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一回到莲花楼方多病就发现了不对劲,莲花楼整体的氛围有亿点点不对劲,主要在李莲花和白湍身上。
至于笛飞声,也就是戴上了面具。
“白,我们煮点腊肉可以吗?”
对于李莲花的询问白湍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磨药粉,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可平时白湍可会主动打手下的。
李莲花问,“白,糖罐在哪里?”
“第一层的柜子。”
“好!”
李莲花找糖罐,白湍继续磨药粉。
方多病绝望闭眼,李莲花不会拿成盐罐吗?白湍快去阻止他啊!!!
神仙打架,饭人遭殃。
等李莲花做饭的时间里,方多病心惊胆战的看了好几眼,直到菜都端出来了才放心。
“这是什么?”
方大少爷发现了今日菜肴的不同寻常,一盘绿油油的食物出现在了餐桌上,方多病夹起一根,拿他圆滚滚的眼珠子仔细观察,这像是某种植物的拳卷幼叶和嫩茎,看起来分外眼熟。
“水吊蕨。”阮肖卿扫了一眼,便道出了它的身份,“河边长的不都是吗?”
河边,方多病立马回头,看看河又看看菜盘,确实盘子里的菜长的同那河边的草一模一样。
“不是”,方多病看着眼前绿油油的一条,眼睛挤成了斗鸡眼,“李莲花,你这是没钱了,还是白湍不养你了,竟然沦落到吃草去了?”
李莲花正喝着水,被方多病的话惊的呛到了,看方多病的眼神第一次直白的表示了一个意思,你是不是傻子?
“咳咳咳!方小宝你说什么呢?”
“水吊蕨又叫水蕨菜,不是草是菜,懂不懂啊?”
阮肖卿咽下口中的水蕨菜摇了摇头,“方大少爷吃惯了山珍海味,认不出这山野里的“草”也正常。”
这种食物阮肖卿并不陌生,他出生的家庭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是地道的农村人,母亲偶尔也会带着他们去上山摘水笋,猴毛菜之类的野菜,无论是炒着肉吃,还是晒干都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只是……等他长大了就再也没吃过了。
而这水蕨菜不仅仅是阮肖卿的童年回忆,还是曾经某人刚刚变成李莲花以前菜谱的常驻食物之一。
李莲花后来是学会种菜了,能靠着那小小的一个菜园子养活了自己,后来每年他最期待的就是萝卜成熟的那些时候,记得有一年冬天下山的野猪拱了那小小的菜园。
靠着往日储存的食物熬的过冬天,可来年的食物是不够了,然后他又过上了天天吃野菜的日子。
原先是吃的腻了,如今不吃了,又忍不住怀念起来了,嘴贪的又想尝尝它的味道了。
“不过呢!这个菜啊!属于寒性,肠胃不好的吃不多,李神医还是要多多注意呢!”
要你说吗?
李莲花心里怼了一句,面上笑吟吟的,眼神充满柔情的看向白湍。
“没事!白不是会替我注意着吗?”
白湍回视,迟钝的却毫不迟疑的嗯了一声。
阮肖卿眯了眯眼,拳头握紧。
“呵呵,说的也是啊~~”
靠!
方多病左看看右看看,最终选择降低了存在感,埋头苦干。
清香滑嫩,鲜嫩可口,还有点延绵细长的甜味,和在和腊肉一炒,这味道堪称一绝。
阮肖卿吃得慢,比方多病这个大少爷吃的都要文雅,每一口都细细咀嚼后才咽下去,方多病看见他细小的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着,光洁的脖颈浸着淡淡的绯色。
不知道还以为是那家跑出来体验人间疾苦的王孙子弟呢!
“你看我做什么?我知道我长的好看,可我也不能下饭啊!”
大少爷皮薄,红着耳根不痛不痒的瞪了眼人,愤愤的夹了菜,放入口中用力的嚼着。
对于方多病幼稚的作为阮肖卿丝毫不放在心上,笑吟吟的给笛飞声夹了个他鸡腿,态度也是温温柔柔的。
“阿飞,多吃点,伤也能好的快点!”
气的方多病狠狠的瞪着笛飞声去了,见着方多病无能狂怒的模样,笛飞声笑得开心,挑衅的抬眸落入方多病眼里更是分外欠扁了。
“怎么带着面具吃饭干什么?是担心你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相貌把人恶心的吃不下饭吗?”
咔嚓,这是筷子断裂的声音。
好了,现在轮到李莲花安静干饭了。
扣,这是白湍放下碗的声音。
李莲花立马抬头探脑,“阿飞,这筷子你得赔啊!”
又转头劝起了方多病。
“好了,好了,方大少爷,消消气,这鸽子汤尝尝,你看看要不要加点盐。”
阮肖卿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看起来刚刚点火的不是他一样。
这个家没了白湍,莲花楼得散。
这个家没了李莲花,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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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莲花楼:莲白共归途(中事)
■ 我把后面删了,取自一个读者的推荐。
2. 莲花楼:花下走清湍
■ (出自水调歌头·饶风岭上见梅)
3. 莲花楼: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
■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诗意:我们在人生的旅途中会经历许多风景,如走过山川河流,但最终会发现,所有的经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平常的一部分。有点像那句: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盗墓的十年人间 稻米都知道。)
4. 莲花楼:总有人间一两风
■ (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诗译:总有人间的一两缕风,来填补我十万八千个梦。)
■ 都看的出来作者不行吧!全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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