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爵,当年你夏侯家与上官家暗中勾结狼狈为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的手上沾染的无辜之人血,相比于上官家,只多不少,你们不过是因一株不死神药,才相互动了杀心,最终,你夏侯家下手晚了,被上官家差点一锅端干净,你却将你们两家之间狗咬狗黑吃黑见不得光的烂账算在一个三岁婴儿的身上,你说你是不是混蛋,是不是臭不要脸,都他妈畜生,还骂别人不是人,无不无聊啊,畜不畜生啊。”
上官风流身材颀长,剑眉星目,面若刀削,风流倜傥,气度不凡,却有一股儒雅的老流氓的自风流气质,将夏侯爵骂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神秘强者,伸手将面上罩的黑巾摘下,眼射寒芒,面色阴沉,一脸的肃杀煞气,周身绽放万千道神辉,他正是夏侯家族的圣主夏侯爵。
“上官风流,你真要多管闲事吗?”夏侯爵阴冷的问道。
“如果是老太太摔倒,我上官风流可以视而不见,留给小孩子去搀扶起来,又如果你只是杀一个小和尚,我也可以视而不见,我对秃驴确实没有什么观感,但是,我就是见不得美人垂落有混蛋欺负美人儿,今日的好人好事,我上官风流管定了,谁叫我上官风流天生就是一个将怜香惜玉刻进骨子的绝世多情好男人呢。”
上官风流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子范,压根就没有将夏侯爵咄咄逼人的杀气放在眼里,反而是自从他现身,眼神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羞耻的脸,看的那叫一个目不转睛的看,情不自禁的简直到了忘我的陶醉境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夏侯爵手臂一伸,掌心向天,一柄方天画戟出现在手里,方天画戟闪着刺目的寒芒,大凶之气暴涌弥漫开来。
“小和尚,带着羞耻姑娘速速滚蛋。”
上官风流大手张开,一尊古皇战矛出现在手里,古皇战矛闪着金灿灿的皇辉,皇道之气透体而出,令人不寒而栗。
“阿弥陀佛,上官施主,你身上的杀气也深重,小僧也一并为你普渡净化其杀业,净化你的心灵。”
小和尚道痴不仅没有带上羞耻离开的打算,还居然也要为上官风流一并念佛法为其净化心中的杀业。
上官风流听的顿时很无语,真的很想一矛将其送去西天极乐世界。
“上官风流,吃我一戟!”
夏侯爵抬手,一戟刺出,轰的一声,方圆百里之内被夷为平地,但凡百里之内的一切都化作劫烬。
圣道重器,杀力无限,一戟击出,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作尘埃。
“夏侯爵,你畜生,为何滥杀无辜,今日,我要灭杀你。”
上官风流真的怒了,他周身杀气磅礴如汪洋浩海,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而出,其威势之力,足可爆碎一颗星辰。
“死的不过是蝼蚁刍狗,何足道哉。”
夏侯爵冷笑一声,狂霸之气直冲霄汉,大凶杀气,磅礴如汪洋浩海,天地变色,风云变幻,电闪雷鸣。
“阿弥陀佛,杀业深重,杀业深重,罪过,罪过!”
无数道闪着符文的古字飘荡而出,将羞耻,以及小和尚道痴自己罩在中间,虽然,两人战的昏天地暗,但是,却不能奈何符文凝聚成的帝纹结界。
上官风流的一击刺出,却非常的内敛,威势能量,只在方圆数里之内扶摇直上九万里,并没有肆无忌惮的殃及百里之外的无辜生灵。
两人从地面战到虚空,又从虚空,战到域外,天雷滚滚,天道轰鸣,战气神辉激射,虚空崩碎千万里。
“噗!”
夏侯爵发动绝世一击,将上官风流的身体刺的四分五裂,他嘴里喷吐一口金黄血水,身体快速重组。
“上官风流,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想要英雄救美,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分量,我送你归西。”
夏侯爵将自己的道跟手里的大凶之器二合为一,一击而出,轰隆隆响彻天地,脚下的大地,撕裂出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大裂缝,无数的山岳刹那之间化作尘埃,虚空崩碎不知多少万里。
这个时候,如果不是数位帝级老古董出手划动出一个隔离大阵,还不知道有多少生灵一命呜呼,也不知道有多少星辰被打的灰灰湮灭。
“哼!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上官风流怒目而上,倏地一下,整个人没入古皇战矛之中,人兵合一,天地摇晃,一击而出,杀力足可灭天毁地。
锵锵锵锵!
“轰!”
两件圣道级之上的战兵刚一接触上,就爆发震天响的威势杀能量,随即发出轰隆隆的崩碎轰鸣。
“噗!”
古皇战矛将方天画戟击的寸寸断碎数段,就连兵魂都被震灭,残片激射满空,将隔离大阵都洞穿出无数的窟窿小洞。
夏侯爵身体崩碎成无数血块,身体在虚空快速的重组,嘴里喷吐一口血水,眼神狠毒的逼视过来。
夏侯爵身体重组完成后,面色雪白,必定是消耗生命不少本源,静静的立于虚空,像是在思忖什么,他的攻伐之力也减缓下来,应该是在重新估量上官风流的战力。
上官风流真怒了,自然是动了杀机,就在夏侯爵身体刚刚重组身体完成,人兵合一的战兵,再次发动王霸一击。
“砰!”
夏侯爵面对王霸一击,根本就连躲避,避其锋芒的可能都不存在,到了他们这样级数的大战,压根就不存在避其锋芒一说,要么迎击,要么硬抗,要么被灭杀,真正的强者对决,从来都没有太多的花里胡哨的刀光剑影。
“啊!”
夏侯爵身体再次被古皇战兵一击四分五裂,金黄血液激射虚空,化作一片血雨,骨头更是如万箭齐发向十方周天。
夏侯爵自出道以来,这是他第二次被敌手轰杀的毫无招架之力,他满腔怒火,泼天的杀意,可是,在绝对实力面前,却显得如此的苍白,不足挂齿。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上官风流,小贱人和小和尚你都可以带走,我们不打了。”
夏侯爵总算看出来了,他压根就不是上官风流的对手,如果再这样吃瘪下去,怕是将真的被活活打死。
“哼,夏侯爵,熬到你我这样的境界高度的修士,哪个手上都沾满不计其数的他人的血,但是,你的那句话,我上官风流听着不爽,‘什么叫死的不过是蝼蚁刍狗何足道哉,’今日我上官风流就叫你死的比你口中所谓的蝼蚁刍狗悲催难堪憋屈千万倍。”
上官风流从古皇战矛显化而出,手提古皇战矛,一步欺身至夏侯爵的身前一尺,挥动古皇战矛,若星辰般压落下来。
夏侯爵手上凭空再次出现一柄方天画戟,只是,这柄方天画戟不过是仿兵,哪能跟真品古皇战矛一决高下。
锵!
夏侯爵连同他手里的方天画戟被砸的稀巴烂,搜的,一个小人从他的天灵盖跳出来,闪着金灿灿的光芒,与夏侯爵大小不同,其他并无不同,那是夏侯爵的不死神婴,撒丫子飞遁而跑,速度快若闪电数倍。
修士修炼出的不死神婴,其体内本就蕴含有修士的一缕元神,即使本体被灭杀,只要不死神婴逃出去,假以时日,仍然可以修炼出一个完整的‘自我’。
当然,如果修士嫌弃再修炼出一个有模有样的本体自我太麻烦太消耗时间,确实也可以直接夺舍一位修士的肉身,稍加融合适应,便又可以与之前的自我境界战力相媲美。
“哪路跑!”
上官风流已然动了杀心,又怎会让夏侯爵的不死神婴跑出升天,只见他轻蔑的一声讥笑,大手向虚空一探,一只铺天盖地的金光大手,就这么如海底捞月般,信手拈来,就将夏侯爵的不死神婴紧握在掌心。
“不要!啊!噗!”
上官风流冷酷的大手紧握,再使劲一攥,砰的,金色的血水,从他的五个手指的缝隙间流淌出来。
夏侯爵的不死神婴被上官风流紧握拳头活生生的攥的稀巴烂,就连一粒元神都被攥的粉碎灰灰湮灭。
夏侯爵先后被重创,现在不死神婴又被攥灭,简直是雪上加霜,他再也没有跟上官风流掰手腕的实力了,此刻,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只剩下满眼的恐惧和不甘,绝望。
“阿弥陀佛,施主,不可再造杀戮。”小和尚道痴道。
“上官风流,别杀我,只要你别杀我,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补偿,哦,对了,你不是喜欢绝色美人吗?我可以送你一个比这个小贱人美艳妖娆千倍的美人,只要你别杀我,我还可以送你一部古经。”夏侯爵收敛杀气,低声下气的道。
“夏侯爵,你的心坏了,坏透了,你得死,否则,我今儿个的心情好不了,你不是说蝼蚁刍狗死不足惜吗?在我上官风流看来,众生的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生命本身根据就没有高低贵贱,你啊,你的王八年龄都活狗肚子里了,你得死,没得商量。”
上官风流挥动古皇战矛,一击之下,夏侯爵粉身碎骨,夏侯爵暴跳如雷,身体重组完成,又被上官风流一击粉身碎骨。
百余次后,夏侯爵再也没有法力重组自己的肉身,他的元神闪着暗淡的光泽,在虚空眨巴空洞的眼神。
人心若坏了,世道就乱了!
“上官风流,你可否看在老儿的薄面上放过夏侯爵一条狗命,他已经被你打废了打残了,即使活下来,他的境界修为,终其余生,再也不能达到今日的高度,放他走吧,给老儿个面子。” 有位也是大帝级数的强者出面做和事老道。
“今日,谁来求情都不好使,夏侯爵必须死,今日若是他不死,我上官风流终其余生,都心情超级不爽,所以,他得死,天王老子来了,为他求情,都不成,必须死,没的商量。”上官风流冷酷的道。
“上官风流,你怎么就不通一点人情世故呢?”老者无奈摇头怒喝道。
“哼,人情世故,什么人情世故,不就是他妈的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的遮羞布吗?这个世道的人心坏了,世道乱了,就是开始于所谓的人情世故,我上官风流不屑于任何人有什么臭味熏天的人情世故关系,这个世道,还有比所谓的人情世故更肮脏的脏东西吗?我上官风流鄙视人情世故,一直如此。”
上官风流当着老者的面,挥动手里的古皇战矛将夏侯爵的元神打的粉碎寂灭再无生机可能,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也只得唉声叹气的御空而返。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何苦杀生,施主放下杀念,回头是岸?”
小和尚道痴继续神神叨叨的要为上官风流净化心中的杀业罪孽,上官风流想一脚踢死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和尚,白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却径直向羞耻姑娘过去,心花怒放,满面春风,满脸堆笑,看着就是贱兮兮的,一副欠揍的自风流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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