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话是不是有些过了,还护我呢,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阿婵不信?其实以我的本事,本可以突破重围,杀出皇宫的,只是念及小十七罢了。”
风逸飏这话,既是给水涟漪解释,也是给万将军他们说的听的。
众人都知道他能出去,也都知道不出宫的原因,只是如今在水涟漪的帮助下,将这层窗户纸挑破,看他们抓耳挠腮的想策略,何乐而不为呢?
“我也好久没有见他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对了,你如今可是要杀人家父皇自己做皇帝了,人家还会让你保护,信任你吗?”
风逸飏挑眉,不愧是她,竟然说的如此露骨。
“阿婵此言差矣,皇上怎么是被我杀的呢,不是好好的在寝殿里面休养吗,小十七还能经常去看看呢,只是这几日不行了。被万将军他们严防死守的,我们都出不去啊!”
“你出不来,可你的信都到我手上了。啊,莫不是万将军你身边出了叛徒,如此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
看着这两个小年轻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众人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众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虽然是他们做的,可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水,殿下说笑了,不知可否让老夫看一看那封信?”
万将军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将这里的实情透露给水涟漪了,她是怎么知道又如此恰巧的在今日逼宫前赶来了?
“不可以,那封诀别信已经被我烧了。在所有事情都没有告诉我之前,我还是想亲自前来问问,他为什么宁死不屈呢?”
一封被偷换概念的信,既让众人心中觉得不安,又让他们知道了这个风逸飏“想死的消息”。
风逸飏一脸笑意的看着满口胡言的水涟漪,又瞥了一眼用眼神表示自己无辜地权鹤阳。
“嗯,被关这几日确实想死,也想知道母妃和万将军这样做的原因,我历尽千辛万苦将母妃送出宫,难道她还想回来吗?”
风逸飏突然觉得水涟漪此举有些生死相依的感觉了,于是便在心中暗笑。
听到这话,水涟漪觉得可以说了,于是便压低声音,说出了压在她心中这几天一直想问的问题,同时也让跟在身边的万将军和权将军他们都能听到。
“风逸飏,你想做皇帝吗?你是真的不知道殷夫人,嗯,淑妃的愿望吗?”
听到什么殷夫人,风逸飏一头雾水地看着水涟漪。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淑妃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让我改了称呼,说是不愿再回想这里的事情。可在知道你举兵进入皇宫,生擒了风帝后,她说不要让人再称呼你王爷~~~”
说到这里,水涟漪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怎么说,都像是在挑拨离间啊!
“原来如此,原来母妃一直存着这种想法,怪不得始终还秘密珍藏着先帝的遗物。”
“这也只是我看到的,或许淑妃还有其他想法,你可以自己观察一下,不用仅凭我的说辞,就怀疑自己的母亲。”
水涟漪知道了风逸飏并非也有此想法后,就想最终确定一下,看他是否一开始就存了这个心思。
现在知道了,却有些歉意,想要将话圆回来。
毕竟,她的初衷并不是挑拨二人的母子关系。
“阿婵,我知道你的意思,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让我深刻意识到,或许在母妃心中~~~”
要他怎么说的出口呢,是要说他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就是复仇的一把剑,还是说他只是一个傀儡。
“我懂,先不提这个,等日后淑妃来了,你可以亲自问她。总好过将事情憋在心中,平白生了嫌隙。我还有个事情,想问一下你的幕僚——漆谕唯。”
见水涟漪如此正式的说出了漆谕唯的名字,且神情严肃,风逸飏意识到还有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于是,转头看向权鹤阳的方向,两人短暂的交换了一下眼神,都表示不知道是什么事,之后都看向了后面的漆谕唯。
“谕唯,你~~~”
风逸飏只说了个开头,就看见漆谕唯跪下请罪。
“王爷,漆谕唯自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还请王爷恕罪,可这事情只有我去做,才是最合适的。”
说话间,便已经走到了风逸飏这几日被关地地方,又见漆谕唯此举,风逸飏只觉得事情重大。
“万将军,到了这里还要看管吗?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还要听吗?”
知道风逸飏此刻要处理手下的事情,万将军屏退了其余众人,自己和权将军等人也退了几步,继续守着,只是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担忧。
对此,风逸飏表示随他们, 可有一人得在这里听着,才能对后续的事情有所帮助。
“权鹤阳留下,或许有些事情还需要用到你。”
闻此言,万将军看了权将军和权鹤阳半天,才让权鹤阳上前去。
“好了,现在说吧,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感觉事情和水涟漪有关,此刻的风逸飏有些不敢问她,只能先问漆谕唯。
若没有水涟漪在上面站着,漆谕唯还能问心无愧的将自己的说辞说出来。可现在当事人就站在上面,让他如何说呢?
所以漆谕唯有些犹豫,一时没有回答。
水涟漪看出了他的犹豫,便主动开口。
“既然你不方便说,还是我说吧!风逸飏,首先不管我们之间现在还是怎么样的关系,都不应该牵扯到其他无辜之人,尤其是苏耘希身上。毕竟他的寿命有限,你们还想让他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吗?其次,我不知道我和苏耘希之间有什么地方让你们所有人都有些误会,因而漆谕唯才会说些胡言乱语的,让淑妃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言尽于此,剩余的就交给风逸飏吧!
果然,听到漆谕唯竟然将毫无干系的水涟漪和苏耘希,两人之间的关系胡编乱造说给淑妃听,风逸飏和权鹤阳都气不打一处来。
“漆谕唯,你有毛病啊,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一说只会害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也害了苏耘希吗?”
权鹤阳气愤地冲过去拉着漆谕唯胸口的衣服,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质问道。
“鹤阳放手,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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