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屿看着馆长地给自己的一个信封,抬眸看着馆长,虽然边斯年长的很好看,但是馆长为什么对他印象那么深?
“上次我看他对你……阿屿,这封信本来我是不想交给你的,但是我害怕耽误了你什么事情,所以还是决定由你自己决定怎么处理。”
馆长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江书屿拿着信封,神色有些难看的模样,起身准备离开了。
不过离开之前,馆长重新开口,
“我听说,祁虞也死了。可惜了当年祁家用那么多孩子的命换回来她的命,这孩子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吧。”
“什么?”
江书屿闻言有些错愕地看着馆长,总觉得这个老太太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但是为什么不肯说呢。
她现在说这个话给自己的听又是什么意思呢?
“陈年往事,你们这些孩子,掀开做什么呢?”
馆长转身的一瞬间,眼泪溢满了眼眶,心中所有的话都无奈地化成了一声声叹息。
“如果事情不查清楚,清白者蒙冤而死,贪婪者功成名就。”
江书屿听着馆长口中的叹息,拧着眉头站起身沉声说着,
“如果连真相都变得不再重要,难道苟活着就能让你如愿吗?”
馆长脚步一顿,有些震惊地回头看着这个相似的脸庞,这双同样清澈的眼眸,她不自觉地踉跄了两步,慌张地扶着一旁的桌椅跑开了。
江书屿看着馆长,她不愿意多说,自己多问无益。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封,边斯年专门跑来给自己留一封信。
故弄玄虚。
江书屿随手把信丢在了桌子上,凭什么他留下的东西自己就要看。
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那个信封,唇角勾了勾,最终还是让它安静地躺在了桌子上自己离开了。
边斯年站在书架后面,看着江书屿离开的背影,走到桌前拿起信封用打火机直接点燃了信封:
“变聪明了呢阿屿。不过你知道真相的机会可就只有这一次哦。”
江书屿一直到走出校门口才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
秦炀买了阿屿喜欢吃的肠粉,走过来递给她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的模样,疑惑地问。
“没什么。”
江书屿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刚刚从图书馆离开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
那样的感觉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就像是危险来临之前的那种慌张,在心底蔓延。
“我们走吧,你之后应该都不用来学校了,所以应该也不重要。”
秦炀看着江书屿眼底神色有些复杂,轻轻拍拍阿屿的头,拉开车门把人塞了进去,
“不过我还是希望如果你感觉到什么异样一定告诉我,如果温淮之再被偷一次家,你哥我可能要被他提着四十米长到围着地球追着跑了。”
“这属实是有点夸张了。”
江书屿无奈地放好东西抬眸看着俯身在车门边和自己认真说话的秦炀,心中思忖着到底要不要和秦炀说这件事情。
可是要怎么说呢?
她感觉到汽车开动了,舔舔唇试探着开口,
“表哥,我问你哦,你们现在知道边斯年在哪吗?”
秦炀心中一惊,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下江书屿,半晌才开口:
“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人了。”
“他在图书馆给我留了一封信。”
江书屿如实说。
“信?”
秦炀疑惑地看着江书屿,
“东西呢,给我看看。”
“我没拿。”
江书屿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
“干得漂亮啊阿屿。那你告诉我干嘛?”
秦炀嘴角抽搐一下,不过很快就感觉到了一些欣慰,扔了也好,那人有什么事情要找阿屿。
“唔,还是告诉一下。不过表哥,为什么边斯年千方百计都要找温淮之麻烦啊?”
江书屿疑惑地凑的离秦炀近一些问。
“emm……因为温淮之不仅抄了人家祖产打包带走,还断了人家后路,你说他是不是恨得牙根痒痒。”
秦炀弯着眼睛笑着说,温淮之和边家的事情怎么能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
江书屿向后挪了挪,系好安全带看着外面的风景。
温淮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像这种百年世家,就是这样的,他们深谙这个世界的规则,明争暗斗,到了最后,要么传承,要么覆灭。”
秦炀看着江书屿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样,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正了正神色说着。
“哥,你知道简禧去哪了吗?”
江书屿听着秦炀的话,突然想起了简禧,重新凑过去歪着小脑袋问,
“他走了第二天温淮之就走了,他俩是不是密谋啥了。”
“你说简禧走之前,去找过温淮之?”
秦炀听着江书屿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书屿问。
“是啊,不过一出一进,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太重要的事情,走的时候还有点伤心呢,表哥,你是不是又干什么逆天的事情了?”
江书屿看着秦炀脸上不太自然的神情,狐疑地解开了安全带,往前又凑了凑正着神色说,
“简禧其实挺不容易的,本来是烈士遗孤,但是被家里人榨干价值扔到那个福利院里面,如果不是周局长带他回去……他长得那么好看,恐怕也会很惨。”
“嗯。”
秦炀点头,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山峦,隔了很久才开口,
“但是猫和老鼠永远不能同路。”
“可汤姆和杰瑞,一直都是好朋友啊。”
江书屿蹙眉小声说。
“阿屿。”
秦炀无奈地用余光瞥了一眼小声嘟囔的阿屿,
“已经决定放手了,不纠缠也是一种礼貌不是吗?”
“才不是。如果简禧明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舍得就这么遗憾的放开他吗?如果你那些责任真的那么重要,你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江书屿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一手撑着脸颊半阖着眼眸有些慵懒地说着,
“你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不是一个好的爱人啊,哥。”
“是~没有你的温淮之好。”
秦炀看着江书屿一脸无奈的模样,这个小东西倒还和自己讲起道理来了。
江书屿闻言下意识坐直身体,这个表哥怎么还拿自己开涮。
半月后。
“哥。”
阿珩头上缠着绷带,站在基地里,看着温淮之的车进来,不禁红了眼眶。
“康复的怎么样。”
温淮之越野车上下来,迈着长腿朝阿珩这边走来,拍拍阿珩的肩膀问。
“还行,哥,最近这边开始动了,已经开始内部清扫了,边斯年的两个工厂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自爆了。”
阿珩跟在温淮之身后报告着。
“夏子熹回不来,启动北极边缘基地支援,一定要协助华国警方把东西拦截在边境线外。”
温淮之走到竹楼的上面一层,拿着阿珩递过来的水,几口喝完,打开了房间中央的沙盘,这是一副南境边境线的堪舆图。
“哥,边斯年这次恐怕是秋后的蚂蚱最后一蹦了。势必会全力反击,上次我们在沙漠上那么惊险,我觉得你还是……还是……”
阿珩看着温淮之,半晌也没有说出来。
淮哥现在有了挂念的人,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去做了。
江小姐还在等他回去。
“阿屿没有那么脆弱。”
温淮之没有抬眸,感觉到阿珩欲言又止,拿着模型的手动作一顿,
“这次我们只是配合华国那边的行动,边斯年能怎么样?”
“边斯年现在人就在华国,如果他对江小姐下手……那您……”
阿珩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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