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翻了个白眼,他已经将话题引向了梦境之中,调戏之词越来越放肆了。
花花不满地哼了一声:“哼,你信不信我会一口把你吞下,连渣都不剩!”
“哈哈。”李询开怀大笑,色迷迷地反问:“你有三张嘴,要用哪一张呢?”
花花的脸颊泛起红晕,瞪大眼睛,露出尖牙冷笑:“有牙齿的那张!”她咬牙作响,挑衅地说:“你看,我的小牙尖锐无比,你若敢,就让我试试你的勇气!”
李询呵呵一笑:“这个还是免了吧,太刺痛了。如果你用其他两个部位,我倒是很乐意接受挑战。”
“哼!不管哪个部位,我都一样咬下来!”花花撅着嘴,倔强地反驳。
戏谑着花花,李询精神焕发。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活力。否则,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没有互动,实在枯燥乏味,无法提起兴致。
李询正要再度开口,打算继续与花花嬉戏,但刘蓉蓉已伸出手指,打断了他们的唇枪舌剑。
刘蓉蓉察觉,如果不及时制止,两人可能争论不休。考虑到夫君的狡黠个性,再加上花花偶尔的思维脱线,万一她们玩闹过头,真生起气来该如何是好?而且,如此争执下去,后面的议题肯定会被耽误。于是她迅速介入,插话道:“夫君,你不是说这条法则与我的商业有关吗?为何我没听出关联呢?”
刘蓉蓉介入了两人之间微妙的交流,花花轻哼一声,向李询轻轻呲牙,随后低下头,握起羽毛笔,准备记录接踵而来的言辞。
李询先是一阵轻笑,接着对花花戏谑道:
“改日我们试试,瞧瞧你的利齿如何呢。”
花花并未抬眼,不愿理会他。李询并不介怀,转而回应刘蓉蓉的疑问:
“嗯……那就下一个话题吧。我只是随心所欲地想,随口而言,如果我有预谋似的对你诉说,就不会如此杂乱无章了。你别急,我现在思绪纷飞,实在难以追溯前后次序。不如,你让我抱着你好好想想,说不定在拥你入怀的瞬间,我会找到新的灵感,啊,是思路了。”
刘蓉蓉听到这露骨的言语,心中明了。他抱着自己又能怎样呢?他此刻正躺在榻上,若是自己上去,岂不是只能趴在他身上?显然,她只能是依偎着他,那么他会怎样?以他的顽皮本性,绝不会仅仅满足于拥抱而已,肯定会有别的举动。
刘蓉蓉淡然一笑,笑容中透露不出丝毫情绪,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闲聊后的一笑而过。随后,她忽然收起笑容,轻轻拍了拍花花。
花花低垂着头,手中握着笔,而低垂的小脑袋掩藏着她脸上的微红。
从小到大,花花始终伴随在刘蓉蓉左右,身为密探司主人的侍女,她在密探司中又拥有千户的尊荣,无人敢轻易接近,更别提与她调笑。唯一敢这样与她交谈的,唯有李询。正值青春的花花,心中已然荡起涟漪,刚才的话语,令她心中涌动着躁动。
心跳如鼓,脑海里浮现出不合常规的画面。李询赤裸的形象,花花并非未曾见过,甚至观察得相当细致,这些回忆为她此刻的遐想提供了有力的素材。那些记忆中的画面,不断在她脑中浮现。
被刘蓉蓉突如其来的拍打,花花误以为大人窥见了自己的神情,心中顿感慌乱。
惊骇过后,花花连忙收敛心绪,假装被吓到,抬起头问刘蓉蓉:“大人,有何吩咐?”
刘蓉蓉并未察觉花花的窘迫,也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即使她知道花花内心的念头,也毫不在意。
花花是她的贴身侍女,依照古时大家闺秀出嫁的习俗和规定,花花的身份很可能成为陪嫁侍女。
陪嫁侍女的职责何在?主要是照料小姐与姑爷的私事,并在小姐不便时,代替小姐服侍姑爷。
刘蓉蓉带着笑意询问花花:“花花,想咬人了吗?”
花花一怔,大人这话何意?难道没听出刚才他们谈论的是什么吗?...
花花怔然,这一幕落入刘蓉蓉的眼中,她朝花花递了个神秘的眼神,樱唇微启,皓齿轻咬,犬牙闪烁着微妙的光芒。
花花瞬间领会,却又陷入更深的困惑。
大人的暗示,是要我去恐吓他?是要我“咬”下他的傲慢吗?但如此一来,大人日后还能玩什么呢?如果我“咬”下,是献给大人,还是我自己享用?
花花的小脑袋里,开始了离奇的遐想。刘蓉蓉仅是想让花花吓唬李询一下,花花却误解为要她真的采取行动。
刘蓉蓉说完后,慵懒地伸了个腰,双臂展开,挺直腰身,饱满的胸膛如莲花般绽放,尖尖的鹿角小冠尽显眼前,瞬间点燃了李询内心的火焰。
嗖!他的反应如箭一般迅速。
“哎哟,久坐已至日中,该起身活动一番了。以沫,渝梦,随我到庭院漫步吧。”
话落,刘蓉蓉直接站起,转身轻抚腰际,缓步远离。
以沫和渝梦毫不犹豫地跟着起身,写字这种劳累事能免则免。况且,有些字她们还不甚熟悉,书写时常常要费心思考其笔画。
花花虽满腹疑问,但见刘蓉蓉起身,她转动眼珠,忽然领悟了刘蓉蓉的意图。
原来,大人是对萧云的嬉皮笑脸不满,想借我的手给他一个教训呢。嗯...似乎,也只有我不那么惧他,时常反驳,甚至与他针锋相对。
大人宠他、纵容他,才让他无所畏惧。以沫和渝梦对他的震慑力微乎其微,看来,只有我能胜任此任。
明白刘蓉蓉用意的花花嘿嘿一笑,起身提起裙摆,在李询惊骇的注视下,跃向李询,直接跨坐在他小腿上,将他压制在躺椅上。
李询懵了,花花这是?难道!她是认真的?还有刘蓉蓉先前的意图?
不至于吧?!刘蓉蓉这个狠心的女人,就算我只是利用你,并非真心喜欢,但现在我们之间毕竟还是有感情的!是你先唤我郎君,再称我为夫!
“蓉蓉,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夫君!”
刘蓉蓉假装充耳不闻。李询又大声呼唤。
“刘蓉蓉,我是你的师父!”
刘蓉蓉依旧装作未闻,反而向远处走去几步。
李询一看,刘蓉蓉真的不管他了,若真让花花单挑,他恐怕难以招架。
“呵呵,花花,你这是要怎样?别闹了,刚才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乖,听话,下去,你虽然身形娇小,重量却不轻,压得我双腿都麻了。下去,安分些,我要开讲了。”
花花嘴角勾起一丝神秘微笑,说:“嗯,我明白你在开玩笑。不过我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或许我需要小小地品尝一下,以此充实我的力量。只有满足了饥饿,我才能有足够的精力继续创作魔法卷轴。”
“嘿嘿。”李询连忙用手护住要害部位,脸上带着些许尴尬的笑意。
“玩笑而已,别当真。否则后果可能难以预料,后果严重!快离开,花花,你最听话了,我答应过一会儿为你烹饪魔法盛宴,我的手艺可是一绝,到时候一定能让你大饱口福。去吧,乖乖听话。”
花花撅起嘴唇,显出无辜的模样,说:“但我现在就已经饿得不行了,等你做好饭菜,我可能早就迫不及待了。哎呀,你在害怕什么呢?你本来就是假装的宫廷守护者,你喜欢这个角色,那就说明你乐在其中。等我尝过之后,你就会真正成为守护者了。这样,我填饱了小肚子,不饿了,你也实现了愿望。岂不是两全其美?放开你的手,不然我会连你的手一起品尝。”
花花可不会理会李询的劝说,她现在是遵照秘令行动!
尽管李询想试试花花是否真敢咬人,但他转念一想,就算她不下口,那疼痛也会让他难以忍受。她那小巧的牙齿显得异常锐利,尤其是那两颗尖尖的门牙,犹如魔法短剑,再加上那对小虎牙,仿佛来自异界的生物。
还是算了吧,不能让她咬到!否则,光是想象的疼痛就能让他痛不欲生。
李询转向正在庭院漫步的刘蓉蓉,希望她能制止花花,他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花花都不会听,唯有刘蓉蓉的话能对她产生影响。
然而,刘蓉蓉确实是在悠闲地散步!一边走,一边轻轻摆动手臂,还微微扭动腰肢,完全一副对这里的事毫不在意的样子。
花花抓住机会,趁李询分心转头之际,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防御完全打开。
她的手掌虽小,但握在李询手腕上的力道却如同铁钳般紧固,力量惊人。
“嘶!花花,你是吃钢铁长大的吗?怎么力气这么大。哎,轻点,弄疼我手腕了。”
“哼!谁让你平时总欺负我,戏弄我。现在我帮你实现幻想,你还抗拒什么?”
花花瞪视着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装模作样地舔了舔嘴唇。
李询还穿着长裤,她又看不到,为何还要这样舔嘴唇?难道仅仅是看着那个部分,她就......
花花的举动在李询眼中充满了威慑。大家都知道,花花偶尔会有些离奇的想法。这意味着,花花随时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就比如现在,看起来她似乎在听从刘蓉蓉的暗示,用这种方式警告李讯,让他安分一些。但没人敢确定,她会不会一时冲动,真的下口咬下去。
刘蓉蓉在庭院中漫无目的地漫步,表面上看似不在意这边的情况,实际上早已暗暗吩咐了以沫和渝梦两人... ...
在这个奇幻世界中,若提及对魔法猫花花洞悉最深之人,非刘蓉蓉莫属。
她警惕着花花的突袭,万一这神秘生物真的发动攻击,她的心恐怕会碎成千万片。
见花花猛然挣脱李询的束缚,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狂热,刘蓉蓉的步伐逐渐停滞。以沫与渝梦已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跃入战局,合力施展昏睡咒制伏花花。
院外众人无从知晓庭院内的动荡,仅凭隐约的对话揣测,似乎刘蓉蓉正企图利用花花压制李询的举止。而听起来,花花的目标,正是那个神秘之处。
这令萧山山与完颜阿珠内心焦虑无比。
这两个女性都有着一股易激动的热血,尽管萧山山稍显自制,但她的情感同样炽烈。
听到花花竟欲咬向自己夫君的秘密之地,萧山山瞬间弹身而起,幸好她的动作轻盈无声,未惊动屋内之人。
完颜阿珠稍显迟缓,反应不及萧山山,待她醒悟,一只手已悄然落在她的肩头。
回头一看,原来是萧山山按住了她。
萧山山无声地示意噤声,随后凑到完颜阿珠耳边,低语了几句秘密计划。
完颜阿珠连连点头,二人在黄翠翠与童师礼等人困惑的目光中,悄然离去。
“她们俩这是去哪?”童师礼悄声问黄翠翠。
黄翠翠摇头,表示不明所以,随便应答:“或许……是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吧。”
童师礼闻言,似也有所触动:“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有些急事。一会儿就回来。”
童师礼果真去解决个人问题,而萧山山与完颜阿珠却另有打算。
萧山山对完颜阿珠提及的,是如何巧妙地教训花花,借上次花花驾驭魔法马车差点撞到她的事件,暗中予以反击,也算为了保护自己的配偶免受欺凌。
不论花花是否真的下口,只听李询那一声惊呼,就知道他已被花花戏弄。
“哼,我的配偶,只有我能欺凌,他人休想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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