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听说了祭祀大典,但是她所在的玄幽部是玄元山最低级的地方,干的都是一些奴役的事情,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个祭祀大典。
于是,扶摇就和同为奴役的小七,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两套青袍,二人穿起青袍冒充正门弟子,观看起了祭祀大典。
祭祀台上,站满了门中弟子,掌门燕烈位于中间。
只见他说道,“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开始了……祭祀大典结束后就是畋斗赛了,大家可以踊跃报名参加。”
畋斗赛乃是玄元习俗,八年一次,门中成年弟子皆可报名参赛,不论出身不论才能,胜者便可成为英雄,然后带着玄元派的荣耀报效太渊国。
扶摇听到了之后,也想参加,但是自己并没有那个资格,就很是难受,跟小七抱怨着。
就在这时,周叔的身影忽然出现。
他将扶摇跟小七一同带离了祭祀现场,并对二人一番斥责,说道,“祭祀大典不是你们两个人可以来的,一旦被发现你们两个人就完了。”
扶摇却不服气,说道,“周叔,我也想参加祭祀大典嘛,而且我就过去凑凑热闹,你放心,我不会让其他人看见的,我很小心的。”
“你啊,你啊。”周叔对扶摇是又爱又恨,这丫头机灵古怪的很。
周叔不舍的罚扶摇,只好将扶摇最喜欢的差事交给了她,让她下山取酒。
另一边,燕惊尘跟父亲燕烈提起了此番外出的收获,说道,“父亲,我此行有重大收获,太渊的世子想要重用我,但我没有立刻就答应。”
燕烈一脸凝重,他将昆京生变的消息告诉了燕惊尘。
燕惊尘听到之后,才恍然大悟。
太渊昆京,太渊国国王轩辕韧已病入膏肓,他在床上嘱咐着世子轩辕斋,“儿呀,父皇快支撑不住了,以后大渊的江山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尽快除掉国公齐震,不除掉他,你坐不稳这个皇位。”
轩辕斋表示自己会的。
齐震觊觎王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他若不除,轩辕王脉不保,他们必须要斩草除根。
可是不幸地是,这番话被国公齐震听到了,齐震本还不想这么快就行动的,但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决定于今夜夺取太渊,杀尽轩辕王族。
昆京皇宫一夜之间血流成河,世子轩辕斋死于齐震刀下,齐震不愿背负弑君之名,他决定留着轩辕韧一命,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登上王位。
玄元派,燕烈跟燕惊尘分析起朝中局势,齐震权势心过重,他与轩辕必有一战。
一旦轩辕族被灭,朝代更替,太渊的秩序将会重建。
燕惊尘跟轩辕斋交好,他不想袖手旁观,就说道,“父亲,我想去昆京皇宫,帮助轩辕斋,我不想看到他就这么死了,况且我和他是多年的好友,如今他有难,我这个朋友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燕烈却不同意,说道,“我们玄元派处江湖之远,不涉庙堂之争,坐观其果才是正确之道。”
“可是,父亲……”
燕烈打断了燕惊尘要说的话,呵斥道,“惊尘,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接下来的畋斗赛,你就好好准备比赛吧,这次比赛你一定要拔得头筹。”
燕惊尘见父亲不答应自己,很是难受,但没有办法,只能听从父亲的命令,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另一边,扶摇下山取酒的路上,遇到了踉跄逃亡的泉都宗子轩辕旻。
扶摇看见轩辕旻倒在路边,赶忙上前说道,“公子,你怎么了?”
轩辕旻本以为自己难逃一劫,没想到遇到了扶摇,恳求地说道,“我是太渊国泉都宗子轩辕旻,有人追杀我,求姑娘能救我一命。”
扶摇心地善良,本着能救就救一命,就答应了轩辕旻的恳求,扶着轩辕旻上了自己的马车。
但不幸地是路上遇到了齐震的手下,扶摇一个人难敌一群人,只能拖着受伤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轩辕旻被抢了去。
轩辕旻被齐震的手下带到了一间偏僻小屋,齐震的义子云痕早已等待多时,他看到轩辕旻就下令手下直接把他杀了。
就在轩辕旻气息奄奄,即将断气的时候,齐震的亲信传来命令,齐震要求留轩辕旻一口气,云痕只好听从命令。
齐莜莜一袭白袍坐在高崖上,弹着古琴。
古琴声起,悠扬旋律缭绕心间,如同千年古树的枝叶轻轻摇曳。
裴瑗和燕惊尘都被琴声吸引来了,两个人很默契的没有打扰莜莜,席地而坐,默默地倾听莜莜弹琴。
琴声声声入耳,岁月静好,似水流年,撩拨心弦。
好半天,莜莜才停下弹琴,燕惊尘拍着手说道,“师妹的琴艺又高了。”
莜莜回头一看,发现了燕惊尘和裴瑗两个人,笑着说道,“师兄谬赞了,阿瑗和师兄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你们等待多时。”
裴瑗嘟囔道,“师姐,我和大师兄这不是怕打扰了你嘛,如果提醒了你,我们哪里能听到这么好听的琴音,师姐,你弹琴的画面真美,像不食烟火的仙女。”
齐莜莜唇角轻抿,“阿瑗,要不你跟我一起学弹琴?”
“还是不了吧,师姐我不适合那么高深的东西,我只适合混吃等死。”裴瑗摇着头,十分抗拒莜莜的提议。
燕惊尘唇边漾出笑意,“师妹,你就别难为她了,就她这咋咋呼呼的性子,能学会太阳就从西边升起了。”
裴瑗听到后,十分不满,双手叉腰,嘟着小嘴儿,“燕惊尘,你又欺负我,我那是不会嘛,明明是不想学,我要是学了,肯定吊打你。”
“好好好,小瑗儿,最棒了。”莜莜安慰着说道。
“还是师姐最好了。”裴瑗瞪了一眼燕惊尘说道。
这时,莜莜听见不远处有人求救,就赶紧飞身下山,裴瑗和燕惊尘见状也跟着一起去了。
莜莜下山后,看见扶摇满身是血,还有不少伤痕,眉峰紧皱,究竟是谁敢伤玄元派弟子,虽然她只是一个奴役,但也是玄元派的。
“你这是怎么了?谁干的?”莜莜扬声问道。
“回师姐,弟子下山取酒,遇到一个人,然后救了他,结果被人追杀,我不敌对方,就被打伤了。”扶摇解释道。
“什么?有人竟然敢在玄元派境内杀人,不怕我玄元派追究吗?”裴瑗说道。
齐莜莜掏出一瓶药递给扶摇,温声道,“扶摇,这瓶是治疗伤药,你回去之后把它涂上,不出两天伤口就好了。”
“师姐,这太贵重了,我一个奴役弟子,怎么能要这么贵重的伤药,实在是不行,师姐你请收回吧。”扶摇说什么也不肯收下这瓶伤药。
裴瑗有些不满了,夺过那瓶药,就往扶摇手里塞,轻声哼道,“师姐,让你收下,就收下,别那么扭扭捏捏的。”
“收下吧,我送出的东西绝对不会再要回。”齐莜莜无奈地说道。
“那就多谢师姐赠药了,扶摇感激不尽。”扶摇说道。
“行啦,赶紧去上药吧,别在这里谢来谢去的了。”裴瑗实在看不惯扶摇这副作态。
“那弟子告退。”扶摇说道。
“嗯。”莜莜点了点头。
等扶摇走远了,燕惊尘揶揄道,“小瑗儿师妹,你怎么总是跟人家扶摇那么过不去,人家也没人惹你,你一见到她就像人家偷了你心爱之物一样,吵个没完,幸亏人家扶摇不跟你计较。”
“哼,关你什么事,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作态,而且师姐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跟我抢。”裴瑗说道。
“行行行,你齐师姐是你一个人的。”燕惊尘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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