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后的白凡舒发出了一声尖叫,冯仁也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
普通人虽然看不见脏东西的,但坤哥身上出现的并不是鬼,只是一种因果。
被这把锈刀击中,或者是触碰到这把刀的人,都会触发因果。
就比如眼前这个家伙,他就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被杀死的人索命!
但相反,如果被这把刀砍中的是善人,那么受伤的人就会是我自己。
“你……你们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坤哥见到两人脸色大变,不禁十分疑惑,紧张的东张西望。
“看起来你是先把这个高中生玷污了之后,才杀死的她吧?真是丧尽天良!”
我紧盯着坤哥脖子上的女孩,正看到女孩的腹部不断喷涌着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浇了坤哥一头。
这时,坤哥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伸出手一摸脸上那湿黏的液体,吓得脸色苍白。
而我则继续向他描述着女孩的样貌和特征,不断刺激着他早已经崩溃的神经。
“这……这是幻觉,这不是真的!滚开,都给我滚开!”
坤哥捡起了棒球棍胡乱的挥动着,试图驱逐着他的因果。
可此刻,原本面无表情的女孩却露出了阴森的微笑,血红的双手,遮住了坤哥的双眼。
顿时,坤哥崩溃到了极点,竟然发疯了一样,用棒球棍不断的砸向了自己的头颅,直到将自己也砸晕了过去……
看着血肉模糊的坤哥,白凡舒和冯仁俩人的脸色,并不比刚刚的坤哥好到哪去。
“冯大少爷,冒昧的问一下,你这辈子做过什么坏事吗?”
我捡起了锈刀,朝着两人步步逼近。
只知道纸醉金迷的富二代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着。
“别……别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都……都是这个女人挑拨离间,其实我们本来没有什么恩怨,对吧?大师?”
“你说的有道理,而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给自己爆头的家伙刚才给我来了一下,你的确应该给我掏点医药费。”
我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后背说道。
“对对对,医药费,这卡里有200万,都给大师您!”
冯仁哆哆嗦嗦的翻出了一张黑金卡。
“嚯,还是锦城的冯家出手阔气啊。不像某些家族,受了天大的恩情,却像打发要饭的一样,只给了100万。”
我盯着白凡舒冷哼了一声,但我并没有去接冯仁手里的卡。
“大师,您……您要是觉得不够,我立刻管我老爸要!”
冯仁紧张的说道。
“不,这笔医药费我早晚会向你们冯家讨要。回去麻烦转告你们家老爷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
我眉头微微一皱,因为当走近了一看,我这才发现,冯仁的印堂微微发黑,头顶也凝聚着一股微弱的煞气。
但这煞气并不是受白凡舒的影响,而是另外一种咒术,也许这个冯仁或者说冯家得罪了什么人。
无论是财力还是人脉,锦城的首富冯家可比白家还要强大,没准我还能促成一笔大买卖。
更重要的是,爷爷账本里有一笔债和冯家有关,虽然按照要账的顺序,一时半会要不上,但可以提前搭个桥。
“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仁一脸疑惑的问道。
“别问了,冯大少爷赶紧回去休息吧。最后奉劝你一句,以后离这女人远点,否则她身上的厄运会让你变得更加不幸。”
我礼貌的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冯仁连连道谢,一溜烟的开车跑了,丢下了白凡舒一个人。
此刻的白凡舒一袭白裙,头发散乱,双手抱肩,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
“吴六一,你……你想做什么?别以为我们白家会怕你,贾大师已经破了你的邪术!早晚你也要倒霉!你如果敢伤害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白凡舒虽然吓得花容失色,可嘴上依然咄咄逼人。
“我没必要伤害你,因为很快,你就要像你的妹妹一样卧床不起了……行了,赶快回去吧,否则瘫倒在大街上,会被捡尸的。”
我冷笑着看了看手表,距离子夜还有半个小时。
白凡舒虽然心里未必相信,但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连忙叫了个车也离开了。
而我来到了药房买了几副膏药也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比起今天的小插曲,我更期待着明天的一场好戏。
隔日清晨,我扶着老腰爬到了后山,再次透过信马窥探着白氏府邸的一切动向。
就见白家的一家之主白岩,正坐在凉亭,他的脸色阴沉无比,尤其是看到贾大师向他走来的时候。
再看贾大师,早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神气,在两个徒弟的搀扶下,一脸疲惫的走了过来。
“贾大师,我想问问你,厌胜之术真的破了吗?为什么子夜一过,凡舒又昏迷不醒重病缠身?我白家上下所有人也都再次陷入了厄运当中,轻则高烧不止,重则遭遇车祸和更糟糕的意外事故?”
“不止如此,就连我的地产生意也频频发生意外,各处工地不是接连停电,就是地面突然塌陷,更诡异的是,最重要的那处工地居然挖出了许多骸骨,牵扯出了一桩桩大案,整个工地都停工了!”
“我们公司集团的股票也是瞬间下跌,就连原本快谈妥合作的冯家,也中断了和我们的往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贾大师!”
满眼血丝黑眼圈的白岩,几乎失控的抓住了贾大师的衣领,连连质问道。
“白总,请您控制一下情绪,我师父他的双腿……”
一旁的两个小徒弟,连忙拉扯着白岩,紧紧地搀扶着贾大师。
“他的腿怎么了?”
白岩眉头一皱,这才发现贾大师满头大汗,已经快站不住了。
可贾大师不想丢了脸面,支支吾吾的,一直没敢说出实情。
而我看到这一幕,实在是忍不住了。
透过画着嘴巴的信马,我朗声说道:“让我来回答你吧,因为贾大师同样也中了厌胜之术,当他破坏了木匣的时候,就相当于和我完成了赊刀的契约。”
“是……是谁在说话?”
所有人惊讶的看了看四周,却没有人发现隐藏在树冠、草丛和岩石等缝隙落里的信马。
“别找了,我无处不在!贾大师,念在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我那把恶刀封印的是残疾病害,别再帮着白家了,否则你的腿会一辈子瘫痪下去!”
信马的传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仿佛千里传音一般。
听到这里,贾大师终于崩溃了,恰巧两个震惊当中的徒弟一个搀扶不住,他整个人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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