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娴也是个女人,每日洗漱打扮都需要用到镜子,但即便是宫中最好的铜镜,也难以清晰还原人的相貌。
至于李言所说的玻璃镜,南宫娴闻所未闻,但若当真如李言所说那般神奇,应当是一件稀世珍宝。
“娘娘,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李言打开锦盒,从锦盒中取出一面小巧玲珑的玻璃镜,恭恭敬敬递到南宫娴面前。
玻璃镜面平整光滑,清晰度极高,拖在李言双手之上,原原本本倒映出天边火红的晚霞,如同复刻一般,一模一样。
南宫娴惊奇不已,拿起玻璃镜仔细端倪,玻璃镜中立刻显现出自己那张娇美的面容。
南宫娴虽说已是妇人,但是风韵犹存,肤白貌美。
“母妃,这一面小小的玻璃镜,竟当真如此神奇。”虞澜看着镜中南宫娴娇美的面容,不可思议道。
南宫娴不禁欢喜,若是今后可以每日用玻璃镜梳妆打扮,定然还可以再貌美几分。
毕竟脸上有些小缺憾,用铜镜实在是看不清楚。
“这玻璃镜如此神奇,应该值不少钱吧,倒是叫你破费了。”南宫娴客气道。
李言咧嘴憨笑:“娘娘严重了,香车配美女,宝物赠佳人,谈钱反而跌了公主的身份,况且物尽其用,这玻璃镜要是给别人用,那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但若是给公主这等美貌女子用,方才相得益彰,堪称珍宝。”
“小子观娘娘也是一位姿色倾城的美人儿,若是娘娘也喜欢,小子回头再给娘娘送一面来。”
李言早就摸透了,这女人都喜欢被夸,且不论古今,被他这么一番夸赞吹捧,就不信这母女二人不迷糊。
“你这嘴倒是甜的很,能说会道,难怪陛下会如此赏识你。”
“既然你有心,本宫便却之不恭了,起来吧!”
南宫娴沉醉在自己的美貌中不能自拔,盯着镜子左看右看,对自己的美貌十分满意。
事实上,李言也看得有些迷糊,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这妇人韵味足,最是容易叫男人上头。
只不过南宫娴那是皇帝老子的女人,不然他高低要撩拨一手。
跪了半天,再站起来,李言感觉膝盖一阵酸痛,虞澜眼疾手快,急忙将李言扶住。
“你真觉得我好看?”虞澜撅起小嘴,眼里满是期待。
李言咧嘴冷笑,这女人怎么总喜欢抓着男人不放。
“对了,娘娘,小子还带来一件好玩的物件,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兴趣?”
李言又从锦盒里拿出一副牌九,本来他想带一副麻将的,但是麻将稍微要复杂一些,需要一点时间教,相比较之下牌九就简单多了,只要他会,所有人都可以一起玩。
古代也有牌九,传说牌九还是老赵家发明的,不过李言调查过,这个朝代目前还没有。
“这又是何物?”南宫娴好奇道:“李家宝贝还真不少啊。”
李言拿出一张牌九:“回禀娘娘,此物叫牌九,供娱乐消遣之用,娘娘若是有兴趣,咱们换个地方。”
南宫娴应道:“也好,站也站累了,那便回本宫的承乾宫。”
承乾宫乃是贵妃居所,南宫娴便是这大衍朝的贵妃,在后宫之中权势仅次于皇后,而皇后南宫伽罗是南宫娴的亲姐姐,姐妹二人关系极其要好,共同把持后宫,在后宫可谓是一手遮天。
有整个后宫做后盾,也难怪南宫家族可以权倾朝野。
今天李言傍上南宫娴,算是傍对人了,但南宫家族和虞睿有杀母之仇,他也不知究竟是该进还是该退。
来到承乾宫后,李言左顾右盼,对古代嫔妃的居所很是感兴趣,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还从未实地踏足过。
“娘娘,这牌九玩法也简单,一张桌子四个方位,每个方位坐一人,人多的话也是可以挤一挤的,然后四个方位中有一位庄家,庄家负责发牌,取胜关键就看谁的点数大。”
“怎么样,很简单吧。”
李言将牌九摊在桌上,又一一介绍起每一张牌。
经过一番介绍后,南宫娴兴致勃勃,平日里在宫中除了听曲听戏,便是赏花游园,毫无乐趣可言。
“不过我们还少一个人,要不你们再叫一个人来?”李言提议道。
正当此时,景元帝笑声出现:“今日这承乾宫为何如此热闹,老远就听见说笑声。”
“陛下!”
南宫娴连忙起身:“是李相之子来宫中做客,还带了件好玩的物件,正好我们缺个人,陛下一起?”
“原来是李家小子,你这混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在朕面前卖弄不够,竟还敢跑来淑贵妃宫中卖弄。”
景元帝看着李言直摇头。
李言嘿嘿一笑,起身拱手:“陛下,小子可没有卖弄,小子那是有真才实学的,小子所打造的牌九,乃是天底下最为好玩之物,只要陛下尝试一番后,定会喜欢。”
“哦,那朕倒要试试。”
景元帝走到桌前坐下,拿起一只牌九仔细瞧了一眼:“这牌九上刻这么多点是何意?”
“作数用的。”
李言再一次介绍起牌九,景元帝听后频频点头。
“陛下若是听明白了,小子就要开始推牌九了,不过开始前,咱们还得添点彩头。”
李言笑意深沉,今天他非得狠狠宰上一笔。
“添何彩头?”南宫娴问道。
李言也不遮掩:“当然是钱,简单又直接。”
一听到钱这个字,景元帝无奈又好笑,指着李言长叹一口气道:“你个混小子当真是掉钱眼里去了,赚京都百姓权贵的钱还不够,还要去赚朝廷的钱,现在又要来赚淑贵妃的钱,你李家是穷的揭不开锅了?”
李言也不辩解,装傻充愣一脸憨笑。
“陛下,玩乐而已,添个彩头也有意思一些。”南宫娴开口替李言辩解道。
这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李言献了一份大礼,南宫娴也不得不护着一些李言。
李言也识趣,连忙点头迎合道:“还是娘娘明事理。”
码好牌九后,李言开始发牌,拿到牌后,在手中摸了又摸,一只牌点子粗,一只牌点子细,好坏参半。
“李言,本公主不明白,本公主这牌究竟是九点,还是一对猴。”
正当李言心里犯难之时,虞澜急不可耐抓住李言的胳膊,紧接着亮出牌面。
只是一眼瞧过去,李言愣住了,吃惊道:“你啥手气啊,一来就抓一对猴,还让不让人玩了。”
“说,你下了多少筹码?”
虞澜嘻嘻一笑,将桌上的筹码托盘而出:“不多,三千两银票而已,你不会赔不起吧。”
“什么,你疯了吧,你会玩吗,你就下三千两。”
李言欲哭无泪,本还想狠狠宰这家人一笔,结果才开始就赔了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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