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龙郡。
这套公寓又有好一段时间没人住了,屋里连小夜灯都没亮。
房门刚开,还没摸到灯的开关,沈溪就被谢北城压在门上,凶猛的吻霸道的落下来。
沈溪不知道谢北城急成了这样。
可是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力气敌不过谢北城,嘴巴又被堵着发不出别的声音。
她的身体慢慢软下来。
原本压着她手腕的男人的手慢慢游走,揽上了她的腰,把她往前带,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黑暗里是亲吻的声音。
没住人的屋里没开暖气,但是沈溪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来的时候,她还觉得很热。
她靠在谢北城的胸膛,贪婪的感受着他的爱意。
想念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心里想,身体也想。
沈溪察觉到自己想要谢北城的时候,脸更加发烫。
她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放荡不要脸了。
曾经那么含蓄内敛,谈恋爱只敢牵手的人,现在却想要被面前的男人狠狠占有。
“老公……”沈溪情不自禁的叫谢北城。
谢北城喘息粗重:“心肝儿,我在。”
这一夜两人没回谢宅。
疯狂到半夜,谁都没力气了。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沈溪挣扎着爬起来,被谢北城一把扯回去再次倒在他怀里。
“今天别去公司了。”谢北城闭着眼睛嘟囔。
沈溪也贪恋这温暖的怀抱,在他怀里拱了拱:“不行啊,过几天就放假了,事多……”
谢北城手放在她臀上,习惯性的轻轻捏着:“老板给你放假,不许去。”
两人磨磨蹭蹭了好久,沈溪清醒了,又艰难的爬起来。
为了这种事不去公司怎么行。
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回到卧室亲了亲还在熟睡的谢北城,柔声道:“你再睡会儿,我先去上班了。”
谢北城闭着眼,撅了撅嘴,沈溪只能又亲了他一下,这才脱了身。
谢北城为了赶在年会这天回来,把出差的工作极度压缩,这几天都没休息好,现在是真的困了。
沈溪走后,他很快再次熟睡,直到被电话吵醒。
“谢总,关宥仪的事,查到一些。”是周淮。
谢北城很快清醒,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你说。”
周淮:“她高中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恋情当时没公开,知道的人不多,关宥仪出国前两人分了手。”
谢北城身形一顿,神色凝重起来:“分手?因为我的缘故?”
周淮:“不是,是关家看不上那个男的,逼他们分开的。”
谢北城松了一口气:“其他还有什么?”
周淮:“还有上次明珠酒店的事……”
这句话让谢北城脸色瞬间暗沉。
明珠酒店,沈溪和林琛的视频,那次闹得可不小。
他问道:“这件事不是姜柔做的吗?你别告诉我和关宥仪也有关系?!”
周淮如实报告:“我查过了,那个朝太太身上泼咖啡的叫肖惠子的女模特,和姜柔完全没有交集,倒是和关宥仪认识,所以这件事关宥仪是否参与了,我说不好。”
讲完电话,谢北城回了谢宅。
回家先是和一个礼拜没见的乔乔黏了一会儿,然后去看奶奶。
奶奶今天精神不错,人也清醒。
“小城回来了,眼看要过年了,不会再飞了吧?”
谢北城坐下陪着奶奶聊天:“不飞外地了,但是这边的事还得忙几天,您知道的,年底了,应酬多。”
奶奶点了点头:“是啊,你二爷爷也打电话来,说家宴定在腊月二十九,你和溪溪今年新婚,你得把时间空出来,带着她一起去。”
谢北城不悦蹙眉:“说是家宴,不过是看他们恭维巴结从我这里讨好处,顺便听听二爷爷摆长辈架子训人罢了,年年如此,我今年不去。”
往年他念旧情,虽然不喜欢那种场合,但总是会去走个过场吃一顿饭。
但是今年,谢靖对沈溪的背景各种瞧不上,还自作主张要给谢北城重新介绍合适的女人,那谢北城就没有惯着他们的好脾气了。
他握着奶奶的手:“奶奶,我现在都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今年的家宴,我们一家四个人,自己关起门来吃。”
老太太知道谢北城的心思,叹了口气:“你现在是当家的人,你做主,奶奶都听你的。”
谢北城站起来:“奶奶,那我先上楼处理点儿事,等下回来陪您。”
他刚走到楼梯口,老太太叫住他。
“对了小城,我想起来一件事。”
谢北城倒回来:“什么事啊奶奶?”
老太太神情凝重,面带自责:“这段时间老是糊里糊涂的,前天才听小林她们说起我前段时间走丢的事,说你朝溪溪发了火,两人还吵了架。”
谢北城更加愧疚:“林姐她们话多,什么都拿来打扰您。那次的事是我不对,我和溪溪道过歉了,她还罚我三天不准回家呢。”
老太太道:“这件事你真的错怪溪溪了,她把我照看得很好,是那个姓关的小丫头。”
“关宥仪?”谢北城拧眉,疑惑问道:“和她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叹着气:“这小姑娘心思不正,你还是不要和她来往了。那天我在商场坐得好好的,是她朝我招手,把我带出去的。我当时糊里糊涂的,见是熟人,就去了,她说带我去找溪溪,我就跟着她走了。”
谢北城的脸色阴沉可怖。
老太太继续道:“她开车带我在街上转了几圈,最后说溪溪在她家,让我和她去家里。”
联想周淮说的话,谢北城已经猜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的大概。
关宥仪知道林琛那天约了沈溪,她找人故意泼了沈溪咖啡,这样沈溪就算和林琛没什么,也一定会换衣服,引人误会。
沈溪去了酒店以后,她就在商场避开监控拐走了老太太,再一次把沈溪陷入险境。
自己如她所料,朝着沈溪发了脾气,夫妻关系几乎破裂不说,他还对关宥仪感恩戴德。
现在看来,自己居然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耍的团团转!
关宥仪呀关宥仪,怎么会心机深沉到这种地步!
回了房间,谢北城面色阴郁的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里面躺着一块陈旧的佛牌。
该还给关宥仪了。
往后他们之间,不会再做朋友,他也不会再理会关家生意上的求助。
他的愧疚,现在已经烟消云散,甚至想到自己惦念了这样的女人五年,他就觉得喉咙像是卡了苍蝇一样难受。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谢北城诧异的回头,看到沈溪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这才几点?”谢北城把佛牌放回盒子,要收起来。
沈溪脸上带着常见的温和的笑:“下午见客户,回来取个东西,你拿的什么?”
谢北城把盒子往身后躲了下:“没什么?”
沈溪看他这反应,立刻心领神会:“又是给我准备的惊喜?我看看!”
谢北城还没来得及制止,沈溪已经把盒子拿过去。
看到盒子里的佛牌时,她脸上的喜色慢慢消散,眉心微蹙。
佛牌上的“8·16”清晰可见。
谢北城怕她误会,连忙解释:“关宥仪的,我准备还给她。”
沈溪拿起佛牌,仔细的翻看,喃喃道:“可是这佛牌,好像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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