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宝山精神抖擞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可爱至极的小美人脸。
伸手捏了一下小丫头的鼻子。
“怎么醒这么早。”
“哥,我高兴的睡不着,一早就醒了,就怕昨晚是做梦,没有想到,我们的东西都回来了。”
“哥说过,我们以后会更好的,今天有什么想做的吗?”
巧云摇摇头“没有要去的地方,哥,今天是中元节,我想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好多天没有收拾了,有的地方都有蜘蛛网络呢。”
“行,等下哥帮你。”
白宝山起床,出了家门,这个点也不知道几点了,看天色,估计早就上班去了。
今天8月25日,也是农历7月15日,周五,正好是中元节。
虽然这个时代不让大张旗鼓的祭祀,弄什么宣传迷信这方面的行为,可一些人还是悄悄的。
就白宝山这鼻子,烧火和烧纸的味道还是分的清楚的,这肯定是谁大早上趁着没人在家点了纸。
今天一天算是无所事事,打扫了房子,巧云闲不住,把衣服能洗的都洗了。
爷的衣服也都清洗了一遍。
把白宝山能穿的衣服,都放在一边,不能穿的,用个小布包起来放在箱子最底下。
白宝山知道,这丫头就是想不让自己闲着,不然肯定想爷。
也没有劝,就这么静静的陪着她。
中午很平静,下午也很平静,也许是白宝山的出手和处事的方式,让院里的人都避之不及,并没有人来找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阵阵烟火气萦绕在每个院子上空,久久不散。
这东西数千年了,谁能禁的了?
你不让别人祭祖,那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把自己的祖坟都刨了,让人民看看,给人民做个榜样?
做不到就不要乱吵吵。
很平静的一天,就这么度过。
晚上白宝山照样拿出来了一点东西,给自己补充身体。
吃了一次的白宝山明显好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最多到年底,就能让自己可以开始修炼上清宝箓的地步,至于游龙功,没有两三年打基础,白宝山真怕自己练废了。
不过前两式简单,可以经常练练,对于拉伸身体和经脉都有好处,还能强健骨骼,增加营养的吸收,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起码不会弱不禁风。
转眼又过了安静的一天。
一早醒来,看到了巧云美丽的小脸,又是开心的一天。
“哥早,前两天说给你买鞋子 买衣服都没有买,今天是周日呢,给你钱和票,你自己去转转买吧,中午的时候记得回来吃饭。”
“你呢,周一就要去学校问问你的情况,你的衣服还能穿吗?”
“哥,你放心吧,我有衣服和鞋子的。”
白宝山摇了摇头,摸了摸巧云的小脑袋,不过还是把钱票接了过来。
一共50元和一小堆的各种票。
看来小妮子是准备好了,小财迷对于自己那是相当的大方,以后做媳妇肯定好,懂事的让人心疼。
“好,家里缺什么,我回来带回来?”
“嗯……不缺了,缺的话到时候哥你和我一起去买。” 说完露出一个甜死人的小酒窝。
白宝山揉了揉她的小脸。
“哥,快起来吧,我做的面汤,吃完了再出去。”
“好的,我先去洗漱。”
白宝山起身,拿起毛巾和巧云的香皂出了门去了中院。
现在大概是早上8点多。
由于是周日,大院的人今天都不上班和上学。
能不起床就不起床,起床活动,是消耗粮食的。
不过有个是例外,一个是秦淮茹,一大早就在那里洗衣服,另一个是宿醉刚醒的傻柱。
为啥白宝山认得,这张脸,栽在是盆子里白宝山都能认得他。
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小兔崽子,看什么呢?”
白宝山没回傻柱,就盯着他看了好几眼,给了他一个阴森的笑容。
小子,等着吧,这几天没事了,看爷怎么炮制你。
毛巾搭在池子上,就开始洗脸。
“小子,柱爷问你话呢?你踏马聋啦。” 说着起身从门口来到水池边。
“柱子,别闹,大清早的。” 说着秦淮茹湿哒哒的手顶住了傻柱的胸膛,不让他和白宝山起冲突。
也许傻柱就是想这么做呢,看到秦淮茹的手在自己胸前,刚想抓,秦淮茹收了回来,漂亮的眼睛白了傻柱一眼。
“秦姐,今天也就看你面子,不然非弄死这丫的,一个臭要饭也敢在你柱爷这里摆脸子。”
白宝山照样自己洗自己的脸,手脸湿过水后,用羊脂皂细细的打出泡沫,在脸上、手上使劲的揉搓了几下。
“真特么得瑟,也不知道那偷的这么好的香皂,傻子,你特么配用香皂吗?你要是懂事,就应该把香皂送给秦姐,今天柱爷就不揍你。”
白宝山依然当没有听到,自顾自的洗自己的脸。
洗去泡沫后,顿时感觉整个脸都通透了一样,呼出一口气。
湿了毛巾,把脸和手上的水都擦干净。
这么装逼的样子傻柱能忍?这种无视,那就是对傻柱最大的挑衅,而且还是在秦淮茹面前,傻柱更忍不了。
让过秦淮茹朝着白宝山抬脚就踹了过去。
地上有秦淮茹洗衣服弄出来的水,湿了地面,傻柱脚自然也沾上了一些泥水。
傻柱抬脚朝着白宝山就是一脚踹去,白宝山轻轻一撤,而身上就留下一道脚印,不过白宝山感觉到是有东西也挡了傻柱脚一下。
当傻柱出脚想要收回的时候,白宝山动了,猛的手上毛巾一抖,缠住了傻柱的腿,朝后撤了两步猛的一拉。
嘶……
应该是男人都知道这疼痛到底有多酸爽。
傻柱直接就是一个180度的劈叉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顿时脸都白了。
一个没有练过劈叉的人,直接劈下去,那滋味,啧啧啧……
至于声音,人疼到了极点,是喊不出声音的。
摔了傻柱一下,当然不解气,手一抖,撤回毛巾,瞬间毛巾再次飞出,朝着傻柱的嘴抖去,一个结实的响雷,啪的一声,就和鞭子一样抽到傻柱嘴巴上。
傻柱的嘴顿时血流如注,一呼一吸之间,喷出来了两个白色发黄的物体,显然是大门牙。
绕过傻柱,不管在那里艰难蹲着身体问傻柱怎么样的秦淮茹,好好的把毛巾洗了洗,发现没有沾染任何污渍的时候,这才放心,拧干,然后朝着前院走去。
“冯……宝山,你打了傻柱就这么走了?”
白宝山回过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脸色没有一点血色的傻柱,留下了两个字 煞笔。
转身就走。
秦淮茹拉不起傻柱,只能起身,跑去易中海家里。
“一大爷,开开门,开开门,我是秦淮茹,柱子被打了,你快出来看看。”
秦淮茹的声音刚落,屋内叮咣一片,显然什么东西打翻了。
不过很快屋门打开,易中海一边往外走,一边穿着衣服。
“淮茹你慢慢说,傻柱怎么了?把谁打了?大早上的怎么打起架来了,傻柱没有把人怎么样吧。” 易中海说话间把衣服给扣了起来。
在易中海的印象中,傻柱和别人发起冲突,只有傻柱把人给打坏的时候。
“一大爷不是傻柱把人打了,是别人把傻柱给打了,在水池这呢,你快看看吧,我刚才看到人都迷糊了。” 秦淮茹确实是有些急了。
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产了,秦淮茹现在特别的需要营养,要是没有了傻柱,就没人给她带饭,一点油水没有,到时候肯定身子不好,还怎么生孩子?所以秦淮茹紧张傻柱那是真心的。
易中海闻言,赶紧跑了过去。
“柱子,柱子,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柱子,我是你一大爷。” 易中海朝着傻柱的脸上扇了几巴掌,几巴掌的震动让傻柱的眼睛有了稍许的聚光,微微转头看着易中海。
但是嘴里还是只有吸冷气的声音,现在腿还叉着呢。
傻柱虽然说不出来,但是手可以动。
艰难的举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腿,易中海现在才发现问题,赶紧把他抱起来。
然后摆正姿势。
这时候傻柱才慢慢的蜷缩了起来。
不过嘴里始终还在流着血。
“淮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哎,是这样的,傻柱一早回来,我这不是洗衣服呢吗,我俩就说了两句。
前院的白宝山过来洗脸,傻柱就和他说了两句,白宝山那孩子没有搭理傻柱,您也知道傻柱的脾气,受不了这气就冲上来了,我拦着了,可是没拦住。
傻柱踢了白宝山那孩子一脚,不知道怎么了,那孩子用毛巾缠住了傻柱的腿,就这么一拉,傻柱倒地上了,又用毛巾打了一下脸。
傻柱就成这了,哎,都怪我,没有吧傻柱拉住。
一大爷你看傻柱没事儿吧,要不要送医院?”秦淮茹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没有究极体的秦淮茹还是没有那么多心眼的。
“这小子又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这才消停几天?” 说完不等秦淮茹拉着,硬着头就走去了前院。
“冯家小子,你出来,你说清楚,你为什么打傻柱?说不清楚,今天我就把你送去公安那里去。”
“老帮菜,大清早的又踏马显得你了?报警是吧,谁他妈不报警谁就是死绝种的。” 白宝山在屋里回了一句。
“你……行,你等着。”易中海有点上火了,转身看到了闫解放几个兄弟在看热闹。
“解成,解放,快去,你们一个去街道办,一个去街道派出所,就说咱们院里有个经常打人的恶人,今天又把人打了。”
易中海不管了,就算今年那什么先进大院特么不要了,也要把这小子弄走,不然别说大院了,就是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年都两说。
被叫的两人愣了一下没有去,转头看向了闫埠贵,闫埠贵咳了了一声走了过来。
“老易,这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闫,你来的正好,这小子大清早的就把柱子打了,现在人还在地上躺着呢,门牙都掉了两颗,让你俩儿子赶紧去叫公安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人赶走,撵出大院去。” 这时候人越聚越多。
还有几个不嫌事大的,还齐力把喷血的傻柱给抬了过来,那凄惨的模样,差点让人没有认出来这就是95号院战神傻柱。
傻柱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大红虾,刚才还是一脸的惨白,这时候估计看到人多,也知道要脸,可是说不出来,脸红估计是气的。
这一激动,嘴里面的血喷的就更多了。
好在今天是周日,许大茂不在院子里不然肯定会更热闹。
闫家两兄弟收到了闫埠贵的眼色,立刻跑出了大院。
易中海一大爷,多要面的人,整个大院这么多年没有主动去找过街道办和公安。
没想到今天破戒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反正今天不上班,没多大一会儿整个院子里面的人几乎能来的都来了,就算是饿肚子也得吃瓜。
大概有个20多分钟的样子,南锣鼓巷片区的3名公安一身制服挎着枪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脸黑的王主任和几名街道干事。
这刚上班就有人来报案,心情能好才叫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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