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刘东都在压抑着内心的欲望,那是心里始终怀着对刘北的一丝愧疚,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正是精力与生理最旺盛的时候。
这样一个妩媚至极,美到极点的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一会幽怨,一会娇嗔,诱惑力十足,怎能不让他心动。
车窗外寒意凛然,车窗内却春意盎然,好一会青鸟长长的一声娇喘,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她爱怜地看着刘东,觉得他就像一团火,好像要把她熔化一般。
好半天,青鸟才拍了拍半仰在车座上搂着他的刘东说"好了,起来说正事"。
"这难道不是正事么?″刘东眼中的欲望逐渐消退,边说边帮青鸟整理着衣服。
"你呀,就是精虫上脑,学坏学的太快了"
"师姐,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一直都是跟你们在学习,以你们为榜样"刘东狡诈的说道。
"得得得,快收起你那一套吧!"青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同时用力一把推开了刘东那双不安分的手。这双手刚才一直在帮她整理衣服,但实际上却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游动着。
车子缓缓地往外开走,青鸟一脸严肃,刘东也收起了戏谑的表情。
"据我调查的结果是,周浩是天南市一把手周英利的大公子,其父以前是天南市的组织部长,是土生土长的本土势力,在当地有着极高的人脉,每日在权力的殿堂中挥斥方遒,制定着影响无数人命运的政策。
然而,他的儿子周浩,却在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中,以另一种方式诠释着“权力”。他纠结一帮官员子弟,几年前在天南成立了″天狼帮"俨然以天南黑道教父的身份自诩″。
″这父子俩还真挺牛啊,一个白道,一个黑道,合着这整个天南都是他们老周家说的算了"。刘东一耸肩夸张的说道。
″差不多吧,这个周浩以前就是个纨绔子弟,仗着他父亲的权利寻衅滋事,强奸妇女,什么坏事都干过。″青鸟厌恶的说道。
这两年周英利进入了天南的权力中心,让周浩更加的肆无忌惮,纠集的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官员子弟成立天狼帮,开设地下赌场,接揽各项工程,什么来钱快就干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官二代、官三代,背景深厚,关系网错综复杂,所以在白道上有着强大的势力。再加上背后有靠山支持,使得他们在天南地区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摆平的。
这种情况导致了天南黑道上的各路混子和大哥们纷纷前来投靠他们,希望能得到庇护和关照。一时间,这些人私欲膨胀,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享受着风光无限的生活。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想怎么动手?″青鸟望了一眼刘东。
″我还没想好,最起码要拿到他们违法的证据,这是一群生活在权力中心的人,有着强大的人脉,一个搞不好就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有所警觉"刘东揉了揉额头,刚才的一番大战消耗了他大量体力,现在更是饿的前腔贴后腔。
"师姐,能不能找个地方吃点饭,我这饿的都扛不住了"刘东一指肚子。
″怎么,刚才还没吃饱?″青鸟一语双关,媚态十足。
"当然没有吃饱″刘东被青鸟撩逗得内心直痒。
″那好我让你吃个够",随着青鸟的一脚急刹车,刘东的身体像被猛然拉扯的布偶,猛地向前冲去,安全带瞬间勒紧,将他狠狠地按回座椅。
由于急刹车的冲击,刘东手中还没点燃的香烟飞了出去,显得有些狼狈。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座椅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王娟同志,你又发什么疯啊?″刘东气恼的说道。
"你叫我什么?″青鸟柳眉倒立,杏眼圆睁,她最恼火别人叫她的名字,她觉得简直是太土了。
″王娟怎么的"刘东一脸邪笑。
″叫就叫了呗,那能怎样,你高兴怎么叫都行″青鸟一脸的无奈。
″就是″刘东颇为得意的笑了一下。
“好了,下车吧,那里有一个面馆,你不是饿了吗?”青鸟一指前面一个挂着幌子的面馆小吃说道。
还真别说,刘东一听要吃饭,立刻来了精神,眼睛紧紧盯着那个面馆,仿佛能闻到里面飘出的香气一般。他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跳下车来,然后回头去叫青鸟。
青鸟看着刘东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看把你急得,几辈子没吃饭了"。
刘东已经顾不上和青鸟打趣了,他的心思全在那家面馆上。他想象着自己坐在面馆里,大口吃面的场景,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然而,令他感到万分意外的是,青鸟不仅没有下车,甚至还将车窗缓缓降下,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行李直接扔出了车外,随后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发出一阵轰鸣,疾驰而去。
"你干嘛去"刘东惊愕的叫道。
回答他的只是青鸟银铃一般的笑声。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刘东哀嚎的声音引起了街上行人的侧目,纷纷鄙视着他这个被女人甩下车的男人,那目光直把他当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
"这女人的心思啊,真是难猜″刘东无奈的摇摇头,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行李,无奈的坐在马路牙子上,一筹莫展。
手腕上的表直指下午四点,这一天水米未沾刘东倒扛得住,但身上分文没有,那不得露宿街头啊,这晚上的气温都零下了,那不得冻死。
″唉……"刘东长叹一声,自己这特工做的这么窝囊。电影和小说里的特工都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到自己这竟然连碗面现在都吃不起。
他茫然地望着四周,忽然眼睛一亮,他马路对面是一所学校,"天南师范大学″六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差点晃瞎了他的双眼。
"高程程不是留校任教了么…"他心里一个激灵,立刻来了精神。
″哎、哎,同志你找谁?″拎着个包正往校门里走的刘东忽然被传达室的老大爷叫住。
″噢,大爷,我找高程程,她是这的老师,去年刚留校任教的,我是她同学″。刘东笑着说道,一想起三年前自己来这还长驱直入呢,那时候稚嫩的跟个大学生似的,没想到这时光真的催人老啊。
″找谁也不在,放寒假呢"门卫冷冰冰的话让刘东满腔热血顿时化为乌有。一月正是放寒假的时候,自己怎么把这茬忘了。
无精打采的刘东拎着背包回到了马路上,上上下下几个衣兜都摸遍了,加上几个钢蹦,一共翻出了五角七分钱,一碗面条现在也要一块钱呢,他脑袋飞快地转动着,思索着如何先把肚子填饱。
正走着,忽然见前面一个电影院正是散场的时候,电影院门口聚集了大量观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人们兴奋地交谈着,讨论着电影的情节,场面热闹非凡,电影票根、零食包装等杂物在空中飘扬,观众们依依不舍地离开,还在回味着电影中的精彩片段。
而还有更多的观众正在等下一场次的播放,刘东这才想起,今天正是周末,难怪人这么多。而上映的电影更是以“国内首部全裸出镜的探索电影”横空出世,片名就叫"疯狂的代价"。
虽然只是在浴室中全裸的朦胧镜头,但是在保守的华国仍然掀起了一股热潮,更受到无数男人的追捧。
刘东不知不觉走到了电影院门囗,忽然被一阵喧哗声吸引,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摆摊用汽枪打气球的游戏。小摊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整齐地排列在木架上,如同一座彩色的小山。而离气球约五米远的距离是个桌子,摆着一把汽枪,正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打汽球,可惜每次都打偏,引起了围观的人一阵惋惜声。
旁边的牌子上写着五毛十发,打中十个奖励五元,打中九个奖励两元,打中八个奖励一元,其余都没有奖。
见到这一幕,刘东心中乐开了花,这个套路他很熟悉,他知道所有用于打气球的枪都是提前调试好的,准星发歪,子弹发飘。如果不熟悉射击的人肯定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大多数人习惯性的想法是瞄准中心点进行射击,但是在视线有这种猫腻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准确射击的。
晚饭有着落了,刘东兴致勃勃的等在一旁,等小朋友玩完了,他便坐了下来,五毛钱往桌上一扔"玩一把″。
摊主笑眯眯地说"随便玩,只要付钱就行"。刘东是狙击手出身,对于枪械是最熟悉不过的了。这种汽枪入手偏轻,劲头不足,子弹打出去更是没有方向。但这在刘东眼里都不是问题,他"叭、叭"的两枪之后已然知道偏离的角度有多少了,然后,他稍微修正一下继续开枪。
在周围一片喝彩声中,剩下的刘东连中八枪,摊主毫不犹豫的掏出一块钱递给刘东"小伙子,好枪法,当过兵吧?"。
刘东微微一笑,并没有接钱,而是一偏头"再玩两把"。
″好嘞"
让摊主始料未及的是,剩下的两把刘东竟然都是十枪连中,众目睽睽之下摊主不情不愿的掏出十块钱给了刘东。
刘东心里一算计吃个饭,住个板铺的钱是够了,但兜里总得有点余粮吧。
″再来两把老板"刘东拣出一块钱扔了过去。
″嗯……这,这"摊主支支吾吾的想要拒绝,但一看自己要是不让对方玩,以后这生意怕是毁了,这一天二三十块钱的收入,可比上班强太多了。
″玩吧"他只能无奈地说道。
果然不出所料,刘东这十块钱又赢得稳稳的。
"再玩两把"
″赢光他"
周围卖呆的群众叫喊着起着哄。
摊主焦急的目光四处搜索,果然远远的看见三四个泼皮模样的小青年叼着烟卷在人群里晃来晃去,看到有几分姿色的妇女还故意撩拨几句,惹得众人纷纷躲避着他们。
″东子哥,这里"摊主挥手叫道,这几个人据说是天狼帮的人,在这一带横行霸道惯了,无人敢惹。附近做小买卖的人都要交保护费,要不然就别想在这摆摊。
而八九十年代,电影院正是一个城市人流最多的地方,在这摆摊生意好的不得了,所以做小买卖的人也都认了。
摊主每天交两元钱的所谓保护费,有事情自然要找收钱的人。而刘东一看就是来砸场子的,把他一天的收入都赢走,他自然不甘心。
东子是几个人的头,天天聚集七八个地痞就活跃在电影院一左一右,靠着收保护费,替人平事整点小钱,他们打着天狼帮的旗号,竟也无人敢惹。
"招呼东哥什么事?"一个跟在东子后面大冷天仍然敞着怀,露出胸口纹身的小胖子把手里的烟头一扔问道。
″东哥,砸场子的"摊主朝刘东那边一指。
″噢,什么人胆子这么大″东子虽然是个小地痞,但信誉却极好,收了钱自然要给人家办事。
几个人大大咧咧的往刘东身边一站,周围的人顿时四下散开,唯恐避之不及。
有好心人偷偷的在刘东耳边说"快走吧小伙子,他们都是天狼帮的人,惹不起啊"。
"又是天狼帮"刘东笑了。
"来,哥们咱找个地方唠唠″一个小弟搂着刘东的肩膀跟着东子几个人朝电影院后面拐角处一个角落里走去。
那个角落极为脏乱,地面上,痰迹、烟头、瓜皮果屑随处可见,仿佛一片被遗忘的荒地。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和褪色的海报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厕所的异味,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看着被几个人簇拥着走进角落里的刘东,周围的人纷纷摇头叹息,甚至有的人脑海中已经幻想出了刘东被几个人痛扁一顿的惨状。
悦江楼是天南最豪华的宾馆,是天南经济腾飞后按照国外五星级标准所建,可远眺浩瀚的江水故名悦江楼。
五楼一间豪华的套房内,几个三十左右岁的青年正聚集在一起,屋里烟雾缭绕,一个人正把一堆白色的粉末放在锡箔纸上,用火烧锡箔纸底部,粉未受热后产生烟雾,然后他用纸卷成一根管子将烟雾通过嘴与鼻子吸入体内。这种是吸食毒品的一种方式又称为“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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