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着整个里世界的霸主大夜弥天。自然比星宏一些只顾自己死活的老东西要看得远。
洛星尘现在是回不来了,但他们想到的是洛星尘回来之后。
那就是真正的真理。
而且极有可能,是一个清醒的,拥有自主意识的,不受束缚的,能够自由行动的真理。
能够自由行走的核弹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也都清楚。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说害怕自然要想到对应的方法。
这样一来 ,培养司妖的计划就又重新提上日程了。
这让司妖不得不骂一声洛星尘狗东西。
自己卷就算了 ,还害得他们所有人一块卷。
是的,因为洛星尘给予的压力,导致现在的安德里斯,帝·拉法,渡边千刃异型字人被自家实力文明赶鸭子上架,大家一起卷。
对于这种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的做法,没一个人是乐意的。
于是大家偷偷聚在一起,义愤填膺的痛斥洛星尘。
司妖曾经是叫唤的最欢的那一个。
直到渡边千刃纳闷的自言自语,洛星尘这狗东西咋就想不开突然要卷起来呢?
司妖:就是就....欸,好像洛星尘就是被他害的哦里。
结果转了一大圈,兜兜转转司妖还是成功的自己把自己给坑到了。
除了叶歌。
剑修向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存在 ,就连叶歌,人骨子里还是剑修。
叶歌自己有自己的那一套行事准则,像是之前解决扰乱星宏秩序的那些玩意儿时,上层的那些人就算不付工资也不是问题。
而对于修炼,叶歌有着自己的一套规划,要是上层的那些老东西敢舞到叶歌面前,那多半就是一剑的事儿。
剑修处理事情的方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但是好用——至少人都是想活着的。
沧夜阁主想到了叶歌,心下的心情也就更糟糕了。
即使洛星尘不在,也还有叶歌一剑一个邪修。
“所以司妖,请回答我,你凭什么废弃献祭,”。沧夜阁主目光炯炯,一刻不暇的紧盯着司妖。
这是大夜弥天的未来,整个里世界的未来!
「问的好,当然是特喵的那群神经病搞污染搞献祭,献祭到我家头上了」
献不献祭与司妖无关,但闹到自己头上,可不就不是什么可以化了的事情了。
司妖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但祂不可能真的这么说。
“叶歌,安德里斯,帝·拉法,渡边千刃,甚至更次一级的那两姐妹花,”,司妖每说一个名字,阁主的面色便更是差了一分。
这就是摆在明面上的正道。
而他们这边拿不出人。
除了司妖之外,其他邪修和上面那些,所谓的正道的代表都不是一个层面的。
“真理之下皆为走狗?”,司妖笑着反问。
“不,不是的,”,司妖笑得糜烂,“是蝼蚁哦,”。
少女赤脚走在血水当中,笑容纯洁而又残忍,“面对真理,不灭境不过分为三种。”
“1.碾得舒服的,2,硌手的,3,不过是余光扫过去就自乱阵脚,自己撞死自己的, ”。
“废物堆砌再多也只是废物,这个道理,阁主大人到现在还不明白么?”,司妖收起了脸上嘲讽的笑容,扭曲而又危险的源力从身上逸散而出。
“若是抹除了献祭普通人这种捷径,拿废物的命去换几个多少能有点用的东西,我们也不至于拿不出人用,”。
不得不说,司妖的话是真的扎心。
沧夜想到罪渊的那些王座以及罪渊人,内心就更加的糟糕了。
明明大夜弥天是统领所有黑暗势力的组织,但是,从那个地方的里出来的人还就是不理会他们。
他们似乎都有着极度的骄傲和自卑。
“不是孤注一掷,”,司妖的话打破了沧夜阁主最后的动摇。
“要献祭,自己有本事就去猎杀强者,由普通人堆砌而来的能量积压,呵,”。
似乎是想到什么似的,司妖荡起了微笑,“唔,是我没有告诉你吗”
“好吧,我忘了说了,真理与我而言,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司妖将灵魂当中的真理之花取出,巧笑着捧给了沧夜阁主。
“所以,里世界也好,你们也好,不应该按照我的喜好,我的意愿来行动吗?”
然后,图穷匕见。
司妖本性暴露,但在场再无一人有任何反调,老者抱着真理之花,就像抱着十世单纯的婴儿,身体剧烈的颤抖,脚部和手臂却圣稳健异常。
“夜晚终究弥散整个星河,”。
“星河终将属于您,司掌着黑夜的伟大存在,”。
司妖垂下了眼眸。
脑中的理想和未付出的实践永远是最可笑的东西。
在这片星空下,大抵是比不过能够支配一切的力量的。
「在这个夜晚,无能且懦弱的废物从这一刻迎来了他们永远惶惶不可终日的未来 。」
「说一个让各位读者们都不可置信的事情,在曾经的那个年代,只敢大量献祭普通人的废物竟然是合理存在的,哦,真是无法理解他们的做法,明明吞噬一个强者高效的多 ,通过磨砺和战斗还能更加方便我们领悟大道」
「真的难以想象那个年代的邪修 ,竟然没胆子去杀戮强者,向强者发起挑战,却兴致勃勃地向妇孺和幼童发起刺刀,这就要说到人|口买卖,但干这事的玩意儿可不算邪修 ,邪修也算是人,而它们自然不是」
——选自《夜的第七章》
【狱界与冥海的纠缠之处】
青年以一种绝对从容的姿态,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核心地带。
即使狼狈也依旧保持着优雅,以及人类礼仪发展至今的体面。
并非是青年不能走得更快,而是林萧然实在没有这个能力。
青年的脸庞夹杂着细微的刮痕,以及浅淡的血迹,平时儒雅的衣袍上也沾染了不少树枝尘屑,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比起彻底被能量所吞噬的鞋底,以及赤裸的,踩在幽冥狱界上的那血肉模糊的一片。
或许只有林萧然,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着优雅的走姿,得体的步伐。
如果用一把尺来量的话,林萧然每一个血印留下的距离都是相等的。
在散尽修为之后,林萧然感受着自己缓缓逸散的灵魂,转而露出了一个释然而又宁和的笑容。
在这一刻,他对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的怨恨与悲怨了。
而在青年彻底失去意识时,他却感受到一阵的温暖。
“真好....”,林萧然的微笑中划过一点泪雨水。
“没想到,像我这样的人,最后在狱界还能感受到这样的温度,”。
而男人无法亲眼所直视的奇迹是,所有逸散的灵魂终将相遇。
破败的身体淹没在幽冥,却在「狱」中迎来了新生。
狱界下沉 ,冥海上涨。
两界的世界树奇迹的纠缠在一起,抽出的枝芽缓缓的抚上了男人的躯体,将其彻底吸收,当成自己的养料。却又将自己最核心的精华贡献而出,凝结成新的生命。
「在这一天,发生了无数次碰撞的狱界和冥海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荡,当时除了一些星宏的卑劣者在暗自窃喜之外 ,没有人知道一切的起因」
「是否有人记得,旧生命逝去,这个无从得知,但那一天注定被所有人铭记」
「双子诞生」
——《双界祭·诞生》
........
【一切事后的碎碎念】
林萧然:道理我都懂,可是为什么要把我切成两份?
京墨:你不开心?
这不正好能满足你这个变态嘛。
京墨:哎,我这双眼睛,真的是见证了世间太多的浑浊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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