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的时候,奶奶回来了,又问起爸妈刚才的问题,我重新解释了一遍,才把她老人家的八卦之心安抚下来。
老妈做的饭一如既往的不受我待见,因为桌面上总有一盘,不知道是昨天还是前天的剩菜。
不管我怎么劝她,她总是来一句“你不吃我吃,扔掉多浪费”之类的话,现在我已经习惯了,不劝了。
这不叫勤俭持家,这叫拖累子女。
正因为知道她这个习惯,我在冰箱里放鱼类反而是很少的,大部分是肉和骨头。
老爸爱吃鱼,通常是他去买的。好在我回来了,从空间取出大黄鱼蒸上,算是多加了道菜。
我给爸拿了一万块现金,算是安稳住他对我店铺的担忧。
钱还是我骑电动车去镇上的银行取的,他不会用智能机,买东西还是习惯现金。
我不敢多给他钱,怕他借给别人,他的观点有点奇葩,总觉得朋友亲戚有困难都要帮忙,他还跟我吐槽过,借钱不肯,还做什么亲戚,要亲戚来干嘛?
好吧,就我比较现实,认钱不认人!
午睡过后,我提着大闸蟹去各堂兄弟家走了一趟,感谢昨天他们过来给我捧场了!
其他的水产没敢拿出来了,怕周末不够卖……
你看,为了赚钱,我是把情意摆两边的人……
标准商人心态!
说起来也奇怪,大闸蟹只出现了一天,之后没再见过,这也是我没把大闸蟹放出来的原因。
晚餐是我弄的,一是为了改善伙食,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更换冰箱里的肉类,都换成今天刚刷新的东西。
吃完饭我就被老爸赶走了。
他是担心我不在乌塘的时间里,酒楼被人搬空了。
那一瞬间,我有点破防,为了这点东西,我踏马是有家不能归啊!
不是没想过请人看护,主要是自己空间能力不想别人知晓,有个外人在,不是很方便。
而退一步来说,住那里其实也挺爽的,起码跟女人亲热的时候,不用担心影响到家人!
回到酒楼,我将空间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青菜塞满了冰箱,肉类都放到冷库里,往后几天都要这样拿东西,得做好归类,不然装不下。
在集装箱里,我拍了个视频,主要是想澄清自己跟魔术协会的误会已经解除,请大家不要妄自猜测……
半夜,又响起了敲门声。
我叹了口气,看了眼双腿某处,嗯,他得受罪了。
我猜测外面是某个美女,至于是谁……
我打开房门,只听到“哧”的一声,鼻子闻到一股香味,随即一块白色东西贴在我鼻子上,我心中大惊,刚想后退,脑子一片眩晕,人就没了知觉……
……
当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摇曳的光线,耳中听到一人说道:“醒了?还挺快,看来身体素质可以啊!”
声音带着点北方人的腔调,国语那么标准,不像是本地人。
我看着面前两人,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两人戴着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灯线昏暗,看不清其他的了。
再看了看现在的自己,双手双腿各被两条扎带捆绑在一个木板上,肌肤传来的勒紧的疼痛感,证明被绑的很结实,身体呈一个“大”字形。
这是要被行刑么?
这是我的第一感受。
我嘴巴胀痛,呜呜地发不出声音,却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睛向下瞟,很显然是一块类似布的东西。
面前那人弯下身体,将手中的短刀做了个往前捅的动作,说道:“现在有话跟你说,不要叫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那人将我嘴巴里的东西扯开,我才舒畅些。
再看那人手上的东西,是一条灰色内裤,内裤看着还有点熟悉,因为有个小洞,嗯,很像是我的。
我不自禁的往腿根看去,哦,原来穿着睡裤,我想起来了,我穿着睡裤睡觉的,当时把内裤放在床头柜上的,估计是把我弄晕之后,顺手拿内裤塞我嘴巴里的。
那人手臂一动,往前面推了下什么,却是个三角架,架子上还绑着台手机。
考虑到我现在光着上半身,尼玛,这是要直播解剖?
听得那男人说:“姓名?”
我一愣,突然间涌现一个词——恶作剧?
是不是有人在开我玩笑,这不旁边那人不是在摆弄着手机嘛?
“你们是什么人?是在搞节目表演,还是真的有人要杀我?”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疑问。
那人呵呵一笑,说:“你很冷静,我很喜欢,有人出两百万买你的一只手,一条腿,还有一个肾!”
我看着那两人,除了两只眼睛,再看不出别的了。
我眉头一皱,说:“朋友,我们有仇?我出三百万,买我那三样东西可以吗?”
那人冷笑一声,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是在暗网拿的订单,在这之前,根本不认识你!我们是拿钱办事,你得罪了谁,你自己心里清楚,放心,我们是专业的,不害性命!”
暗网?
传闻是一个专门干非法勾当的网站,具体怎么样,我一个农村人也只在小说里听说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那玩意有牵连。
“姓名?”对方又重复着提问。
“我叫刘晓一,未婚,贺强钓鱼场是我开的,自封源城第一魔术师……还要说点别的信息吗?”
我面无表情的诉说着。
我好像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问名字,要拍视频了,估计是为了提交任务吧!
别说,还真讲究!
那人呵呵一笑,对我伸出个大拇指,说道:“哥们,感谢配合,作为回报,我手脚快点,让你少受痛苦!”
说着又拿是刚才的内裤,想塞我嘴巴里。
我把头一扭,说道:“为什么要堵住嘴巴?”
那人眉头一皱,说:“不堵住嘴巴,那种痛苦你是受不住的!”
我很不理解,说道:“怎么会痛,你们不是有迷药嘛?”
“客户要求的,不用迷药,直接切割!”
我怒了,骂道:“卧槽,不打麻醉就开刀,你们杀猪呢?”
那人却不管我的话,直接往我嘴里塞了内裤,随即双手带上手套。
他接过旁边那人递出的手术刀,手刚举起来,一团黑影闪过,他立即捂着眼睛大叫。
黑影又一闪,另外一人捂着脖子同样发出怒吼。
这时我才看清那团黑影,却是只猫。
“五郎?”我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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