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上哪里去了？”二大爷一回头看到何雨柱手里提着一个大桶，走上前一看满满一桶的鱼。
“钓鱼去了？”二大爷出去一看满满一大桶的鱼，很吃惊：‘什么情况啊？钓这么一大桶的鱼？？’
“今天一大早，三大爷叫我和他一起去城外钓的鱼？不过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何雨柱看着眼前四合院的人都聚在一块，看样子为贾东旭开的全院大会还没结束。
此时的秦淮茹和一大爷很吃惊，没看到三大爷，何雨柱怎么会先回来了。
“三大爷一大早上叫你去钓鱼？？”二大爷突然回过神看着一旁没说话的一大爷。
难怪三大爷一大早上叫何雨柱离开四合院。
能在大冬天钓到这么多鱼，能一连吃上好些天的鱼。
阎埠贵竟然不叫自己一起去，没想到今天他们钓这么多的鱼回来。
接下来何雨柱还做了豆瓣鱼和干花椒粉的鱼。
何雨柱连续发问。
“这秦淮茹确实有点能耐！”
大会结束后男人们都急急忙忙的带着装备出去钓鱼去了。
不过三大爷在意的便是何雨柱今天钓的鱼。
这么多鱼得吃多少天，估计得天天吃鱼，倒不如送自己一条鱼吃。
这种捐款明显对普通家庭来说非常不合理，甚至就是在为难别人。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何雨柱，你是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
“满满一大桶啊！我可从来没见谁能钓这么一大桶的鱼！”
“反正我家没钱，是真的没钱，这才月初你就说捐款，这还真的没有办法了，不是我们不想帮助秦淮茹一家人，是我们自己也能力有限了。”
“那我十块钱好了。”易中海拿出钱压在搪瓷杯下边。
也算是在这个年代不要票和钱就能满足吃食的东西。
“啊？那还等什么啊，我现在就去！”
“这种抹了盐巴和花椒的鱼先腌制一周时间，到时候取出来再用竹签撑起来挂在屋外等风吹干就行了，一般来说一周后就能好，这种鱼能保存大半年，而且吃法也非常多，也方便保存。”
那就是在四合院发号施令，耀武扬威的乐趣。
刘海中都没做个一官半职，却让工作几年的何雨柱成了食堂主任。
“那我出两块钱吧。”三大爷想着自己的鱼，并且想请教何雨柱所谓的风吹鱼是一种什么过年的吃法，两块钱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并且也算是卖个面子给一大爷。
“关我什么事？”
在何雨柱对易中海这种开全院大会的方式，说出异议的时候没人开口。
随着何雨柱的大实话出口，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揣着手没一个人说话。
“钓了这么多鱼，不拿去卖一些？自己吃恐怕要吃好些天了。”
“这年头谁家容易啊，谁家有很多钱啊，这些钱大家都是省吃俭用的生省出来的钱，还有我想提出异议，那就是一大爷，今天三大爷不在场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强行开全院大会，而且何雨柱今天也一大早出去了？”
此时在何雨柱家，何雨柱看着门外秦淮茹哭哭啼啼的从易中海手里拿走钱离开。
在场的人看着何雨柱的操作，这不就是简单的那种腌咸菜嘛。
留在四合院的妇女们也都好奇的围上来，听说何雨柱要做一道可能挂到过年吃的风吹鱼。
何雨柱没想到这两人办事效率这么低，一直到自己和三大爷回来捐款的会还没结束。
“不关你的事？是你和贾东旭发生矛盾的过程中贾东旭受伤了，还不关你的事情？”
三大爷听着话笑嘻嘻的没回应，其实他桶里面的鱼大部分都是何雨柱钓的。
随着三大爷回去叫人，三大妈听着好奇的来正院，凑上去问：“柱子，你说的风吹鱼，能从现在挂到过年吃？”
‘这次把大家叫来参加全院大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帮助秦淮茹一家人度过难关，秦淮茹一家现在贾张氏在看守所，小当身体虚弱，贾东旭躺在医院里面，秦淮茹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多钱拿出来帮助东旭了？所以才开这会，还是那句话，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
在家收拾一下，秦淮茹一出门看到不少人在水龙头那围起来没搭理直接出门。
周围的妇女们听着点头表示还头一次听说鱼还能这样吃。
“没错，最近我们四合院出了那么多事，就秦淮茹一家的事情最多，上次秦淮茹不是说流了，当时还让大家伙捐款，今天又让大家伙捐款，秦淮茹，我就不信你们家和前院的老太太家一样没钱！”
见三个大爷都出了钱，在场的大部分人其实都想和何雨柱那样直接说不捐。
“等等我叫你三大妈过来学习！”三大爷很好奇的风吹鱼的怎么做。
想到这秦淮茹很开心，这么多年了，总算能让家里人在村里抬起头了。
四周围的左邻右舍可都听明白了。
“淮茹，抓紧时间去交医药费，钱不够，我替你们想办法！”易中海安慰着让秦淮茹离开。
“啊？就这样啊？”
想想待会就去储蓄给家里寄钱，也让自己家的人也能用上大团结这种面额的钱。
“大家出钱量力而行，我出五块钱。”刘海中着急想去钓鱼便想早点结束。
何雨柱甩下一句提着桶回家。
何雨柱叫雨水拿个盆出来把今天钓的鱼放盆。
听到周围七嘴八舌的左邻右舍的人在质疑自己开全院大会的目的易中海开口：“我说了，捐款全凭自愿，没说强制捐，谁家有困难我就会为谁家主持全院大会，既然三大爷和何雨柱回来了，那我再次说一下。”
许大茂指着穿过人群的何雨柱。
并且告诉围观的大妈们，这鱼做好后其实可以直接烤来吃，特别的下酒。
可鱼就不同了，能自己去钓鱼。
“刚才二大爷说我和贾东旭发生矛盾，这才导致贾东旭摔破头得了破伤风对吧？重点是我没动手，大家当时都看到是贾东旭自己冲出来打我，然后自己摔在雪地，自己不及时包扎，算我头上，那是不是谁在四合院摔倒了都得找我，当我冤大头了，还有秦淮茹你家真就一分钱没有，怎么全院大会全都是你在请一大爷开，你家到底多缺钱，你这是在用大家捐款的钱，养活你们一家子是吧？”
再让雨水去打水完事把水桶还去三大妈家。
虽然和秦淮茹预料的稍微差那么一点，可有总比没有的好，她把钱分出来揣进兜里。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提着鱼桶回头看向许大茂。
“反正我家是真的没钱，我儿子刚参加工作，家里花钱的地方可多了，我二儿子还要结婚，得开始存彩礼钱，现在谁家手里头都紧。”
吩咐完这一切，何雨柱走下台阶看了一眼虚伪的秦淮茹和狡猾的一大爷。
“既然一大爷都说了，互相帮助是传统的美德，那我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以后我何雨柱家和老爷子有什么问题都不需要全院的人来帮助我们家，所以从今以后捐款的事情，不必叫我参加了！”
主要还是他也喜欢钓鱼，钓鱼佬的乐趣尽在不言中。
在这种话茬的诱导下，零散的一毛钱一块钱便是摆在桌上了。
哪个男人娶到秦淮茹谁就是短命鬼，这么能折腾真的刷新何雨柱的认知。
何雨柱赶忙接话道：‘什么强盗逻辑，住在四合院就一定要捐款，一定要互相帮助，那没钱的家里就出去抢？出去偷？来满足四合院的互相帮助！？’
“三大爷，那条河今天人多吗？我家男人刚才出去钓了。”
阎埠贵和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易中海家。
这些年猪肉要票，不过就算有票也不一定能买的到肉。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发现自己说话的方式确实有问题连忙解释：“谁家没有生疮害病，谁家钱多，四合院互相帮助就是传统美德，今天谁家有困难，大家帮助你，明天谁家有困难大家也会帮助你们家，这些都是互相的事情，并不是只针对秦淮茹一家开的特别通道。”
“三大爷，风吹鱼做法简单。”
“那好，秦淮茹都说了叫我别说话，刚才我也说了，以后我家的事情和后院老爷子家的事情不需要三个大爷来主持帮助，就这样。”
何雨柱没搭理三大爷嘴里说的话一提到秦淮茹就觉得太能作了。
可一大爷说了，互相帮助，谁家有难，都可以全院出手帮助。
钓鱼佬的快乐说干就干，一直到三大爷放下东西过来看。
何雨柱看着这些个眼神发亮的人，笑着看着他们说道：‘想吃鱼，自己抓紧时间去钓，今天那条河的鱼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老吃鱼饵了。’
“还是三大爷厉害，名师出高徒啊，带着柱子钓这么多鱼。”
“三大爷，你不是说想见识风吹鱼做法吗？”何雨柱端着鱼来到水龙口。
去医院的路上还能顺便去供销社弄一些吃的东西寄回去给家里人吃。
许大茂见何雨柱斜眼瞪着自己连忙解释：“何雨柱，今天早上你出门，这全院大会就开起来了，贾东旭现在住在医院，急需输液治疗的事情你知道吗？秦淮茹说贾东旭现在因为破伤风住医院了，你的责任也很大，正好你回来了，三个大爷都到齐了，你说事情怎么解决？”
在这个一个月工资二十来块钱，养活一家五六口人七八口人的时代。
秦淮茹抽泣的泪眼汪汪：‘干爹，辛苦你了，等东旭回家，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
“风吹鱼这样做。”何雨柱先拿菜刀敲鱼头，三两下破开鱼肚子从里面取出那些东西，刮掉鱼鳞后，把一整条鱼放进盆里抓起盐巴和花椒往上抹均匀起来。
何雨柱知道开全院大会集会和捐款，其实大家都碍于三个大爷的权威。
“你稍等一下。”
而且何雨柱还把他唯一的乐趣给剥夺了。
他可是教书先生，做饭做菜这种事情只能让三大妈来做这种事情。
“一大爷，刚才伱的意思大家都表态了，这秦淮茹前几天才诈捐，谁知道贾东旭是不是正在危及生命，只是你和秦淮茹说贾东旭住医院打那个什么玩意，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谁都不知道了，而且事情的嫌疑人现在才回来，何雨柱，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你往哪里走啊！”
在人大部分都离开四合院后，易中海把钱放进秦淮茹的手心。
何雨柱说完，周围的人一心想着去城外钓鱼，大家都说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家里都没钱的话。
此时的易中海给气的脸色不太好，没想到全院的捐款再次被何雨柱给破坏了。
刘海中一直就想抓到机会修理何雨柱，主要是这个臭小子太跳了。
原来是一大爷做局调走何雨柱好开这个全院大会。
附近的左邻右舍可羡慕的看着满满一大桶的各种鱼。
一旁的一大爷见人要走，立刻呵斥一句道：‘全院大会还没结束，往哪里走！？’
比较生气的便是今天这么好的天气。
“何雨柱，你不想捐款你就别说话了！”秦淮茹快烦死何雨柱了，不想捐款就直接说，绕圈子干嘛，这三大爷真就是一个花瓶，让他带何雨柱出去钓鱼，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此刻拿到钱的秦淮茹回到家就开始数钱，数了数，这次一共捞了三十八块钱。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总觉得非常不舒服，开口问道：‘一大爷，你刚才说全凭自愿，没说强制捐款，那你现在最后一句，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我想问你，全凭自愿，你有钱出钱，没钱出力，那我再问你，钱和力我们还有第三个选择没？’
听到何雨柱的解释，在场的妇女们都纷纷表示等男人回家后就试试何雨柱的说法。
“还是柱子生活过的比我们都要好，不缺吃穿用，现在还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柱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三大妈可以给你介绍啊！”
阎不贵一连点头：‘就柱子这家大业大的，必须得介绍我们学校新来的女老师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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