中的那群姑娘们改观不少。
驸马看公主已经不生气了,就缠着窦龙德问那几个故事的细节。
公主不高兴的敲敲桌子,准备吃饭了。
直到现在窦龙德才有时间问马浩博在路上要向他汇报什么事。马浩博开始详细讲述今天孙家店铺发生的事。
今天下午有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到孙家店铺,那老太太身如枯槁,头发雪白,脸上褶子多的都看不清相貌,就这么大岁数的一个老太太一步一挪的走向孙家在城里的那间最大的店铺,一路上看到老人的行人都是远远的就躲开,生怕撞到老人,老人走过的街道,人们都停留在两边,路中间空出长长一条笔直的空隙,这样的老人本来都该在家,有儿孙照顾,却跑到街上转悠不得不让人好奇。不少人都在猜测老人的身份。
也有不少好奇之人索性都跟在老人身后,想要看看老人要去哪里,只是老人这走路速度实在不敢恭维,这把跟在身后的人给急的,恨不得背着老人走,尽管老人走路的速度慢,也没有人敢催促。
老人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到孙家店铺,孙家的主业就是布匹,这老太太蹒跚着走进孙家店铺,用那所剩牙齿不多的嘴说着一句什么,直到伙计连问几遍,老人也重复了几遍,一群伙计围着老人认真的听,才总算是听清楚了,老人说的话,老人竟然要买花布给自己做花衣服。
这个结果让店铺里的伙计和围观的群众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大岁数的老人竟然要穿花衣服,这花衣服可都是小女孩和没出嫁的女子才穿。伙计们本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老人掏出钱并且指着店铺里的一块花布就要那种,不得不说孙家能够占据夏国近八成的布匹生意是靠的实力,在没有印染的时代,能用各种颜色的丝线棉线等混合在一起织出花布来,这个技术很了不起。
既然有生意上门不管如何奇怪,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伙计很快量好了花布,卖给老人,老人走了,但是老人留下的话题却宣传开了,一个老太太要穿花衣服,这样一个笑谈迅速在城中传开,街头巷尾都在引论不停,到了晚上就已经全城皆知了。
“呵呵,这倒是什么稀奇的事都有发生啊!”驸马道。
窦龙德若有所思的说:“看来明天有热闹瞧了,我们明天早上到孙家店铺去。”
“皇弟怎么了?”公主问。
“你是说……”驸马问。
“古家出手了。”窦龙德直接说道。
马浩博问:“这么快?”
“快吗?古家的三位掌权之人全都被孙家弄得脸面尽失,现在别说他们,就是他们的娘子孩子都不敢出门了,他们三个躲在家里干嘛?”窦龙德问。
“当然是想尽办法报复了,孙家这次出手太孙子了,你把人打残了也比扒光了绑在街上示众好啊!都是有身份的人,就要个面子,这下颜面全失。”驸马肯定的道。
“孙家这招看是高明,其实却是昏招,古家本来因为家主之位空虚,弄得各怀心思,就要分裂之际,他却做出这样的事出来,这是逼得古家几人团结一心对付孙家,如果孙家只是用这招对付了古家一两个主事,那么剩下的肯定会在心里感激孙家,丢脸的人自然没脸再竞争家主的位置,再想出手他们三人的意见也不会这么统一。”窦龙德分析道。
驸马听了这话怀疑的看着窦龙德:“皇弟,这事是不会是你做的吧?”
“你什么意思,我能做出扒人衣服绑在大街上这么龌龊的事吗?”窦龙德不满的说。
公主不满的瞪着驸马:“胡说什么,怎么什么事都能往皇弟身上赖,就是你做出这样的事,皇弟也做不出。”
驸马顿时不敢再说:“公主,你就知道护着他,我不就是问问吗?这样做更符合他的利益。”
“你再敢这样说,我就带着皇弟回宫去。”公主冷着脸说。
公主这样一说,着急的可就不只是驸马,最着急的可窦龙德,他的各项计划才刚刚铺开,这些计划科都是依托镇国府的独立地位布局的,这一回到皇宫,一切可就全废了。
“皇姐,你别冲动,姐夫就是随口一问。”窦龙德赶紧劝道。
“少爷,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事应该是孙诚助的主意。孙诚助一直都是孙家的军师。府中之事多会询问他的意见。”马浩博道。
“浩博,你对注意此人。”窦龙德道。
“主子,是要堤防他吗?”马浩博问。
“那倒不至于,只是看他出这主意就可以看出这人内心,虽说克敌制胜不应该拘泥于形式,但是这毕竟是两家男人之间的争斗,他却连人家妻儿都连带上了,这样污人清白,可见此人品行不端,心思更是下流。这孙家怕是暗藏的龌龊事不会少。”窦龙德说道。
其实窦龙德很清楚,前世电视剧里哪个高门大户暗藏的见不得光事会少了,更何况是孙家这样的家族。
几人听了这话都不在说话,大家都明白,窦龙德自己和母亲也是被人这样设计陷害的,他自然对这种事这种人深恶痛绝,否则他的母亲怎么会自杀,他又怎么会被逼到如今逃出皇宫的地步。
“吃饭,吃饭。不要再说这些闲话了。”公主说道。
第二天,窦龙德就和姒花铃匆匆吃完早饭,就要出门。
“等一下。”公主喊道。
“皇姐,还有什么吩咐?”窦龙德停下脚步问。
“今天府中无事,我也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古家会怎么孙家报复。”公主好奇的说。
“我也去。”驸马赶紧道。
“你不会也没事吧!你现在可是执掌着镇国府一地,你不会也这么闲吧!”窦龙德奚落道。
“走,走,走。”驸马放下碗说。
一行人走到府门口,窦龙德看到马浩博准备的车架,微微皱眉。
窦龙德对马浩博说道:“换一辆,这太高调了,是人都看出这是这是振国府的车了。”
“所有的车都带有镇国府的标识。”马浩博道。
“那就用下人的车,你也不要亲自驾车了,城里认识你的人不少,找个府里最普通的车夫。”窦龙德道。
马浩博又换了车过来,窦龙德他们才上车。车架缓缓的往孙家的总店赶去。
“好了,就停在这里吧!”窦龙德轻声道。
车刚一停下,驸马起身就要下车。
“你干嘛?”窦龙德阻拦道。
“看热闹,不下车怎么看。”驸马道。
“别忘了你的身份,以前镇国候在的时候,你可以不管这些事,现在你可是代表镇国候,主政的最高官员,孙家铺子出事你就在现场,你管不管?”窦龙德道。
驸马听了这话,又坐回来,以前这镇国府的所有政务都是自己老爹管的,自己只要管理着镇国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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