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见到姜七,脸上都笑出花来了,“小姜啊,你今天卖的票可卖的太好了,一共卖出去两百多张,光提成就有五百块钱呢。”
姜七在这里待了这些天了, 对于现在的金钱价值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她听到这个数字也高兴,“我知道了,谢谢园长。”
然后就出发去灵山了。
她可还没忘记给乖崽砍竹子的事,乖崽是她的获得金钱的助攻之一,得先把他哄高兴了。
期间,傅岑溪还给她打电话说要来接,她拒绝了,说自己打车回去,傅岑溪也由她了。
姜七在灵山调了最鲜嫩粗壮的竹子,回来的时候动物园都下班了, 她用隐身术进了熊猫馆,把竹子在乖崽面前放下。
而乖崽也没休息,就等着姜七给他送竹子呢。
灵山的一切植物对动物们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乖崽一看见竹子,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来啃,咔咔咔,直到都啃完了才停止。
“怎么样?这竹子美味吧?”姜七得意洋洋的问。
乖崽晃了晃自己的大脑袋,“太美味了,要是天天都能吃这种竹子就好了。”
“你可真敢想。”大多数动物一辈子连灵山的山腰都上不去,更别说吃里面的植物了, “不过嘛,”姜七停顿了一下, “要是以后你能积极配合我帮我赚更多的钱,我是不会少了你的。”
“行啊,七公主,以后你随意指使,我一定服从!”
看吧,熊猫就是这么单纯,一点好吃的就能收买了。
姜七乐哉乐哉的回去了。今天去灵山还采了些草药,把她的十一针也拿回来了,溪溪的治疗也要开始了。
傅岑溪的住宅。
她回到家的时候,傅岑溪已经在了。她的下班时间他是知道的,诧异的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姜七回答,“我又出去了一趟。”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草药放在桌子上,“溪溪,你今天泡完药别穿衣服,趴在床上等我。”
傅岑溪惊得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干嘛?!”
他让她给治个病不会真的失身吧?可怜他这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
姜七不明所以,“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你这么大了不会还怕扎针吧?”
“扎针?”
“对啊,药泡完了咱们的治疗也要进入第二个疗程了嘞。”姜七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虽然我忙着赚钱,但是你的性命我还是放在心上的,你先去泡澡,我去准备准备。”
姜七在房间里仔细检查着金针,她的十一金针一直用灵泉浸泡着,即使万年不用,拿起来的一瞬间也毫不陌生。曾经凡是她的十一金针所到之处,连阎王都不敢收人,既可起死回生,也可瞬间杀人,她曾以为天下之人她想救就救,直到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龙王爹爹和哥哥们在她眼前魂飞湮灭,她却无能为力……唉!
姜七把杂念抛掉,把需要用到的草药挑出来,唰的变出一个舀臼,在里面把草药捣碎。
她估摸着傅岑溪准备好时去了他的房间,三声敲门声,伴随着的里面传来一声“进——”她推门走了进去。
入目的就是一颗翘起来的头颅,再下面则是——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姜七随口一说:“裹这么严实?”
这时候,傅岑溪的耳朵已经红的要滴血了,小声的辩驳:“你也没说要脱到什么样?”
傅岑溪不知道姜七要怎么治疗,要是让他真的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一个女人面前还真不可能。
姜七快步走过去,把手里的草药放在桌子上,命令道:“把被子掀下去,针灸。”饶是她技术再好,隔着被子她也扎不下去。
“掀,,掀到哪?”
姜七无语,“你一个大男人咋这么扭捏?就算吃亏也是我吃亏好吧?掀到腰下面,快点的。”
傅岑溪听话的趴在床上,把被子往下挪,露出大片的脊背,嘴里还说:“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你看了我的,,明明是我吃亏好吧。”
姜七已经进入到医者的状态,不容分心,她也没有回应傅岑溪的话。金光闪闪的细长的针在灯光下亮的发光,一针先扎在了他的后颈,接着又是一针,一针接一针,行云流水,快准狠。
傅岑溪对于姜七的医术是好奇的,所以,他提前准备了一个镜子放在前面,就是为了观察。他看着看着就入了迷,不仅是被姜七的动作惊讶,更是因为此刻的姜七的,面容平静却胸有成竹,这种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度,是最迷人的。
迷人到他都感觉不到尖针刺进皮肤的疼痛。
他想,他要是真的失身于姜七,他应该不算吃亏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他打了一个激灵,透过镜子一看,不是道什么时候姜七已经收针了,他的后背被涂上了一大片的绿色的草药,不仅带来清凉,还有一股清香。
“手伸出来。”
傅岑溪把胳膊抬起来。
刚抬起来,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他的小臂内侧最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黑线,一直延伸到手腕处。
“这是?”他疑惑。
姜七查看完他的小臂,满意的点点头,“这是你身体里毒素的显示,随着治疗的进程它会渐渐消失,等它完全消失的时候,就是你痊愈之时。”
“药膏敷一夜,今夜先趴着睡。”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傅岑溪这才仔细琢磨刚才他脑子里想的东西,他想,他真是让姜七给扎晕了,竟然想……是不是他该谭谈恋爱了?
许是药的原因,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傅岑溪冲了个澡,收拾干净,神清气爽的出去。
走到客厅,隐约发现厨房有人,走近一看,是姜七。
他讶异:“今天起这么早?”他记得她的上班时间快到中午了,“你会做饭?”
看起来真不像。
姜七说:“这是你的药,熬了一夜了,现在药效最好,你赶紧喝了。”说着她伸了一个懒腰,,抱怨道:“这地上就是没有你家的床舒服。”
他有一个想法, 但是不愿相信,“你一夜没睡?”
姜七点头,“对啊,这药得时刻看着,”她好似邀功的朝傅岑溪抬了抬下巴,“为了你的性命,我够仗义吧?”
此刻,傅岑溪冰封的心裂开了一道小口,一股暖流涌现出来,他点点头,回答:“仗义极了!”
药一饮而尽,药暖,人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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