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博杰从神侍千鹤回来后,便直接回到了他的住所。他迅速进入房间,轻轻地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床边坐下。他将右手慢慢地伸出来,仔细观察着它。只见他的右手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呈现出紫红色,仿佛被严重烫伤一般。娄博杰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娄博杰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右手放入一个小盆子里。这个盆子里面装满了一种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这是智明禅师在回国前特意为娄博杰配制的药液,具有促进伤口愈合、舒缓疼痛的功效。娄博杰缓缓地将右手完全浸泡在药液中,感受着那股清凉和舒适。药液逐渐渗透进他的皮肤,让他感到一阵轻松。
然而,尽管药液有着神奇的疗效,但娄博杰清楚地知道,对于像他这样手上神经肌肉如此发达的人来说,一旦过度使用右手,伤势必然会再次发作。这次前往神侍千鹤挑战,娄博杰已经尽力避免过度使用右手。但即使是一些简单的洗牌动作,也让他的右手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几乎到达了极限。
正当娄博杰专注于治疗手臂时,娄平悄悄地走进了房间。他静静地站在娄博杰身旁,默默地注视着娄博杰那条浸泡在药水中的手臂。过了一会儿,娄平轻声问道:"孙儿,你知道你师祖当年对我们几个师兄弟说过,赌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娄博杰微微抬起头,目光疑惑地看向娄平。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娄博杰心中暗自纳闷,自己的爷爷很少向他提及师祖的事情,为何今日突然提起呢?
娄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当年,我和你师祖一起学习赌博技巧,他曾告诉我们,赌的最高境界不是战胜对手,也不是什么不赌为赢。"娄博杰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娄平。他从未想过,赌博还有这样的境界。
娄平目光深邃地望着自己的孙子,语气带着几分感慨说道:“那些所谓的道理都是歪理邪说啊!赌博时使用千术就不再是纯粹的赌博,而是欺骗行为,但这世上又有多少赌局不是骗局呢?至于什么‘不赌为赌’,更是无稽之谈,若连赌都不参与,那还能称之为赌吗?”
娄博杰静静地听着爷爷的话,眼中闪烁着疑惑与好奇,接着追问道:“那么师祖对此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娄平转头看向正在疗伤的大孙子,神情凝重地回答道:“当年,你师祖游历完西方各国归来后,曾对我们说过一番话。他认为,若抛开一切技巧、赌术甚至千术不谈,赌博实际上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它的存在仅仅是为了取悦人们的心灵,亦或是提供一种廉价的情绪宣泄方式,以应对生活中的重重压力。那时,你二爷叔和四爷叔都难以接受这个观点,觉得你师祖年事已高,对于赌的本质产生了歪曲的理解。其实,就连爷爷当时也无法完全理解,但作为大师兄,我只能努力去领悟。在我们四人之中,天赋最为出众的当属你三爷叔。无论是在赌术方面,还是在管理或经营领域,他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和创意。”甚至当年我能时不时的到处溜达就是因为帮里有你三爷叔在照看。”
娄博杰看着有点跑题了的爷爷,连忙将爷爷从回忆中拉回来,追问道:“师祖当年在国外是经历了什么吗?导致他有这种想法。”
娄平从回忆中醒来,对着自己孙子道:“具体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当年西方的那些国家在赌术和千术上相当落后,但是就是这样落后的赌博环境却让你师祖找到了赌的真谛。”
娄博杰好奇地问:“赌的真谛是什么啊?”
娄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没有赌术、没有千术,有的只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投掷骰子时脸上洋溢着的喜悦之情。”
娄博杰有些不解地问:“没有赌注也算赌吗?”
娄平笑了笑,解释道:“怎么会没有赌注呢?他们所赌的,便是那一身的疲劳和那闲暇的时光。”
娄博杰听后,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嘀咕,爷爷是不是也老年痴呆了?这不就是普通的棋牌室里老头老太太打牌吗?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如此高大上呢?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爷爷,心中充满了疑问。
娄平看着娄博杰,眼神充满了深意,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左手也行。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是我训练出来的,你自己隐瞒的那点事,我还能看不出来?其实,你的计划很好,让神侍千鹤以为你右手的伤还未好,可以放心地和你对战。留着左手,好给她一个痛快。但是,你别忘了我们的目标不是神侍千鹤,而是教出神侍千鹤的人。你不妨利用这次机会,去体会一下你师祖的那种想法。”
娄博杰听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反驳道:“爷爷,对方可是个赌术高强的老千啊!你让我不用赌术和她对决?那不是只有输吗?运气真那么好用,那赌场就不用开了。”
娄平笑了笑,安慰道:“你要相信自己,输赢并不重要,这只是一次锻炼而已。而且,关键时刻,你那右手不还是能用吗?”说完,他拍了拍娄博杰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
娄博杰站在原地,心中暗自琢磨着爷爷的话。他知道,这次对决不仅仅是一场赌博,更是对他内心的考验。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接受这个挑战,看看自己能否战胜那个神秘的对手。
娄博杰:“总之你是不想让我暴露左手呗?绕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娄平抬手就给了自己孙子一击脑瓜崩说道:“臭小子怎么和你爷爷说话呢?”娄平提醒完娄博杰后便离开了。
娄博杰听后若有所思,他想起了自己在赌场中的经历,那些输赢真的只是一场游戏吗?他开始反思自己对于赌博的态度。
这时,聂寒突然出现拍了拍娄博杰的肩膀,同样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师祖说得对啊。赌博本就不该是为了追求胜负,而是为了娱乐。这次你手受伤倒是真的是个机会我和你爷爷都是不可能发下胜负欲的人了,但是你不同试着走走你师祖的路可能真的看到我们看不到的风景。”
娄博杰这次真的陷入沉思了,右手还在药水里泡着。左手则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刀仔的电话原来娄博杰觉得无聊想找人来斗斗地主。这也许就是爷爷和二爷叔说的娱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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