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辰跟朱阳华等人闲聊了一会儿,张德帅便快步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诸位前辈,晚宴要开始了,还请各位上席入座。”
说罢,他又走到项辰面前,很客气地说道:“项辰,这边请。”
项辰点了点头,而后转头看着朱阳华等人,笑道:“几位前辈先请!”
虽然他的医术已经超过了这些老前辈,但人家是长辈,这该有的礼仪尊卑还是不能忽视的。
朱阳华等人纷纷起身,前往晚宴的餐厅。
而项辰则是紧跟在这些老前辈身后。
餐厅此刻已经摆好了桌椅,不过只有四桌。
主桌是项辰和张从唤,朱阳华这些医道国手坐的,也是分量最足的一桌。
另外三桌,则是这次举办发展大会的相关工作人员以及张家的直系子孙,还有一些张从唤的门生。
只不过,此刻另外三桌的人都正襟危坐,也不敢在这种场合下交头接耳。
看到朱阳华等人走进来,大家都站起身来,神色恭敬不已。
整个华国的医道国手,除了北京还有一位钟老之外,其余的都在这里了,大家对于这样的人物自然都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和崇拜。
不过当众人看到跟在朱阳华等人身后的项辰时,眼神中顿时又多了一丝诧异。
这个年轻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
就这么跟在这些老前辈身后,未免也太失礼了吧?
项辰的年龄比在场的人都要年轻,所以很多人心中都对项辰有些好奇,只是这种场合他们也不敢贸然开口发问。
张从唤搬开主坐的椅子,看了看朱阳华,笑道:"老朱啊,主坐这次就由你来坐吧!"
虽然他是主人,但在场的这些人里面,朱阳华的年龄是最大的,所以他便决定让朱阳华来坐主位。
“这就免了吧!”朱阳华摆了摆手道:“我来你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我也只是来蹭吃蹭喝的,所以我觉得这主坐还是让项辰来坐比较好,毕竟他远道而来,是贵客,而且明天还要给你的门生上课。”
朱阳华说完,众人都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意见。
项辰愣了一下,连忙摇头道:“几位前辈,我只是一个晚辈,坐着主坐可不合适,还是朱老您来坐吧!”
主坐一般都是要让众人都信服的,德高望重的人才能坐。
这可是中华数千年文明所传承下来的礼仪礼规。
“你完全有这个资格坐,怎么就不合适了?”朱阳华直接拍板道:“好了,就这么定了,主座由项辰你来坐。”
一旁的张从唤也笑着劝说道:“项辰你就别推辞了,老朱都这么说了,你就当给他个面子好了!”
“这......”
项辰面色有些犯难,但他看着诸位老前辈都看着自己,也只能无奈地点头道:“好吧,那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不讲这客气了。”
说着,他便走到主座前坐下。
其他人见他落座,这才一一坐下。
另外三桌的人看到这一幕,此刻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谁都想不到,这个年龄最小的年轻人居然坐在了主座上,而且,还是这些老前辈强烈要求他坐的。
这是什么情况啊?
莫非项辰只是表面上看比较年轻,实际上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但这也说不通啊,毕竟项辰看上去实在太年轻了一点,这可不是保养得好就能做到的。
众人都在心里暗暗猜测起项辰的身份来,但想来想去,也始终想不太明白。
眼看着项辰跟朱阳华等一众医道国手随意地聊着天,就像是相识多年一般的老朋友一样,众人都一脸怪异。
“老实说,在认识项辰之前,我一直觉得,中医必须靠长时间的积累,就算再有天赋,也不是年纪轻轻就能掌握精湛医术的。”
朱阳华笑道:“但现在看项辰这小子,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年纪,这医术已经超过了我们在座的所有人!”
“朱老,你可别这么夸我,世界这么大,说不定就还有比我厉害得多的人呢,这是说不准的事情。”
项辰摇了摇头。
他对自己一直都很自信,但也并不会狂妄自大。
这个世界上的能人异士虽然在总人数上比例很小,但如果单独挑出来,人数肯定不少。
这么多能人异士里面,有比项辰更厉害的也并不奇怪。
“比你厉害得多的人我是没见过,这辈子活了这么久,也就在二十多年前见过一个跟你差不多厉害的年轻人!”
朱阳华喝了一口酒,感叹道。
“二十多年前?”
项辰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道:“朱老,可否跟我细说一下?”
“项辰你还是别问了,这可是个禁忌啊,不能说!”
孙献可摇头说道。
然而朱阳华却一拍桌子,大声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我今天就偏要说,这些话压了二十多年,不吐不快!”
见朱阳华态度坚决,桌上的其他人也不好再出言劝阻了。
“当年那个麒麟经的传人,就是我此生见过除项辰以外,医术最厉害的人,如果不夭折的话,到现在都不知道已经达到什么境界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就因为被人嫉妒,那些人居然直接给他安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把他给冤杀了。”
朱阳华显得十分气愤,即便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他也依然在为那个麒麟经的传人打抱不平。
而项辰在听到麒麟经的传人这几个字后,心中犹如有一道惊雷划过一般,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他所修炼的玄天经是老道士告诉他的名字,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这功法的名字就叫玄天经,但上次戒嗔却说自己的风水地术是麒麟经。
而在那墓穴中找到的经文名字又叫做狻猊经,这也等于是从侧面印证了,麒麟经才是玄天经人之卷原本的名字。
只是,狻猊跟麒麟都是华夏古文明中的神兽名,这其中是否又有什么联系呢?
另外,地之卷的本名又是什么呢?
这些都是萦绕在他心中的疑问,恐怕要找到老道士才能够得到解答。
只不过,如今还有一则更重要的消息。
二十多年前,还有一位麒麟经传人,只不过他已经死了。
项辰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何,莫名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老朱,你还是别说了,奇门中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妄加评论的!”
马鸿信也开口劝阻道。
“对啊,老朱,这种事情你告诉项辰没有任何好处,还是别说了吧,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张从唤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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