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我是兽契师,你是我的契约生物,所以你无法对我下手!"乌布和猛然窜到那名鼠型战斗者面前,高声宣告。
"因为我的陨落将令你失去所有力量,重归那只纯真无邪的老鼠形态!"
"所以,你不敢伤我分毫!"乌布和嘴角勾勒出一抹残酷的笑意,令鼠型战斗者心中微震。
"吱吱!"战斗者忽然语气柔和地回应乌布和,仿佛在恳求和平共处。
"呵呵,现在才知悔改?太迟了!"乌布和冷笑,手探入怀中,抽出一把秘银短匕。
"吱吱!!"鼠型战斗者声音陡然变得激动,似在辩驳。
"哼,你说你遵从我的指令?你屠尽所有人,这算遵从吗???"
"我承认,起初我的意图的确残忍,只视你为实验品,成败与否,都不过是你生死有命……"
"但试验已然成功,敌人并未加害于你,为何你要痛下杀手?还要牵连无数无辜生灵!!!"乌布和歇斯底里地怒吼,眼含热泪,濒临崩溃。
突然,鼠型战斗者爆发,疾奔向乌布和。
途中,它便伸出利爪,直取乌布和手中的秘银短匕。
"别妄想!"乌布和疾退,举起短匕,毫不犹豫刺向自己胸膛。
显然,乌布和已洞悉这只鼠型战斗者的软肋——它的强大力量源自乌布和的兽契,若他死去,战斗者将瞬间变回那只无知的小鼠,一切将归于虚无。
因此,战斗者才会不顾一切地阻止他!
目睹战斗者冲来夺匕,乌布和懊悔不已,唯恐失去这最后的防御,那他便无力消除这个亲手创造的可怕存在。
"噗!"短匕入体,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吱吱吱吱!!!"战斗者的冲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愤怒尖叫声此起彼伏,体内的力量如泄气的皮球般消逝,身形也开始缩小。
乌布和因失血过多脸色惨白,他侧卧在地,尽管虚弱,但脸上却写满胜利者的骄傲。
"我赢了。"乌布和平静地宣告。
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乌布和并无恐慌,反而显得解脱,凝视着渐渐萎缩的鼠型战斗者。
"吱吱..."战斗者此刻已不复勇猛,虚弱地低语,仿佛在诉说什么。
"我明白,但你毕竟是我一手造就的,无论酿成多大灾难,也由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即使我能以生命为代价,也无法洗清对这些无辜逝者所背负的罪孽,但这已是目前我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而你..."
"就一同与我坠入深渊,偿还此生犯下的所有罪行吧!"乌布和的声音渐弱,身体虚弱不堪,但他的目光却愈发璀璨。
"导师,看来我终究还是误入歧途了。"
"每个生灵都值得珍视,而力量,在生命面前,显得何其微不足道...”
"导师啊...我将立刻寻你而去..."乌布和低沉地呢喃,身旁的鼠形战士已陷入昏迷的梦境。
不知何时,雨停了。
厚重的乌云缓缓消散,一束温暖的阳光从云层间隙洒落。
"..."乌布和欲言又止,嘴角牵起一抹微笑,眼神却逐渐迷离,凝望着渐渐明亮的晨光,最终闭上了双眼。
自此,这片土地陷入了无尽的静寂...
...
观战席上。
"这家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到底在搞什么鬼?"杨涛疑惑地问曹虫和陈俊宇,只见他们同样一脸困惑。
因为在擂台上,乌布和和他的鼠形战士已经维持着静止的姿态许久!
刚才,就在鼠形战士准备以锐爪刺穿摩守胸膛的瞬间,摩守的后脑竟绽放出耀眼的神圣光芒,接着,两人皆僵立不动,直至此刻。
摩守的僧袍已被鼠形战士的利爪撕裂一个小口,血迹若隐若现。
要不是它突然停下,恐怕摩守此刻已被穿透,如同串烧一般!
不止杨涛三人,全场观众此刻都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只听见那鼠形战士和乌布和静静地站着,时而哭泣,时而欢笑,有时还会尖叫...
"哎,这时候才想起我家哞姐的好,两个废物!"杨涛一脸嫌弃地说。
"???"陈俊宇和曹虫脸色骤变。
你自己不也一样懵圈吗?还好意思说我们是废物?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呢?
"他陷入幻境了。"这时,杨涛耳畔响起熟悉的哞哞之声。
"哞姐~"
"我想死你了!"杨涛连忙转头,满心欢喜地呼唤。
"滚!"
"老娘就在选手待命室,搞得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似的,见一面多难似的。"哞哞没好气地回应。
她原本在室内玩平板,周筱玲突然发问,她抬头一看,便见乌布和在擂台上的奇异状态。
她知道外头那三个蠢货肯定一脸懵,于是干脆放下手中的事,跑出来给他们解释一番...
"何为虚妄之境?"杨涛无视哞哞的语气,此刻他的好奇心犹如炽热的魔法火焰般熊熊燃烧。
"此小沙门修为虽浅,却佛性深厚,故能触动微弱的真佛之力,令敌陷于虚妄之境中。"
"虚妄,便是使人不觉间步入梦境,于梦中释放内心的黑暗深渊。"哞哞解释,言语间仿佛透露着神秘力量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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